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登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个属于他的公主了。
他现在住在条件比之前好上千百倍的宫殿里,有无数的仆人侍女围绕,但他却无比想念以前的那个简陋的骑士宿舍。
——是不是只要回去了,他的公主就可以变回原来那个样子呢?
她会在离他还很远的距离向他跑来,并兴奋的向他招手;她会与他漫步在迦尔湖畔,轻轻抿着想要偷笑的唇给他戴上亲手编织的花环;她会脱掉华丽的衣裙,穿上普通百姓家常见的麻布短裳,挽着他的手肘在街头与商贩讨价还价并乐此不疲;她会晚上在睡梦中完全没有公主礼仪的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等待他无奈的一遍一遍的为她盖上……
可是,就在王室终于承认他作为公主夫婿的身份时,她不见了。
只属于他的公主,消失了。
仅仅是礼貌的行着公主礼,她不再向他兴奋的挥手,牵着繁重的裙摆向他跑来;不再耍赖求着他一起四处郊游,说着想和他私奔到深山中的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不再戴起他亲手磨制的乌木簪,任由沉重的王冠压弯她的玉颈;睡着时永远像一桩木头,往日闪烁着动人风情的眼眸如今只剩下一片虚无,无机质的盯向某处,无视他的求欢……
天还未亮,奥尔登如同往日一般从睡眠中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想像平时一样早早离开这个之前梦寐以求,现在却只能令他感到压抑的地方,但却感受到了不对劲。
低下头,不是想象中的分席而眠。
怀中赫然是一名少女。
她黑色的长发十分不服帖的散落在脸颊上,和不小心压出的睡痕一起衬得皮肤一片莹白,额头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手臂也搭在对方的劲腰上,生怕对方逃走似的,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再往下是小巧的鼻梁,水润粉红的小嘴微张,好像无声的邀请着什幺……
这是……
奥尔登垂眸,擡起右手,发现它正在轻轻颤抖。
撩起对方的长发,少女的脖颈随之歪斜向一边。
在一个并不显眼的地方,一颗小痣露了出来。
男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
这才是他的公主。
他的公主,回来了。
擡起整条手臂,将怀中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胸膛,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这一次,说什幺也不会分开了。
罗洛洛被箍的难受,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热。
难道说是罗贵人偷偷溜进来了?
嘶,不可能啊?自己昨天好像明明有锁门来着?
少女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睛,睡意在视线接触到身前突然出现的男性胸膛时,顿时灰飞烟灭。
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 幺 鬼!!!
大变活人!!!!!
妈妈救命!!!!!
我再也不敢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似乎还搭在人家的腰上!
罗洛洛混乱了。
她双臂像触了电似的赶紧缩回,抵着对方的胸膛试图挣脱,但无奈对方勒的太紧。
未果。
奥尔登其实一直都醒着。
偷偷看见少女从茫然变得震惊的神情,男人只感到重逢的喜悦。
可是,直到少女把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推拒时,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血液好像不受控制地从全身奔流向了对方按压的位置,心脏也乒乒咚咚的狂跳了起来。
忍不住。
忍不住将对方更加紧密的环抱起来。
想要。
想要融为一体。
于是,少女感觉到,下身某处被什幺又硬又热的东西缓缓抵住了。
?
晨勃最为致命。
【作话】
我秃了,奥尔登的心理活动好难写啊
我孤苦伶仃的我冲不动了
对手戏让我再好好想想!!!
应该不会这幺早就发车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