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赔我foreo牙刷

被压在沙发上,米杉往角落瑟缩。”傅皓霖...我怕...”

木质鼠尾草和海盐的白瓶子点起的是幽香的黄光,一小瓶硬蜡被架住,被蜡烛并不充足的暖源的加热下,修长的骨节的手指捏住木片,轻轻搅动慢慢融化的蜡块。

湿答答的内裤脱掉之前,阴蒂已经被揉搓的红肿充血。傅皓霖面无表情,内心不舍地为强行挽尊而牺牲的毛发上涂上厚厚一层温热的蜜蜡,贴上胶纸。

米杉夹紧腿,“停,停....我真的怕疼。几百根一起被拔下来这得钻心的疼吧...”

“不会。”拿眼罩遮住在疯狂挣扎的人的眼睛。“看不见就不疼。”

“你觉得以后光隔着内裤蹭满足的了你吗。晚上蹭完了早上还不是流水在我腿上。”单手手摁住两只乱蹬的脚踝,冰冷开口。“你刚刚自己都说早上起来内裤都是湿的。“

“你自己的性欲到底要不要解决?”厉声开口。

米杉仿佛被教导主任抓到做坏事一般的畏惧羞愧,想起最近每天晨起时紧紧贴着冰山大腿的潮湿的内裤裆部,尴尬地止住了乱蹬的脚。

黑暗中,对疼痛的恐惧,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暴露在这样一个禁欲冷艳的人的羞耻,和傅皓霖喷在下体的气息的炙热里,包裹在大阴唇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

蜜蜡逐渐变硬,被包裹住的皮肤收紧。傅皓霖探究地揭起一角蜡纸,皮肤和毛发顿时被狠狠牵拉。”疼...求求你别拉...我害怕。“

干燥的手掌复上整个会阴,跪在沙发前,“越慢越疼。”。

与隔着内裤抚摸截然不同,织物带来的刺激远不能与皮肤相比。红色的的小颗粒被没有感情地轻压轻捻,米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刺入尾椎的爽意和下身的水同时涌出。

“啪”,一巴掌抽向两瓣肉挤出的缝隙,“我允许你出水了吗?蜡湿了还怎幺撕下来。”

可巴掌带来的疼意却激出更多热流淌出。

“那你快撕吧...我也控制不了我的水...”米杉愈发羞耻,但胸前两点似乎与下身有着电流一样的通路,因为无人抚摸而变得瘙痒,忍不住晃动着上身在睡衣上磨蹭。两坨圆润和上端的激凸在薄薄睡裙下显得更加明显。

渴了,原来脱下内裤直接看从穴口溢出的水是乳白色的,而不是平时透过内裤泄在手上的透明样子。像米杉平时喜欢点在本已甜腻的樱桃酱上的炼乳。

精液射进去流出来,也该是这样的。忍不住吞咽,眼前的景象让他庆幸给米杉带上了眼罩,米杉不能看到我的失态。

嗡嗡嗡声音响起,有无数触角的棍体探向下身的每一处敏感点。震颤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米杉忍不住嘤咛出声。

即将攀上顶端的一刻,身体的不能控制地摆动,想把下身往给自己快感的源头凑的更近。

震动戛然而至,痒意和下体无比的肿胀感和饥渴冲入大脑,难耐地,“霖霖,你碰碰我。”

几声利落地刷刷声,剧烈远超过刚才穴口挨打的疼痛传来,蜡纸被利落地撕下。下身一片火辣辣中传来傅皓霖清冷的声音。“脱完了。”

剧烈的疼痛使快感停滞。失去了毛发带来的刺疼让下体对外界的刺激更加敏锐。

最渴望被触碰的那一点,突然被湿软的温暖轻触。米杉惊的摘下眼罩,与身下那人对视。冷冽的眼里与下身淫靡强烈对比。只是轻舔,而浅浅的舔动从那样一张冷艳的脸的舌尖传来,就是最好催情药。

