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的地下酒吧开在不引人注目的街道一侧,暗色的名字隐没在周围亮堂堂的招牌中间,平时很难有人发觉。
郝眉选择它就是不想让人遇见。
从窄窄的门口进去,穿过一条往下的旋转楼梯,才能看到地下酒吧的全貌。
一路的灯光都很昏暗,墙边还倚靠着打情骂俏的情侣,或是激烈接吻的成年人。
地下酒吧比平常的清吧要更吵闹,更开放,更混乱,虽然还不是晚上最热闹的时候,但空气中弥漫着的暧昧也足够令人察觉出独属于成人世界的躁乱气息了
郝眉无暇感受,他急切的想把自己灌醉。
他坐在吧台,点上最烈的葳斯基,推开酒保附带的酒杯,直接对着瓶嘴,往死里灌。
很快的眼眶浸湿了,他想起小槐树的质问。
“你为什幺要骗我,亏我。”即使是简单的文字,也能让他感受到小槐树的伤感。
他自己想解释,却无从下口,他是个男人,这是个事实。
擡头望着酒吧妖艳炫目的灯光,望向乱舞着的人群。都过这些他好像看到了封槐,那个像妖精一样美好,却不像童话那样虚幻的少年。
那样一个少年怎幺会来这种地方,郝眉轻嘲着自己。
他惩罚性的再猛灌上一口,郝眉你自己还真是花心,游戏中爱一个,现实中又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你自己不仅是同性恋,还是花心大萝卜,简直是没救了。
—————另一边—————
没错,郝眉没有看错,沈灵槐也在这。
少年全身都散发着清冽的甜酒味,酒精促使额发被汗液洇湿,黑越黑,白越白,配上眼角的绯红,显得愈发动人。
少年的酒好似光了,他迈着虚浮的步子,来到了郝眉所在的吧台,他好像醉的没有意识了,连盐猪手都没感受到。
没有认出郝眉,仅仅把他当做简单的倾诉者,少年絮絮叨叨着,却因为酒精的缘故,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我真傻,怎幺就认出他是个男人。”
“是啊……莫扎他……那个女孩会取这样的名字”
郝眉已经有些醉意了,但是理智还清醒着。听到这些话,猛地一怔。
他紧紧盯着少年的眼睛,确认到:“莫扎他,你的id是什幺?”
“小槐树……”沈灵槐无意识地呢喃。
迎接少年的是一个炙热的拥抱,这个巧合让郝眉惊喜。酒精促使着他的冲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幺开房的。
———————附近的旅馆—————
郝眉炙热的吻迫使少年与他唇舌交缠
少年青涩的回避让郝眉感到羞愧,却也在他心中激起一阵好似玷污圣人,触犯禁忌般辛辣而锋利的快感。却完全记不起自己也是第一次。沈灵槐总是有这种能力,让别人以为他处于弱势,获得更多的怜惜。
感受着少年独有的清冽的气息和湿漉漉的甜,抚上少年骨肉均匀的背脊,触着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舔舐他耳廓旁垂下的发丝,像尝着甘美的糖液。
郝眉着迷的看着少年潮红的腮,掌心游走在他的腰腹、他的胸肌之间,又忍不住在他覆盖着滚烫跳动的大动脉的雪白皮肉上烙下一串深红的淤痕。
“唔……嗯……”
少年难耐地喘息着,眼角湿红,身体都仿佛化成了一汪春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法克制的欲色的渴求。情欲悄无声息地自脊椎处蔓延开来,使小穴内瘙痒也全数转化为更难忍的欢愉。
作为一个处男,郝眉有些不得其所的,只是用欲望在少年腿间蹭动,少年格外敏感菊穴更是馋的流水。
装醉装睡的沈灵槐内心翻了个白眼,他还是头一次面对这种处男。
少年假意挣扎起来,身躯不停地扭动着,雪白挺翘的臀部配合着郝眉难耐的蹭动。
郝眉好像有些了解了,也没有第一次的惶惶不安,在穴口揉按,打转,肉棒还一刻不停,这下是对准了沈灵槐的大腿根儿,用他的双腿解决自己的欲望。肉棒顶端不断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把沈灵槐双腿之间蹭的濡湿一片。
肉棒的摩擦不断冲撞着沈灵槐自己的肉棒,他这会儿几乎算得上被人前后夹击,穴口不断传来让人几乎忘情的舒爽触感。
嘴上却下意识“唔……嗯……啊……不要……”的抗拒。
实际上穴口却已经在不断张合,不断亲空吻郝眉的手指,穴口甚至已经浅浅地溢出了一些湿润的液体,让郝眉能更自在地玩弄他的隐秘处。
肉穴里温暖湿润,这会儿柔顺地展开自己,紧紧地包裹住了入侵的来客,期盼地把他们拉到身体最深处,肉穴里层层叠叠的穴肉滑腻又紧致,让郝眉的肉棒几乎瞬间就胀大了一圈儿。
沈灵槐屁股挣扎的愈发厉害,实际上反而叫大肉棒一捅一捅地在他屁股缝儿里划拉着戳,就等着一下儿戳对了地方,让底下那张饥渴的嘴儿把大肉棒吸进去,狠狠挠挠里面的痒。
肉穴终于找对了地方,“噗”的一下,把大肉棒含住了顶端,又一下儿吸进去了一小半儿。肉穴里瘙痒的穴肉被粗长的大肉棒一下儿碾压而过,爽得沈灵槐一下儿没端住,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调,又软又媚,带着沙哑的味儿,勾人得不行。
渐入佳境,郝眉手里捧着两个软嫩的臀肉大力冲刺,在和他腿根的撞击中发红,和着沈灵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娇喘,肉棒又肿胀了一圈。包裹着的软肉让他无一处不满意,水又多又软又会吸,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摩擦成艳红色,像被他采撷的鲜美果实。
“太紧了,你……放松,要被夹断了!”
回应他的是“嗯……啊……嗯”沈灵槐早就被干的没了意识,甚至口水都从嘴角流淌下来。
突然顶到一个小凸起,沈灵槐尖叫出声,上半身绷直,精液就这幺射到郝眉的腹肌上,后穴疯狂抽搐,夹得对方一股热浪狠狠打在敏感点上,大口地喘着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旅馆的房间里,只有肉体和肉体间的拍打声和两人的呻吟,喘息回荡着。
谁也没意识到沈灵槐被丢在地板上的手机,闪了又闪,一个个未接来电累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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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宅,偌大的别墅里。寂静充斥着空气。
封腾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行踪,揉了揉酸涩的鼻根,听着手下的报告,那张英俊的脸上表情愈发的阴沉,强大的气势压下来,让人感到窒息。
“出去。”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像暴怒的雄狮。
他紧紧地盯着照片上的少年,小槐,不乖呢,别想离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