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霍子衿的事,阮星尤也没闲下来,学校这学期要举行星级教师评定,所有教师都有参赛资格,奖励丰厚,阮星尤家境一般,父母现在在A城城北做零散生意,勉强够生活,弟弟治疗还需要大笔开销,用钱的地方多的是,她必须把握每一个机会。
昨天因为霍子衿的事分了神,无心备案,今天必须要补上两天的进度。
准备材料到夜幕低垂,她才揉了揉酸疼的脖颈,起身关电脑回家。
惦记着阮飞云一个人在家,阮星尤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抄近道回去,那条小路比较偏僻,只有一盏昏暗的路灯,今日不知怎幺,连最后一盏灯也坏了,路上两排都是树木,暗影幢幢,瞧着怪是吓人,阮星尤快步向前,只想赶紧穿过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黑暗中她竟听到了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阮星尤心中警铃大作,还没等她迈步要跑,就猛地被人从身后箍住了身子!
阮星尤吓得几乎要尖叫,身后的滚烫躯体明显属于男性,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的酒气,大掌用力地捂住她的口鼻,几乎将她逼的窒息。
男人半拖半抱将她推到一根树干上,用身体牢牢压制住她,空出的一只手刷啦撕开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揉上了腿间的花穴。
阮星尤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尖叫哭喊都被堵住,男人被惹急了,扯过她的身体,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啊----”阮星尤一声惨叫,被打的头晕目眩,踉跄摔在了地上,男人上前粗鲁地把她拎起来,又是刷啦一声,在裙子上撕出布条绑住她的嘴和双手,三两下将她扒了个干净。
阮星尤浑身打着摆,无尽的恐惧将她席卷,嘴被勒出深深的痕迹,不能成句,只能发出急促的唔咽声。
男人的粗喘紧贴在她颈边,随着双手蹂躏她胸乳的动作不停吮吻着她的肩膀,黏腻的唾液沾上身体,让她几欲作呕。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阮星尤艰难地求饶道,每一次含糊的发音都有含不住的唾液滴下来。
“放了你?”这是个流里流气的男声,闻言笑道,“骚逼都让我摸湿了还装什幺贞洁?嗯?”
阮星尤剧烈地摇着头,男人掌心探到她下身一抹,满手湿滑,“哥本来打算去夜总会找点乐子,没想到乐子找上门来,瞧这骚浪的小嘴,水淋淋的,是不是很久没被鸡巴操过了?哥哥这就来满足你。”
不!不!
阮星尤瞪大了眼睛,猛烈踢蹬起来,她察觉到了抵在臀部的可怕热烫,硕大的龟头在股缝间磨蹭,威胁似的压住小淫核碾弄。
但反抗了这幺久,力气已经耗尽,微弱的挣扎不痛不痒,娇嫩的女体剧烈颤抖着,气若游丝的哭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夜小道,残忍的奸淫才刚刚开始。
肉棒破开紧致穴壁,直直撞上花心,阮星尤控制不住地仰头呻吟,她身子敏感,被人肆意玩弄着,纵然再不甘,身体也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啧,骚货,吸的真紧。”男人爽得吸气,抓着她的奶子肏地啪啪作响,寂静的夜里肉体撞击的声音突兀又淫靡,阮星尤心中绝望,下体又麻又痛,只盼自己能昏死过去,好躲避这般残忍地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阮星尤嗓子都已哭哑,才察觉到体内的肉棒突突地涨大,男人抽插的速度也猛地加快,她承受不住地低喊,濒死般挣扎着,却还是叫男人死死卡住屁股,滚烫的热液激射进体内。
“骚娘们,奶子这幺大,被多少人操过了?嗯?”浑圆的乳肉被大力掐揉着,阮星尤闷声痛叫,男人将她放倒在地上,擡高她的两条腿,再次噗嗤噗嗤地操了起来。
“不要……唔……不要……”绝望的呻吟完全被剧烈又清脆的啪啪声掩盖,男人粗壮的肉根每次都重重捣进又飞快抽出,淫液飞溅间,小穴壁肉也越加收缩得厉害。
男人似是发现了什幺新奇的事情,狞笑道:“骚货被哥哥操爽了?小逼夹的这幺紧,哥哥把你操高潮了是不是?”
“不……不……”阮星尤疯狂地摇着头,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背叛了理智,在男人猛力操干了数十下后她倏然绷紧娇躯,痉挛着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