“傅皓霖,你脸让开。”失禁的冲动随着快感一起传来。没来得及,一大股清液挂上傅皓霖鼻子,下巴,嘴唇。

迷茫的快感中和傅皓霖带着色气液体的下半张脸映入眼帘,米杉想起以前偷看的小黄片,只觉得自己色欲熏心,“颜射”,我颜射了傅皓霖。

米杉纯真的脸被黑色阴毛平衡出浓重色欲,缺了毛发少了成熟的诱惑。但刚脱去毛发的阴唇光滑柔软,浅色的皮肤透着被刺激疼痛的粉红色。傅皓霖控制着自己把脸蹭上去摩擦的冲动。

撑着手臂,爬上沙发,搂住在高潮中发抖的米杉,望向情欲里透红的扇动的眼皮,低笑,“你尿在我脸上了。”

“色女。”

米杉耳朵通红,羞耻。却仍然忍不住缩进那个嘲笑她的怀抱里,讨好地把脑袋蹭进胸前,生怕这个洁癖下一秒爆发打人骂人。勾住脖子,“霖霖,你真的好棒哦。”

“帮我脱毛都带震动棒。”擡眼偷瞄也在望着她的冰山,

看见并没有生气的迹象,好奇心愈加增长,忍不住问出心里那个大问号,“你平时是不是也偷偷在玩呀。”

看着傅皓霖一脸迷茫,米杉揉了揉冰山乳尖,“你后面,有没有用这个玩过呀霖霖?”

脸色转青。刚刚还觉得想要吻住漫出可爱的情欲脸庞,顿时想要让人生出狠狠咬住的冲动。“米杉。你知道刚刚的震动棒是什幺吗?”

从身后取出一只蓝色的的硅胶带着硅胶短毛的小棒子。

“傅!皓!霖!谁让你拿我foreo牙刷!!!!!很贵的!你赔!!!!”

一把掐开米杉的嘴,把刚才喷进嘴里和落在唇沿的液体渡进去,”米杉,你说我有没有玩过,   你的牙刷?“渡进液体却变成深吻。拉开距离看向她,”还是你希望我玩过以后你再拿来刷牙?“

米杉气急败坏,定定心神,不怀好意看过去,”霖霖,你上周是不是在看微生物学小科普电影?“

傅皓霖脸色微变。

米杉得意,“我吧,非常健康的女性。无任何疾病,但健康环境是由多种菌种平衡带来的。你刚刚吃我的水吃进去多少?你以前骂我家里不干净怎幺骂的?菌分裂二的多少个次方?菌落数量多少个零来着......”

话音未落,下巴被掐住,嘴被迫张开,傅皓霖额头上爆出青筋,太阳穴跳的生疼,胀了许久的阴茎一把捅进米杉说个没完的嘴。“你闭嘴。”

“牙收起来。”拍了一下米杉忍不住想闭上的唇

米杉的脸憋的通红,纵然冰山没舍得全部捅进,但到达喉咙深度依然让她呛的咳嗽。

但红彤彤的泛红苹果肌让人更有凌虐欲望,忍不住托住头,让下身在湿滑的口腔进进出出。

漫长没能尽情吸入氧气的折磨后,在米杉咽喉又一次痉挛磨到龟头后,柱体终于在射进嘴里之前被拔出来,白浊落在唇边。

”杉。杉。学会什幺话该说什幺话不该说了吗?“

米杉呛的满眼眼泪,唯女子与受难养也,傅皓霖小心眼!

报复地把唇上的腥味液体送还低着头看着她笑的人,咬住冰山的口腔内壁。舌头却被更猛烈的吸入,莫名其妙又是一个深吻。

米杉小小软软的舌头上,脸上,手上,头发上,都是我的味道。傅皓霖靠在床头,开着昏暗的床头灯,一手摩挲着已经睡得沉沉的的脸颊,另一只手握住下体,疏解未完的欲望。

突然明白事后为什幺需要一根烟,漫溢出来的满足感迫切需要尼古丁的镇定。但没关系,吸了一口卷发里的香波味,同样醉人,终于舍得关上了灯。

打开手机,删掉了那个比米杉早了20分钟的闹钟。

每天早上提早起来把杉杉内裤拿小喷壶喷湿的努力,每天晚上强忍住不让杉杉蹭的克制,果然没有白费。

“杉杉会主动来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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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刷那部分昨晚写的,我今早上看着我的foreo牙刷无法下口,只好取了新的客用的普通牙刷

我今天晚上要看看我心理阴影消失没有。。。不然傅皓霖赔我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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