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戏+破处(微h)

可容纳五人翻滚的大床上,娇小的女人被男人精壮的身体半压着,无法动弹,却不停挣扎,妄图逃离。

白清疏正沉浸在偃弈飞起来时,那似乎是轻功?

还想发问,偃弈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揉捏她的身子许久,偃弈过足了瘾,如今全身的血液都冲向身下,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白清疏的挣扎对他而言,如未满月的猫儿亮出爪子般毫无威胁,却也不是毫无作用。

烦躁的扯下床幔,黑色幔帐散落,将大床春景隐约遮住。

又快速的将白疏清的双手捆在一起,将她的双腿掰开擡高些许,干干净净的花穴便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他眼前。

“你这小穴倒是漂亮,也真真儿是会流水,孤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会流水的穴。”

她小穴中流出来的水液,将她的双腿打湿,连浅色的菊穴都亮晶晶的。

馒头穴白白净净的,微微鼓起,半点儿毛发都没有,看起来干净漂亮,中间只有一道缝隙,将内里的媚肉包裹的严严实实。双指将她的穴儿剥开,未经人事的柔嫩贝肉,呈漂亮的浅白色,泛着淡粉,偃弈的指尖轻挑慢捻着上端的蕊珠儿,笑着打量她脸上的表情。

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他揉捏,白清疏身子控制不住的战栗,身下传来的快感让她有些受不住,正想要开口哀求时,偃弈滑腻腻的拇食指重重一掐。

“啊!”

白清疏的脑中一片空白,绑住手的帷幔几乎要被她揪破。

花穴中喷溅出淫液,水液四溅,顺着她的股沟流下,甚至还有些喷溅到了她和他的身上。

浅浅的莲花香蔓延开来,令人心神清明。

“孤未曾想,蛇女竟如此敏感,只是手指,便能让你潮吹。”

身下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偃弈不再犹豫,手指插入白嫩嫩的穴中抽插几下。

甬道已经被淫液浸湿,滑腻腻的,只是处女地从未被人进入过,手指插入,也能感觉到被紧紧包裹住,同时透明的液体又从已经微微泛红的穴口中流出。

偃弈喉结一滚,握着身下坚硬如铁的紫红色肉棒,对准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只是进了一个头,偃弈便觉得肉棒被紧紧箍住。

她的穴实在太小,但有了淫液的润滑,他并不觉得太难受,反倒觉得肉棒被小嘴儿紧紧咬住,像是要将他往外推,又像是贪吃一般,想要将他吸进去。

白清疏方才高潮,脑中一片空白。

待反应过来,那灼热如铁的肉棒已经插入许多,想到那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的尺寸,同时,此刻下身已经被撑大,又酸又麻,又隐隐有些发疼,她惊惧的想要后缩。

“我还小,还未发育完全,你要是插进来我会死的,求你放过我吧,出去!”

已经进去一个头,偃弈正想要慢慢插进去,身下人却如此不配合,他眉头皱起,有些不悦。

后宫妃子哪一个不是想要爬上他的床,怎幺到蛇女这儿,他便成了被嫌弃的那个。

本没有耐性的偃弈,在看到白清疏梨花带雨的脸庞时,目光又落在被他的肉棒撑的几乎快要透明的小口,心软了下来,心情竟也愉悦了不少。

双手掐住她的腰,精壮的身体稍稍前倾,附在她耳边。

随着这样的动作,肉棒也进入的愈发深了,缓缓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

白清疏面颊眼角也晕染上了深深浅浅的潮红,宛若一条濒死的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总觉得下身有可能下一刻就被撕裂。

她本就生的倾城,此刻沾染情欲,更是让偃弈心神意动,不由怜惜的吻了吻她香汗淋漓的额头,轻声劝哄。

“瞧着你的模样,应是十五岁大小,还会潮吹,吃了孤的肉棒,不会死,只会欲仙欲死。再者,你底下那张小嘴儿可一直吸着孤,孤就是想拔也拔不出来。乖,再忍忍,进去后你便舒服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白清疏半句话也不信。

正想要辩驳,身上人却掐住她的腰,重重一挺,那层阻碍便被冲破,双腿间的疼痛像是要将她撕开。

白清疏顿时便哭了出来。

双手被绑住,身子还被男人禁锢住无法动弹,想要退缩时,他却惩罚似的又深入许多。

白清疏瞬间不敢动弹了,哭着求饶。

“疼,你轻些……”

她从未与别人发生过性关系,不知道第一次竟然这幺疼,要命的是竟然还碰到了尺寸非人的男人。

脸长的好看有什幺用,她还是疼。

偃弈则是心满意足。

从他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小穴几要被他紫红色的肉棒几乎要撑破,浅色的阴唇和狰狞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混合着淫水的鲜血丝丝缕缕的从穴口落下。

他先浅浅的抽插着,那淫水和鲜血渐渐成了粉红色,流出的液体并不算多,大部分都被他堵在小穴中。

最开始的疼痛感渐渐消散,虽然还是撑的厉害,但白清疏勉强可以承受得住。

幸而他抽插的幅度也不大,她慢慢得了些趣处,要说舒服却也谈不上。

她倒是缓和了些,俯在她身上的偃弈却有些不高兴,身下重重一撞,入了她小穴中的更深处。

“可欢喜?”

欢喜个鬼!

白清疏在心中暗骂几句,口中却得求饶。

“啊……轻,轻些!”

“孤倒觉得该重些,本想着怜惜你,没有全插进去,可现在倒觉得你如此贪吃,全插进去应也不妨事。”偃弈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声音兴奋,手轻松的将她手上绑着的帷幔扯断,“蛇女,你的水可都快把孤淹没了,你摸摸看?”

白清疏的身体被撞得晃来晃去,偏偏被他禁锢住无法逃离,偃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着他的根部。

被强迫着摸到他滑腻腻的肉棒,白清疏只觉得又难受又羞恼,没忍住轻声哭出来,哭声又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怎幺如此变态,让她摸那里……

更让她惊恐的是,肉棒竟然还有大半个手指那幺长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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