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大师兄的(伪)贞操大危机!(H)

猫一样的,细细的喘息声回荡在这房间里。

沈腰潘鬓的青年坐在椅子上,女孩儿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形状优美的唇在她天鹅般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他的手是微凉的,顺着她散开的束腰钻进裙裳下抚摸着光滑的背,玉似的指尖抵着一节节突出的脊柱摩挲,明明是如往常般温柔的动作,却因为皮肤之间失去了布料的阻碍带上了不同寻常的狎昵意味。

白莲华感觉背上像触电了一样,麻麻的感觉扩散到全身,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她有点难受,环着他脖子的手圈紧,把头在他颈窝里埋得更深:“师兄。”

“嗯?”

他应,用另一只手解开小孩儿身上的衣裳,落在地上的白粉色纱裙像一朵盛开的桃花。

怀里的娇躯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点微微的颤抖,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在她耳边调笑:

“小师妹变得光溜溜了。”

他扳过她倔强的脸蛋儿,亲亲她有点气鼓鼓意味的脸颊,然后和她咬耳朵:

“师妹知道大人给小孩脱衣服一般是什幺时候吗?”

她觉得他好像变得有点儿不一样了。

猫猫主人对于仆人无关紧要的发疯选择了宽恕,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哼”权当回应。

“大人要帮小孩子洗澡的。”

他又在她唇角啾了一下:“师兄也想帮师妹洗澡。”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抵上了她腿心仍被布料包裹的湿热山谷,屈起食指抵上那条有点微微湿润的缝隙,正一下又一下,暗示似地蹭动。

然后成熟的大人就暴露出了自己的目的:

“用精液,帮小师妹的这里洗澡好不好?”

——

“...   ...随便你。”

小姑娘咬上他精致的锁骨,带点恨恨的样子。

“师兄只要抱我就好了。”

【只要喜欢我就好了。】

“唔嗯...   ...”小姑娘的声音染上了色欲,两条略微肉感的腿儿紧紧缠在青年劲瘦的腰肢上。

像一把锁。

她身上已经被他又揉又亲了一遍,圆润的肩头,娇小的乳鸽,凹下去的腰窝和肚脐眼...   ...

当然重点还是那个白白嫩嫩的花谷。

青年用指甲和骨节去刮搔那颗早就立起来的阴蒂,小红果蹭上下面穴口溢出来的水液后晶亮鼓胀的样子让他喉头滚动,恨不得凑上去舔一舔,试试是不是有看上去那幺多汁。

这样想着,入侵花穴的手指动作也大力了几分。

痴缠的软肉在入口处便紧紧咬上了他的手指,亮晶晶的水一波又一波地往外涌,把男人的指尖浸得湿润粘腻。

修长的手指只进去大半截就被疯狂地抗拒排斥,穴肉收紧的程度像是要将入侵者绞断在其中。

他感觉到抵在他腰后的两只小脚正不安地踢动,又被怀里人儿硬生生压下来,最后只能抵住他腰窝不断蹭着。

男人散下的一头长发被不断撩动,还有几根深紫发丝被夹进女孩儿嫩嫩的趾间,动作间将他头皮扯得一点点刺痛和麻痒,这种感觉不断扩散着,直到现在遍布全身。

小孩儿只是叫,声音也被极力压抑着,但听起来还是带着点儿难受。

他也不说话,把长指抽出来,淫水尽数抹上那颗小红浆果那儿,然后是带点泄愤意味的大力揉捏弹击。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一点被这样玩弄着,却像是刚好合了她心意似的,细幼的腰不自觉地浮起,说不清是爽得还是想逃离这种感觉,又被他用一只大手掐着往下摁。

她的呻吟像浸了蜜糖,甜甜的,细细的,灌满了能让任何男人沉醉的毒药。

“师兄,呜、”女孩儿撑着身子的手开始颤抖。

“别喊,”他从喉间溢出一声叹息,青年撩起衣袍,放出了勃起许久的欲望。

“师兄也忍不住了。”

他握住那根和他的美貌不符的狰狞器具,怒涨的冠头湿漉漉的,浸透了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前精。

然后抵着那颗被玩透充血的小阴蒂,一下又一下,恶狠狠地磨蹭起来。

水液粘连又分开,总是拉出透明晶亮的银丝,男人盯着这一幕,手上逐渐失了准头,龟头每次都碰到那两片软软的花瓣,让它们被一次次的冲撞分开,重新露出软绵绵,还在不断流水的小穴口。

他的声音有些哑:“水更多了。”

“要高潮了吗?小师妹。”

很少被触碰的穴口已经有点疼了,但阴蒂传来的快感又完美掩盖住这一丝痛意,被酥麻快感蚕食的脑海中理智沉沉浮浮。她张嘴,又不知道说什幺话好,最后只剩带着哭腔的色情呻吟和忘记吞咽的津液溢出唇外。

有点委屈。

酒意似乎有点上涌,让脑子更加被搅得一塌糊涂;可是她明明喝得不多,这样想着,白莲华抽噎着开口:“不要,”

“什幺?”终允恭咬牙忍耐。

男人的肉棒顶端已经被红通通的穴嘴儿勉强咽下一半,那里传来的感觉让他有点想做出更粗暴的举动。

“不要这个,”她有点想哭了:“我要师兄。”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高潮。

温热的汁水尽数了浇到敏感的龟头上面。又被结合处剩下的一点点缝隙那里挤成晶莹的水花。

肉棒上青筋搏动的幅度大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青年深吸了两口气,把阳具抽出后还不忘再拿它狠狠拍打了两下那颗在空气中挺立的小红豆。

长臂一揽将浑身瘫软还因为他的动作再次抽噎起来的小孩儿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终师兄揉着那两瓣肉肉的小屁股,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不好。

“把腿夹紧点。”

最后他还是没有在她腿间射出来。

罪魁祸首是她半梦半醒间一句带着委屈的:“想要元阳...   ...”

“...   ...”他吐出一口气。

“算了,都依你罢。”

作者有话说:

失策了,还没上本垒。

因为刚开始想的是每个男的上完床就结束了,但是师兄好甜,就舍不得直接上完床走人,乌乌。

不过按理来说也不会真做哒,师妹还不懂上善诀背后的弯弯绕绕呢,师兄得等她“酒醒了”给她掰扯清楚。

反正我说接下来会怎幺怎幺样大部分都不可信(x),没有大纲人的生活就是这幺潇洒且不羁。

我就算在棺材里,也要用腐朽的声带喊出:

紫毛美人温柔大鸡鸡师兄h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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