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晓推开老袁,切声道,“装什幺大小姐脾气,我倒要看看她准备怎幺报复我。”
老袁身边的室友悄声说道,“那女生好像跟咱们校长有点关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蔡雨斜跨上书包,“你不用担心晓晓,谢谢你帮我,有什幺事我来扛,我先走了。”
她想擡脚追上去,老袁拽着她的胳膊,“哎呦你才是大小姐呢,别惹事了,他说的没错,那个女生的确跟咱们校长有点关系。”
“有关系就有关系呗,反正清者自清。”
“这句话是怎幺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可是刚才先动手的啊。”
她不屑撇撇嘴,“我倒要看看她想怎幺报复我。”
坐上出租车回去的路上,她手心的血已经止住了,湿润的血液穿透过薄薄一层纸,慢慢将纸从手心剥离下来,好疼,疼的她不敢用力。
她没想到的是回到家,竟然看到黎延之就坐在面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等着她。
黑衬灰裤,长腿交叠,慵懒的靠姿眯着眼,他什幺都没做,蔡雨却已经双腿发软,手心开始疼,肩膀也在隐隐作痛。
就好像早已料到她会回来,黎延之撑着脑袋的手落下,放在膝盖上。
“知道为什幺我不去抓你吗?”
她没说话,身子停在玄关迟迟没动,对他的害怕一目了然。
“因为我知道你会回来,而且是连滚带爬着回来,只有我,才能救你爸妈,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让我看到你的顺从。”
“还有五十秒。”
蔡雨脱下鞋子,扔下书包,朝他面前走去,膝盖咚的一声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她跪在茶几面前,双手撑着地面,低头看着地上的水墨花纹。
黎延之笑声很不屑,“你觉得下跪就是顺从是吗?你现在肯定想把我杀了,给你爸妈报仇,可你把我杀了,谁又能把你爸妈救出来呢?”
“哦,或许你觉得三年之后,你爸妈就能出来了,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勾勾手指,也就是无期徒刑的事,你幻想中正义的法律,在我手里掌控着。”
“雨儿,你太小了,单纯的像个白纸。”
她攥紧拳头,“那你到底想让我怎幺做,才肯把我爸妈放出来。”
“现在不是你给我提命令的时候,把角色搞清楚了再跟我说话。”
蔡雨向他磕头,毫无尊严的姿态把自己卑微到尘埃。
“求求你,请把我爸妈放出来。”
她看不到的地方,黎延之眼中尽是阴冷,毫无笑意的脸色,猛地踹向茶几,她的头离茶几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撞击上她的头部,蔡雨闭着眼疼的不敢动。
“爬过来。”
她散落着长发遮住脸,往前趴着来到他脚下,黎延之抓住她的秀发,扯住头皮揪疼,擡起哭花的一张脸,恐惧看着他。
“你今天可犯不止一次错误,擅自离开学校,跟我发脾气,骂我打我,未经我允许逃离,又去找别的男人寻求帮助。”
他明明什幺都没做,却都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啧啧。”男人眼里越来越不耐烦,“要惩罚你一天,有意见吗?”
“没有。”
“很好。”他用皮鞋踩住她的大腿,薄唇扯着冷淡,“脱衣服。”
他有严重的洁癖,回家绝对要换鞋,可这次却没有,显而易见,他有多生气,连鞋都懒得换,发狠教训她。
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离,脱下牛仔裤,拽下最后一件内裤,衣服堆在一旁,被他拿起来扔在了沙发后面,裸体玉肤,肩膀上有一处血块,被他用钢笔扎出来的痕迹,周围变得青紫起来。
黎延之从书房取来了戒尺,蔡雨光着身体站在墙角,额头贴着墙壁站直,瘦弱的身体上还有被鞭打的伤痕,他扬起戒尺往她屁股上抽打,每一次力道都很重,逼的她身子发抖。
“一……”
身体无处躲藏,困在墙角只有挨打的份,屁股一下就被抽红,她手掌摁着墙面,指甲划过一条一条痕迹,数着数字。
“二。”
啪啪抽响屁股的声音接连越来越快,火辣辣的触感她逼不得大声哭了起来,红肿的屁股开始破皮,右半边的状态已经流血。
“再哭!”他咬牙启齿往她脊背上猛地一抽,戒尺留下一道宽大的红印子。
“呜……呜二十。”
蔡雨极力咬住牙齿,他突然扳过她的肩转身,宽大冰凉的戒尺,往她胸前浑圆的奶子上拍打上去。
这一下不轻,反而足够重的她心脏都开始泛疼,奶头差点要被戒尺的边缘蹭烂,蔡雨喊疼,捂着胸口慢慢蹲下去。
“好痛,真的痛,别打了,拜托你。”
“我让你蹲下去了吗!给我站起来。”
她不断摇头,黎延之擡起脚往她胳膊上踹,直接将她踹趴在地上,她还是不肯站起来,黎延之一怒之下往她脸上踩去。
“不听话是不是?我准你不听我的话了吗!我就是把你抽烂你也得乖乖给我挨着!”
肮脏的皮鞋底摩擦在她的脸蛋,用力碾压着往下踩,五官挤压变形,她呼吸不畅张着嘴巴,即便费尽全力想起来,也抵不过他踩的力气。
黎延之揪着她的长发往茶几上拽,将上面的书和花瓶往地上一推,蔡雨跌跌撞撞跪了上去,他继续扬起戒尺往她屁股上抽打。
“啊!”
每一次都换来惨痛的尖叫,却再也记不得这是第几下了,她说不出来,便一直抽,求饶也没用,蔡雨试图往前趴着躲避逃跑,换来黎延之往她垂下的奶子上鞭打。
“啊求求你了,求求你饶了我,我不会犯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呜救命,呜呜。”
黎延之掐住她的后脖颈,让她擡起头,冷眼瞪着她。
“这是第几下?嗯?”
她眼里含着泪水,满眼恐惧,“我不……不知道。”
“我不是让你数着吗?刚才说的不会犯错被狗吃了是吗!接着挨。”
“啊对不起。对不起啊!”
蔡雨绝望拽着他手中的戒尺,他忽然抽出来,往她手背上猛的一打,疼的她骨头都快断裂,瘸着手指颤抖的扶着冰凉的桌面,刺耳的哭声回荡在宽大的客厅里。
窗户和大门紧闭,这里的隔音要比办公室好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