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男在隧道玩够后,将车子开回他市区的豪华公寓,经过下坡,来到地下停车场。
就在兽男熄火那刻,她抓准时机,解开安全带,开了门拔腿就跑。
兽男眯起眼,之前他在岛上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这女人几个月不见,变得更不听话了……看来需要重新温习他们之间的规则。
这个停车场好宽敞!
因为已近午夜,只有几个安全提示灯亮着,她像只无头苍蝇闯来闯去,就是找不到出口。
张茜缩瑟着身子,摸黑躲在角落一台黑色轿车后方发抖,她不能跟着兽男回家,否则今晚又会持续堕落,被他玩死了。
忽然,她听见男人哒哒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急忙压低鼻息,按兵不动的蹲着。
「女人,妳在这里?出来────」
是兽男的声音!他已经找到这里来了!
她更加小心翼翼,身子像石化,也不敢探出头去。
「妳不出来?那我去找妳了。」随后脚步声便远去了。
过了很久,约莫半小时,她才颤抖着身子,爬出外头查看,发现都没人了,偷偷摸摸开始移动,准备寻找出口离开。
就在她缓缓起身,准备走到另一边时,身子忽地被腾空抱起──
「阿──救命、救命阿───」她惊恐大叫。
「找到了。」兽男不冷不热的声音如鬼魅般从后方传来。
她使劲力气挣扎,四肢不停挥舞着,右手不慎打中了兽男的脸颊。
「啪」一声,在空荡无人的停车场格外响亮、毒辣带劲。
完了完了……!她没有勇气直视眼前高壮的男人,不知道会遭遇怎样的报复,马上不负责任仓皇逃走。
兽男摸着脸上炽热的红印,眼底燃起兴奋的神采,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被女人打巴掌,感觉真刺激!
不吓吓这个有趣的女人怎么行呢?
她气喘吁吁,跑没几步就听见兽男在后面追赶她的脚步声,因此越跑越快,但老天不作美,一个转弯就跑到尽头了,眼前是条死巷。
兽男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她,连滴汗也没流。
「不继续跑了?」他手叉腰,幽幽看着她。
「呜呜………」摆明了是欺负她,没路了要怎么跑。
他缓缓靠近她,将她逼到墙角,她全身颤抖,不由自主的害怕起来,眼前男人宛若陌生的兽,阴晴不定,难以捉摸。
那眼神不像在找人,反倒是在陪猎物玩耍,他盯着她上下看了一阵,才伸手说:「过来。」
「………不要。」她缩在墙角,拼命摇头说。
见她跟在岛屿时一样,总是拒绝自己,兽男胸口燃起愤怒的火焰,什幺理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他将她狠狠抓起,压在一旁的车盖上,扑食似地恶狠狠吻她。
两人激情互相磨蹭着,亲得嘴唇红肿发痛。
亲完后他还不罢休,掀起她的裙子,疯狂地脱下她的碎花内裤。
「湿成这样,还跟我说不要?」
她啜泣着,有种被污辱的感觉,「不是的,那是刚刚流的,不是现在………」
兽男完全不听她解释,将可爱的内裤揉成球状,塞进自己衬衫胸前的口袋里。
「妳现在不需要穿内裤了,反正等一下也是脱掉。」他戏谑地笑着。
她张大水汪汪的美目,别过头不去看他,改为消极的抵抗。
倏地,他强行将她拉起,搂住她腰,半哄半诱的,「走,我们该回家了。」
纵然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但再继续抗拒的话,怕他会做出更疯狂的事,只好暂且顺从。
进入电梯后,兽男按了二十六楼,等待的时间,他一刻也不得闲,大力抱起眼前女人,让她坐在电梯的手扶杆上,分开雪白小腿,夹住他的腰身,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身体,热烈的吻了起来。
她再次被他吻到忘我失神,没穿内裤的小屄险些流出水。
忽然,「哔」一声,电梯门开了。
他立刻放下她,往前跨一步,魁梧硕长的身形刚好遮住娇小的她。
进来的是对年迈的夫妇,穿着十分高档,能够住在市中心顶级社区里的,都是些大人物。
他们一见到兽男,马上堆起盈盈笑脸打招呼。
「竟然会在这么晚的时间遇到楚总裁,真是太荣幸了!早就想亲自登门跟您道谢,您在我们学校设立的基金会,帮助了不少家庭,他们都来学校表示谢意。像您这么有良心的企业家,现今真是少见!」
兽男回以彬彬有礼的笑,他拉了拉领带,不疾不徐说,「没什么,您们过奖了,回馈社会大众,本来就是企业家应尽的义务,毕竟我们也受过不少前人的帮忙。」
那举止优雅得体,说话有条不紊,宛若真的上流企业家。
有没有听错?这是幻觉吧!?
她在背后朝那对夫妇不停挤眉弄眼,心底大喊着──
你们疯了吗?
这变态刚刚才把她逼到死角,现在胸前口袋里还藏着女人的碎花内裤呢!这人根本是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明显私德有问题啊!
可惜老夫妇丝毫没发现她的存在,电梯一开门,他们对兽男又是鞠躬作揖,又是和蔼可亲地笑着道别。
待电梯门关上,她奋力戳着他的胸口,「把我的内裤还给我!」
兽男瞅了女人涨红的小脸一眼,黑眸闪过狡猾光芒,像是了然她的心思般,扬起一道不怀好意的笑。
「妳心里的想法,我会帮妳实现的。」
于是,他改变主意,按下一楼按键,强横地拉着她到附近公园的厕所。
一进男厕,瞧见里头有几名大叔在聊天,她松了口气,有人在兽男便不能使坏了,岂料他不屈不挠,立即转身走向另一头的女厕,开了灯,恰好四下无人。
兽男粗暴地把她按在洗手台上,洗手台前有片大连身镜,视线极好,所有画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无所遁形。
灵机一动,他掏出口袋里的碎花内裤,牢牢捆住她两只手腕,将她的手臂拉到唇边,满意地吻着纤细白皙的指头,忽然,快速舔了一下。
她擡头,见那炽热的眼神仿佛在说───“现在看妳怎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