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将至。
天空从伸手不见五指的浓墨色,褪成深海一样的暗蓝,又渐渐化作浅蓝,最后最边缘的云层被太阳渡上金辉,沉寂的城市也开始复苏。
强奸个女人,下不了杀手,只能在这里陪她耗着。
他解开许子清的手铐和她做爱,让她跪坐在他的身上,用下面的小嘴含着他的肉茎。
她在他身上起伏的时候,两颗挺立的嫩乳在颠簸里震颤,跳动着。
池骏压着她靠近,低头贪婪地啃咬她的胸脯,在上面留下他的齿印,把乳头吸到红肿。
许子清已经很虚弱,只是艰难地撑着他的肩,借着这点儿力气吞吐他粗大的肉棒。
身下的感觉依然清晰而强烈,电流一般的感觉在脑海里窜着,她在他放开她的乳后,凑上前吻住了池骏。
她湿润温热的小穴依然紧紧地含着他,却靠近他,与他的唇贴在一起。
池骏的呼吸停了一瞬。
察觉到他并不反感,许子清的舌尖钻进了他的唇瓣,描摹着他的齿,而后又往里伸,碰到了他的舌。
她试图与他唇舌交缠,主动权却迅速被他夺走。
如果说许子清还有些技巧的话,他就是毫无章法,野烈地夺走她嘴里的空气。
他侵略地吻着许子清,不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寸,同时反身把许子清压在身下,肉棒狠戾地在她身下搅弄,撞击,挤压。
天已经大亮了,沙发在他的攻势中下陷。
许子清的手指紧绷,小穴抽搐着,一股股热流涌上,润滑着他们交合之处。
她的眼泪沿着眼角滑落。
池骏停顿了一下,把依然饱胀着的肉棒从她身体里缓慢地抽离出来,舔走她的眼泪。
有哪里不对。
池骏拧眉,手复上许子清的额头,滚烫。
而许子清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太阳穴一阵阵地泛疼,她紧闭着眼,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呼吸不畅。
池骏幽深的黑眸定定地看了许子清半晌,想起身,手腕却被许子清拉住。
她现在分明没什幺力气,掌心也很烫,可是池骏并未挣脱。
她病成这样,说话气若游丝,可语气还是很强硬:“别走,你不许走。”
“拿药。”池骏的声线依然冷冽:“你家药放在哪里。”
池骏把许子清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按照她所说,把衣柜下层的抽屉打开,拿出了一盒红色退烧药,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水,他把水和药递给许子清,让她吃下。
柜子里有一管药膏,是用来消炎消肿的,他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分开许子清双腿,涂了一圈儿在她的肉瓣上,再往里伸,均匀地抹在摩擦时破皮的穴里。
那个药膏有股薄荷的味道,冰冰凉凉,抚慰了她下身的疼痛,她哼哼着,甬道收缩,吸了一下他的手指。
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复苏的迹象,池骏眼里浮现起嘲弄的神情,抽出了手指。
他心里烦躁不堪,觉得自己被一个无形的玻璃罩在了这间屋子,又他妈被这个女人下了咒。
“有烟吗?”他问。
许子清被烧得恍惚,忘记了现在处境,说话也稀里糊涂:“有,但我男朋友不抽烟。”
“放在哪。”
她重复地说着:“我男朋友不抽烟的。”
池骏不耐烦地打断她:“知道了,我问烟放在哪。”
听到程昱这幺凶,许子清委屈得掉眼泪:“说好的你不会抽烟,要让你的肺做一颗快乐的肺。”
池骏眉头一皱:“我什幺时候和你说的。”
“很早很早以前。”许子清抓住他的手臂,贴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程昱哥哥,我现在好难受啊。”
池骏瞳孔猛地一缩。
程昱。
她男朋友是让他在牢里待了十一年的程昱?
池骏想抽出手臂问个清楚,却忍住了。
一夜未眠的许子清沉沉地睡了过去,因为头疼所以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抱着他的手臂,呼吸清浅。
他最终躺在她身旁,脑中繁杂的事情搅成一团。
而许子清钻进了他怀里,手插在他的臂缝里,腿盘在他身上,他的胸膛能感受到她滚烫的呼吸,也能闻到她的淡淡的发香。
很熟悉的味道。
莫名地熟悉。
他僵硬地用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