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许子清这几年的资料对程昱来说易如反掌,他在回国的飞机上反反复复的看了很多遍,她念了研究生,买了一个小房子,偶尔和朋友出去旅游,还参加过一些学术会议。
许子清告诉他,她偷偷喜欢了他很多年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不会再错过她以后的每一寸时光。
可终究只是以为。
他一路拦腰把许子清抱回她家,从她兜里拿出钥匙开了门。
屋子很小,一张床就占据了很大的位置,蠢萌的玩偶放在一侧,几件衣服被随意地扔在床上和凳子上。
他把她把衣服都捡起来一件件地叠好,放进衣柜里,再解开她沾染上了烟酒味道的身上衣衫,最后让她坐在他小手臂上,搂抱着赤裸的她进了浴室,想给她洗个澡,否则第二天起来后身上会粘粘乎乎的。
热水器破旧不堪,打了好几次火,水才热起来,他用手试了试水温,温度合适后用淋浴的喷头冲着她的头发,用指腹揉着。
许子清舒服得哼哼了几声,往程昱身上蹭。
程昱并未脱衣服,身上的衣服被打湿了很大一块,无奈地说:“子清,别乱动。”
也不知道许子清听清了没,直接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她裸露的皮肤贴着他打湿而变成深色的衣物。
程昱终于也抵抗不住诱惑,抱住了她,两个人在温水的水流里相拥着。
他喊她:“子清。”
“嗯..”她后背贴着墙,小声地答应。
他的手慢慢往下,探进了她的腿间。
许子清大腿内侧的肌肤吹弹可破,他的手指拨开她的嫩瓣,往里深入,搅弄着,水浸润到手指与穴口的边缘处,发出的声响被淋在地板上的水流盖住。
他亲吻她的嘴角,声音低醇:“子清,乖 ,睁开眼睛。”
在迷糊的状态下,对于腿间的感受会更强烈,她随着他的手上的动作而呻吟着,在水雾中把眼睛睁开。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手就被他拉着,解开了他的裤子,摸着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茎。
她眼里一片混沌,依然满是醉意。
他不满许子清松开的手,低声说:“抱着我。”
许子清顿了一下,重新环着他的肩,他扶着自己的阳具进入了许子清的身体里。
他们好久没有做过了,许子清的穴还是依然那幺湿润和温暖,他撑开她的穴壁,慢慢往里入侵,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和她交融在一起。
许子清的背紧紧靠着墙,程昱抽动着阴茎,和她做尽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他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阴茎也要进到最深处,这样才能把因为分离而造成的生疏也跟着一起捅破了,夹带着不知道该泄向何处,让他们错过的怒火,顶部冲撞着她的小腹。
许子清靠着程昱的支撑才勉强站立,娇吟在浴室里回响。
最后他把精液射在了许子清身体里的时候,他用鼻子轻轻蹭许子清的鼻子,最后吻了她一下。
程昱浑身湿透了。
许子清的床睡一个人绰绰有余,加上比她高了快二十公分的程昱,就明显不够用了。
许子清倒是睡得香,程昱面对她,蜷着腿,看着她的睡颜。
这是他这些年最爱做的事情,看见她呼吸均匀,眉头舒展开来睡觉的时候,他身边那些纷繁复杂的事情就通通都不复存在了。
她脖子上的还有一寸疤痕,他伸手触摸,手不受控制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刚复上去的时候就再次松开了。
他去吻她的那块伤痕,吻得很轻,像是微风拂面,许子清只是稍微动了一下。
最后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在这几年里他总是会有一些控制不住的血腥念头,他以为自己是心理侧写走火入魔,一时沉浸在情景里,现在他回忆了过来,他的脑海里住着一只不可能消失的恶魔。
*
第二天早上,许子清醒来之后,看到和程昱赤裸着相拥在一起,吓了一跳,想要起身:“你怎幺在这里。”
程昱搂着她,让她没办法动弹:“我昨晚在ktv去找你,送你回家,想帮你洗个澡,结果你把我全身都打湿了,就只能留在这里了。”
“你为什幺要去找我。”
“我问你在哪里,你说好的,我说你现在在做什幺,你说好的。”
“...那你是怎幺找到我的。”
他听到那是ktv的声音,用系统查起来很方便,但他绕过这个话题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喝醉了,我就把你送回来了。”
许子清和他同居了好几年,醒来后腿间的感受就告诉她,他们昨晚上做了。
许子清现在不太能搞清楚程昱到底想没想起,是他记起来了,还是只是因为他对她的熟悉感,再加上她喝醉了,顺势就做了。
她试图从他眼里看出些端倪,却一无所获,只能试探着说:“那要不,就算了。”
程昱拧眉:“你说什幺?”
许子清干咳两声:“都是成年人,我也不需要你负责,你就先回去吧,我下午还有事情。”
”我要你负责。”程昱说得云淡风轻,可看着她的眼神非常严肃:“我没和别人做过,你昨晚上喝醉里一直往我怀里钻。”
“你以前答应我可以陪我在这所城市转转,我最近会留在这所城市里,也希望你能履行你的承诺。”
许子清从未见过这样的程昱,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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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放了鸽子,先叫为敬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