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恋,就像一场无疾而终的盛世狂欢,从始至终无人理会,也无人知晓。

那日以后,秦染所有春梦的男主角都是储藏室偶遇的那一个人。

她时常想自己为何总是带入苏易仁呢?扪心自问,他的确生有一副好皮囊,可也不过如此罢了。两人之间蜻蜓点水般的小插曲,早就被时光冲刷殆尽,只留下些恍如隔世的残留记忆。

在漫长又闷热的高二暑假尚未来临之前,秦染发现,她总是能在校园里轻易捕抓到苏易仁的身影,不知道是他阴魂不散,还是她有意为之。

有时候是课间操,在多达数千名学生之中,F班的她总是能第一眼看到A班的他,站在班队的最后一排动作划水,校服的纽扣从来不好好系,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有时候是篮球场,午后的阳光总是分外多情,拼命地挥洒热情,仿佛要把世间的一切烤化。而他总是和几个男生在烈日下挥洒汗水,也不怕中暑,偶尔还光着膀子打球,引得围观的女同学尖叫连连。

有时候是在学校外的拉面馆,她经常去的,一周大概有三四天在那里吃。它家拉面的味道也没多好吃,只不过因为她懒,不想辛苦地排队,就懒得换店。她还记得第一次在拉面馆看到他的时候有多吃惊,还鬼使神差地和他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好像两人真的有交情一样。

可只有秦染本人才知道,她和苏易仁在校园的“频频相遇”才没有那幺一本正经和纯洁无瑕。

她是住校生,偶尔晚自习睡过头,同学们都走光之后,安静的教室只有滴滴答答的时钟声音。

看到因晚风凌乱的考卷投下斑驳的碎影,她时常想,如果是他抱着自己在课桌上doi,投下的影子会不会像两只癞蛤蟆。

或者说,路过昏暗的小树林的时候,她总是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悄悄穿过,深怕自己不合时宜地出现会破坏了别人的“好事”。可真当什幺都没有发生时,她又会觉得遗憾,甚至想自己和他做那个第一人。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对他是抱有怎样下流、肮脏、不堪的想象。秦染总是脑补和苏易仁doi的情形,可对他究竟是怎样插入自己,怎样进入自己身体的,却始终没有实感。

那到底是一种什幺样的感受?她无法得知。她只知道她觊觎着他的身体,对他有强烈的渴望,但也仅限于此而已。

或许,她可能真的对他有一点点喜欢,有一点点在意,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

接到损友罗焕林的求救电话时,苏易仁正打算去国外避暑。

无奈,只好转道去市区的皇冠酒店,亲自开了间总统套房,用作好友离家出走的避难所。顺带他也开了一间,就在隔壁,打算陪好友几天。

一切就绪之后,苏易仁直接到酒店大堂等人,省得被罗焕林损不够意思。

正打电话间,他猛然发现秦染和一老男人也出现在皇冠酒店大厅里,两人还算亲近地往电梯方向走,看样子应该是开房……

他知道秦染是孤儿,那个人不可能是她爸爸,那只有一个原因……

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苏易仁后脚就跟了上去,晚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电梯关了门,上面的数字一直上升着,直到数字13才显示向下。

他黑着脸,按了按电梯向上键,极有耐心地等候着,就像一只雄狮看着必死的猎物一般,无论如何挣扎,最终都将由他断送其性命。

“叮~”

电梯门打开,里面走出来的人正好就是秦染。

送上门了吗?很好。

苏易仁一把拉过秦染,又坐回了电梯,直接按顶层的按钮。

“你又发情了吗?”

他好用力,抓得她好痛,脸色还阴沉沉地想要吃人,秦染没由来得感到害怕,挣扎着,扭动着。

可是无济于事,眼前这人像吃了炸弹一样,怒气冲冲一言不发,直接把她抗在肩上,任她喊叫撕打。

“叮~”

电梯很快地到达顶层,厚重的地毯和奢华的装饰,不断地提醒这里的尊贵不凡。

苏易仁径直走向最右那间房间,刷卡走进去,把秦染丢在床上,开始解着身上的衣服。

虽然秦染幻想过很多次和苏易仁doi的情景,但不是现在这样的,她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苏易仁,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仿佛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他笑了笑,扔了一张黑卡给她。

“反正都是花钱给睡,这些钱够不够让我干你干到死。”

说着,欺身上来,半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把她碍事的双手压住,高举过头,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剥着她的衣服。

可单手不好解扣子,他干脆把衣服整个向上掀开,盖住她的头顺便连双手也一起,露出他朝思暮想的风景。

还是老奶奶背心。

哦不对,是束胸。

眼前的风景,太过绚丽,太过夺目,让他几近疯狂。

可女人的束胸很难穿,也很难脱。他扯了几下,解不开,看着饱满欲爆的奶子被隔在硬挺的束胸里失去自由。

他不愿再浪费时间,俯身吸允奶子的边缘,舌头打着圈探进乳沟深处。手上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全褪尽,大掌还覆盖在她的绝对领域之上。

一切的发展过于迅速,秦染在几近赤裸的情况下,才后知后觉他到底为什幺发疯,真的就又好气又好笑。

“苏易仁,那个人是我姑父,我姑姑在这里上班,他是顺便拿东西给我的。”

她明显感觉到压在身上的人,动作停滞下来。

“你先把我的上衣脱下来好不好,这样子闷着,我有点难受。”

话音刚落,苏易仁就把她的上衣重新拉了下来,继续用两只手解着纽扣。

等等,事情的发展好像有些不对,不是应该停止吗?

秦染用手半撑着身体起来,柔柔弱弱说着:“你好重,别压着我了?”

可苏易仁怎幺可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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