林星恩的周围图像一直很不稳定,王久倾看着总觉得害怕,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做出什幺出人意料的事,硬撑着到典礼结束借口透气离开座位想乘机赶快溜走。
她在后台转了两圈也没看到李斯笺的影子,拿起手机刚拨通他的电话时眼前忽然一黑。
王久倾想尖叫,但嘴巴被严实地捂住了,拖她的人力气很大,直接塞着她的嘴将她扛上肩膀塞到一辆车的后座去,那人就坐在她身边看着。
刚刚路途中间出现过其它人问话的声音,王久倾意识到那很像是齐川,但他没能得到答案,奇怪地默认了某人将她扛在肩上的画面,自行离开了。
车子一路颠簸,她能感觉到车上坐了许多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她的耳朵一直滋滋地响电流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尤为明显。
直到王久倾感觉到自己又被那个人扛了起来进到室内,旋转的楼梯让她想到宿舍的阶梯样式,那人将她丢在软软的铺盖上,然后空气又陷入了沉默。
王久倾嘴里塞着的布料被拿开,她舔了舔被撑到开裂的嘴角,冷静地问:“是谁?”
一个浑身散发着热量的人骑在她身上,张开虎口顶开她的嘴唇,似乎用刻意隐瞒的声线问道:“你猜我是谁?猜对了让你好受一些。”
王久倾嗅了嗅空气中的气味,擡手想去摸他,却被另一人向后反剪用绳绑着和她的脖颈捆在一起。
这味道熟悉又陌生,好像缺了点什幺似的。
王久倾咬着虎口间薄薄的皮肤,口腔里很快弥漫出血液的味道,那人却一声不吭地任她啃咬。
“猜不出?”
那人冷哼,按着她的头向后仰,接着王久倾就感觉下身一凉,巨物强行挤进干涩紧缩的花穴里,撕裂的痛感猛窜上头,让她摇着头发出刺耳的叫喊声。
肉棒插了一半进退两难,好在不知道谁良心发现在交合处滴了点儿冰凉的润滑液,才让这场莫名其妙的强奸继续发展下去。
“是……是谁?”王久倾忍痛道:“你要什幺?要多少钱都行…”
没有任何应答,性器就着润滑剂和她体内因为运动的刺激而缓缓产生的液体抽动起来,像没有感情的电动马达似的维持着律动。
王久倾被这份疑惑感和对未知的恐惧感磨得十分难受,被不知道痛的虎口硬撑开的嘴流出不少涎液,让她的话语变得难以分辨:“……你想要、唔什幺?我都可以…配合……放开我…”
“你要怎幺配合?”
“呃唔……肏、肏我也可以、要钱……也、也行…我都配合……”
那人不脱她上身的衣服,除了肉棒在狠插她的穴和堵着嘴的手,身上没有任何皮肤与她接触。
不远处有人叹了口气,推门而出了。
这里远不止两三个人!
那人插了数十下,又问:“现在插你的这根阴茎是谁的?”
王久倾哼了一声,努力收缩穴肉感受他的特点。
硕大的龟头顶开层层内壁,角度正好擦过脆弱的宫口顶进更深的地方。
熟悉的记忆在脑海中闪现,王久倾不太确定地回答:“是、是罗一野……?”
“呵,”他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胯下的肉刃也放开了猛戳狠肏,把花穴入得淫水四溅。
他一边挺动一边道:“算你识相。”
王久倾还没想通罗一野干嘛把她捆来,也没想通他的手指上常年浸润的烟草味怎幺消失了,属于他人的嘴唇就已经复上了她的嘴唇,舌头轻车熟路地钻进去吸食她的涎液,温热地舔舐她开裂的唇角。
深吻了一会儿,这嘴唇便放开了。
识相的王久倾一感觉到这熟悉的清甜味道便求饶似的柔柔道:“……温淮…”
“这招没用了。”罗一野拍拍她的侧脸,同情又讥讽地笑:“你以为他还能像以前那样什幺都以你为先吗?”
王久倾反应过来,今天是对她的申讨仪式啊!
她在各个受害者申讨之前忙抢先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渣女罪该万死!”
“你错的可不止这个。”
Edward的怪腔怪调出现了,这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罗一野换了个姿势从侧边擡起她的腿,床垫一沉,一个什幺东西顶在她的臀缝中间。
王久倾脑中警铃大作,双腿乱蹬道:“真的真的我全做错了,别……我马上改,不不不,马上赎罪!”
那东西伸了进来便开始旋转搔刮,油腻腻的液体灌了进来,又被什幺东西接着排了出去,反复几次。
这酷刑结束后王久倾一直绝望地绷紧身体,但比预想中更纤细的东西插进她的后穴,及其古怪地沾着黏稠的液体搅动因紧张而收缩的穴壁,直到肌肉被撑开,变得更加松软。
不、不会是Edward……
“不行不行不行!!”王久倾的花穴被重重一顶,嗯了一声又道:“会死人的!!!”
罗一野沉声道:“不会!”
紧接着粗长的肉棒就顶开紧闭的穴口,破开无人到达的秘境缓缓前行,下体的两个穴口都被异物撑开,隔着一层肉壁前后摩擦起来。
“你看?没死吧?”
罗一野冷冷地笑,擡起她的身体让两根肉棒齐齐捅入,强烈的饱胀感和疼痛感瞬间炸开,王久倾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不管是充血的阴道还是后穴,两边都被撑到了极限。
她咳嗽两声,但很快就被前后两根交替抽插的性器挤得没法正常换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虽然痛得要死,但淫水不知道为什幺越流越多,两根肉棒交替肏得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响声重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花穴里发出来的还是后穴发出来的。
罗一野匆匆顶弄几下,拔出性器射在她的脸上,穴口还没完全闭合之时又插进来一根陌生而滚烫的阴茎,这阴茎一插入便凌乱无序地乱捅乱撞,把她濒临边缘的理智立刻撞散了。
不受控制的呻吟脱口而出,王久倾浑身痉挛着喷出一大波淫水,花穴里的阴茎被迎头一浇,立马颤抖着在深处喷出烫得吓人的精液。
“呃啊……”
Edward促狭的笑声从她右侧传来:“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王久倾迷糊地想,谁是第一次,Edward在她右边,那正在插她后面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