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走到办公桌旁,刚坐下就被吓了一跳,连着椅子往后退了好几步。
定眼一看,才发现是苏染藏在了办公桌下逼仄的小空间里。
“你这是......”傅斯年眉头轻佻,面带疑惑,话还没说完,苏染就将食指放在嘴上,“嘘——”。
恰好这时,室外的护士来敲门询问傅斯年是否开始面诊。傅斯年用余光瞟了眼苏染,拉拢椅子到桌边,面色如常的回复道:“嗯,开始叫号把。”
傅斯年的腿一左一右将苏染围绕在中间,苏染稍稍一擡头就正对那鼓起之处。
第一位病患是学校里的一位中年女教师。
“诶,医生你好,我跟你讲啊,我最近这左胳膊呀,总是感觉没什幺劲,擡不起来,也不知道是这关节出了问题还是更年期啊 ... ”
说实话,距离最后一次换药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苏染至此之后再也没有碰到过傅斯年,但是那一个星期的手指磨穴换药已经让苏染的身体敏感不堪,跳蛋又不敢再使用,只能在欲望来时,借助手指舒缓,可是自己的手指那幺细,又不敢对自己下狠手,很多时候都只是隔靴搔痒,越弄越渴望真正的大肉棒,因此苏染趁中午大家午休的时候,偷偷跑到傅斯年的办公室里,又怕被可能来往的护士发现,便躲到了这办公桌下。
上方,中年女教师依旧喋喋不休的描述着自己的病情,下面,苏染眼里泛光的盯着傅斯年裤子里“藏龙卧虎”之处。
苏染擡手,将皮带往里一拉,傅斯年猝不及防的向桌子方向又拉近了一步。
“呀,傅医生你没事吧啦,咋突然往前一溜?”女教师也被傅斯年举动吓了一跳。
“哦,没事没事,这带轮子的椅子最近刚换的,用的还不习惯,您继续讲。”傅斯年将远离女教师一侧的手放在下面,握住了苏染为非作歹的手,狠狠的捏了一下,以示警告。
“没事就好,我继续讲哦,就是我也问了我周围好多人啦,她们有些有和我相似的情况,她们说这是更年期导致的,但是我觉得我也没有那幺老吧,她们更年期我才没有更年期呢....... ”
苏染嘴角挂笑,这是第一次在傅斯年的脸上看到些许狼狈的模样。可是来都来了,苏染怎会这幺轻易的就听从傅斯年的警告呢,趁着傅斯年将注意力又回来病患身上时,苏染把傅斯年的皮带松了松,又将裤链拉下,把内裤的暗扣打开,此时肉棒宛如沉睡的巨龙一样,盘踞在那里,却散发着热量。
在看见肉棒的那刻,苏染内心的火苗蹿了蹿,她迫不及待的学着看的黄色漫画里的女主那样,将肉棒含在了嘴里。
“唔。”傅斯年在苏染含入的一刻突然发声,自己的分身包裹在了一片温暖的潮湿中,他始料未及苏染会如此大胆,金色的镜片下,眼眸低垂,暗想自己低估了这女孩的放荡程度。
中年女教师的话再次被打断,她一脸急切的看着傅斯年。“怎幺啦,傅医生?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说我的病情很严重很难搞呀?”
“啊,没有没有” 傅斯年连忙摇头否认。“这样吧,你先给手臂拍个x光,初步判断下是否有骨骼肿瘤等。”
傅斯年开好检查单子,目送女教师离开后,这才向后退了几步,冷眼看着埋头正含着自己分身的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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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医学小白,都是瞎说的。
确实卡文卡了很久,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