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蔓蔓洗了澡,裹了条浴巾遮住中段,就着湿答答的发梢猛灌了两杯水。今天很奇怪,一到家,喉咙干得厉害,像生吞了几斤沙子。
吹风机的声音呼啦啦吹了一阵,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瞳孔放大,眉宇尽是愁态。难怪,程觉担心她。
骚扰电话让她根本无心专注任何事,仿佛有人在镜头后面时刻盯着生活中的每一个场景。她甚至去报警了,代价却是家里那位远亲出车祸去世。
查证无门,连警察都认定了是死者本人酒驾撞上了桥墩。而一直给她打电话的记录,如同泥牛入海,眨眼失了踪迹。
“宝贝,如果再搞出什幺花样,我不保证下次死的人会是谁。”
她一点点顺着头发,想到这里,手中顿时一紧,头皮扯的钝痛。
告诉程觉吗?她咬咬下唇。
头有些发沉,她揉揉眉间,连睡衣都来不及换,便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倒进了床里。
迷迷糊糊间她想到,明天要吃点退烧药了。
房外,沉寂的门突然悄无声息地打开,一只脚踩着地垫迈了进来。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点点扯下她的浴巾,她瓷白的肌肤仿佛卧在展列架上的玉器,清透无暇。
“宝贝,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怜惜的用指腹抹过她的唇,娇软,湿润。
他退开稍许,除掉身上的束缚,赤裸的胸膛附在她的身上。
“小坏蛋,”他喃喃自语,性感的嗓音溢出,“你居然不记得我了。”
说话间,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香甜馥郁的味道让他癫狂,迫使他想要掠夺更多。
身下的女孩似乎不舒服,蹙眉张嘴,正给了男人可趁之机。灵活的舌头翘开她的牙关,勾起她的小舌与他共舞。
涎水的湿哒声听的人心都醉了,男人的手不满足的滑到她胸前。
满满一握,真的大了很多。
手上逐渐施力,丰盈的雪团被抓的变形。男人的唇不舍离开,随即咬住她雪团上的红粒。舌尖舔弄它,打圈吮吸。
她难受的闷哼,不自觉地挺起胸脯,双腿互为摩挲。
男人眼尾泛红,他喜欢情潮泛滥的她,只有他见过这样的美景。
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纤细的腰肢,降落在神秘的三角花园。
他一点点拨开那片花草,勾开两片蚌肉。跟着往里一推,指尖触碰到了流淌的蜜汁。
“唔。”叶蔓蔓细声喟叹。
下头的小嘴死死的咬住他的手指。
男人望着自己蠢蠢欲动的茎身,手指猛地在她小穴里抽插。
汩汩的溪流蜿蜒涌出,她夹住腿根,两脚微曲,渴求的蹬着床单。
甬道湿滑泥泞,他抽出手指,含吸一会,比他尝过的还要鲜美。
他躬身,用舌搅弄蜜穴里的花汁,舌根一下全部推进。
叶蔓蔓摆弄腰肢,修长的美腿缠在他的脖子上,企图奢求更多。
一股肆意的春潮喷了他一嘴,他毫不浪费,吸得干干净净。
她浅浅的呻吟着,像个欲求不满的妖女。
男人摸着她的脸,“宝贝,我也想要你,”他吻着她的脸,“再等等,快了。”
他们的第一次,应该盛大,美丽。他快准备好了。
灼热的肉棒挤进她闭拢的腿根,男人的窄臀快速挺动。
叶蔓蔓喉间嗯嗯发声,小穴里痒得厉害,她根本受不住这样抵弄。
……
“唔~”
她倏然醒来,呆滞的盯着高处的水晶灯。
怎幺回事?叶蔓蔓不可思议地拍拍脸,我竟然做了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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