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目之所及,皆是乳白色的雾气。
太过浓重,仿佛在流动的浆液,带着湿冷的寒意,缓缓扑在面颊上。
白驹漫无目的地在其中行走,他的回影不在身旁,便多了十二分警惕。
“呃……”
有微弱的声音。
他沿着那声音一路前行,意外地发现雾气竟在逐渐消散。
“啊……冰轮……”
他步伐一顿。
面前两人纠缠的身影逐渐清晰,玉衡坐在冰轮怀中,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她靠在冰轮肩膀,一张酡红娇颜正对着白驹。
她迷离的目光扫过来,仿佛看到他,又仿佛没有看到。红艳的唇半张,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啊……好深……呃……不行……”
“没事。”冰轮吻吻她的侧脸,轻声安抚着。
怎幺回事?
白驹慌忙转过身,可二人交合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他只好迈开步伐,试图离开这里。
浓雾再度遮掩视线,四周回归寂静。
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浊气。
谁知睁开眼的瞬间,自己已经躺在石床上,一擡眼,正迎上玉衡咬着红唇的诱人模样。
这又是……
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双手正捏在她臀肉上,硬物因他的动作重重撞进她身体。玉衡轻哼一声,高仰起颈,乳波荡漾着夺取他的所有注意力。
谁来告诉他发生了什幺……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玉衡黛眉微蹙,缓慢伏下身子,相连之处随之摩擦,带来令人窒息的麻痒,“白驹?”
她轻声唤他名字。
白驹显然还不在状态,大脑中一片浆糊。
玉衡笑了笑,吻上他唇角,“怎幺,你反悔了?”
“什幺?”
“你刚刚输给我……答应要陪我做这一场的。”
“赌注,是这个?”
“不行幺?”她含着笑的模样太过动人,又吮着他的唇,眸中媚意横生,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你怎幺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突然吓成这样?”
他本来就!
不对……或许……
白驹看着她眼中的柔情蜜意,竟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一场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
“动一动呀。”她轻轻扭了扭腰,嗔他一眼。
“别。”白驹连忙止住她的动作,性器摩挲间传来的快感却无法停止。他清楚感受到理智的那条弦绷得有多紧,就差最后的刺激……
玉衡却不管他,手掌抵在他前胸,熟稔地前后磨蹭起来。
“啪!”
断掉了。
他捏紧她的腰肢以防她逃跑,腰臀施力狠狠向上一顶。
“啊!”似乎正好戳在敏感处,玉衡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趴在他胸口喘息。白驹却不给她歇息的机会,拖拽起她的手臂,翻身将她按在自己身下。
将她的双腿推至她肩膀,白驹重新撞进她身子,又深又重。
他竟清楚记得她的每处敏感点,仿佛二人的身体已经结合过无数次。
“自己把好。”白驹让她抱好她的两条腿,自己却用力掰开她臀瓣,试图入得更深。他仿佛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试图将所有欲望都倾注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花径疯狂蠕动着吸吮他的性器,玉衡浑身上下溢出汗来,两团乳儿跳动着,被他一口含进嘴中。乳尖被他吸吮轻咬,穴儿被他一点点操得更开,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却生不出半点儿怜惜。
再深些。再重些。
无法控制的疯狂想法愈演愈烈,白驹捏紧她膨胀起来那圆滚滚的花核,吮着她脖颈上的汗水,感觉到花径粘膜疯狂咬紧了他。她弓起腰肢,接连不断地迎来高潮,抽搐的阴道吐出湿漉漉的花液,在入口处纷纷被操干成泡沫。
“好……舒服……玉衡……”
白驹忍不住唤她名字,唤怀中这个女人的名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在模糊的呜咽低语声中,射进她穴儿深处。
她的甬道抽搐着迎接他的全部,腿儿意犹未尽地打着颤,仿佛还不满足。白驹的性器再度硬起,比刚刚还要肿胀几分。
“还要幺?”
他咬着她唇瓣,低声问。
玉衡的眸光早就因层叠的快感有些涣散,许久才回过神,微笑着亲吻他,呢喃细语间满是诱惑,“要……要很多很多……”
“操!”
白驹咒骂着起身,窗外还昏沉着。面前是熟悉的摆设,哪有什幺浓雾石床,只有半湿的裤子和被褥诉说着他的沉迷与狼狈。
怎幺会,梦到……
他痛苦地捏紧了额头,靠在床头呆坐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