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
我对自己的亲生妹妹有些某种晦暗罪恶的情感。
她最初也只是白白软软的一团,和其他烦人又粘人的女孩子没有什幺区别。说话也怯怯的,总是牵着我的衣角不放,软糯糯的喊“哥哥”,要我带她一起玩。有一次我借口带她去游乐场才得以出门,把她放在游乐场的冰淇淋店就走了,同学偷了他哥新买的赛车钥匙,一群人疯玩了一天散场时候才想起来把她丢在游乐场了。等匆匆赶到的时候冰淇淋店早已经打烊了,她就小小的一团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眼睛在看到我时像突然装进了星光,丝毫不怪罪我把她一个人丢在了店里,只毫无芥蒂的露出一个甜甜的笑。那是还叛逆年少的我第一次有了自责这样的情绪,也懵懂的有点明白她是不同的,和那些总爱缠着我玩的女孩子来说,她是更特别的存在。
后来爸妈因为工作开始常年呆在国外,其实他们早就已经离婚了,我有一次不小心听到了保姆打电话这样说着,语气里满满的可惜还有一点让人不适的高高在上的同情。而我的妹妹还毫不知情,我那时候才突然觉得她的稚弱可怜,她还总是满是期待的问我:
“哥哥为什幺爸爸妈妈过年也不能一起回来呀?”
她就像只装在玻璃球里的鹿。
我这样想着,胸腔满溢着一种充满怜爱的同情和一种私有感的责任。
她是我的妹妹,保护她的一切是哥哥的责任不是吗?
我在保姆的房间装了窃听器,那天听到的那通电话后面的内容实在让人警惕,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借口儿子要看报考的高中询问我能不能借住。那个男孩子一副冷淡的样子,却在看到妹妹后就换了副脸孔说帮她补习奥数。我听着录音里保姆殷切的暗示自己儿子多多和妹妹接触,心里翻腾的恶心与怒火让我想立刻杀死他们,而妹妹的无知好骗也让我陡然生出被背叛的戾气和暴躁,
谁都可以轻易的接近她吗?
我突然对妹妹有了失望的厌弃感,如果谁都可以,那我算什幺呢?
后来我打电话给爸妈辞掉了这个保姆,也突然对她冷淡了下来。而她却仿佛什幺都没发生,也不自知自己的错误,依然哥哥哥哥的喊着我,仿佛我的冷淡并不能使他察觉。我的憋闷一直持续到一个多月后的周末,她突然惊慌失措的闯进我的房间,只穿着一件及臀的白T,一手拿着染血的内裤,哭着问我怎幺办。
我看着她纤长笔直的腿,还有从半遮半掩的腿间流下的鲜红,她的膝盖透着一种好看的粉色,我突然失语。我抱着慌张哭泣的妹妹,低低的安慰。鼻尖是妹妹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还夹杂着些散发在空气中的有些腥甜的血气,突然心里被一种接近战栗的满足快感所充斥,我甚至有些激动的抱紧了她,几乎失控的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之前那些晦涩不明的情绪好像一下子有了着落,这样可真好啊……
那是最开心的时光,
可怜的妹妹有些吓坏了,我只是亲昵的吻吻她的脸颊,告诉她这只是初潮,是女孩子隐秘不宣的话题,但是哥哥却可以分享。她红着脸有些害羞的埋在我的被子里,我给她换上了新买的卫生巾,清理她一路跑过来低落在地板的血迹,突然一种克制不住的兴奋使我战栗,心里模糊升起一种阴暗的脏污的念头。我不知道我自己在想着什幺,但是低头看胯间却已经隆起。房间传来妹妹娇软又有点虚弱的撒娇:
“哥哥我想喝热牛奶!”
我却浑身一个激动的颤抖,兴奋混杂着的背德的厌弃合成一种无法逃脱的泥沼,拉扯着往下坠去。我忍不住回想起妹妹那雪白的泛着浅粉的腿,还有我看到还是没看到的流出艳红的腿间,吐出颤音的温软的舌··········
我这样想着她射了出来,
一手扶着墙的我压抑不住高潮后的大口喘息,记忆却突然清晰,我看到了。
我一边安慰着妹妹,一边从纤细的腰肢移到了软嫩的臀,再轻轻的用湿纸巾擦干净大腿已经干涸的血迹,还有那在缓缓吐露着腥甜的,粉嫩秀气的花蕊········
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