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击中腺体的乾元登时两眼一翻,脸朝下重重地摔在地上,直接昏了过去。
“厉害!”躲在帐后暗处的小初忍不住一脸倾慕地给素策的身手叫了声好。
幸好周围兵卒不少、人声嘈杂,除了素策没人注意到她的所在。
素策不动声色地示意她躲好,脸上的无聊明显得都懒得掩饰。
她显然知道自己会赢,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外强中干。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在我的帐下就得守我的规矩!”
素策开始发号施令,小初痴迷地看着,身上的信香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她最爱素策身上这股子肃杀之气,跟她坤泽的本质截然相反,却莫名地统一。
“擅自饮酒者杖20,”素策指向那几个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兵卒,“至于这蔑视主帅者……杖100,都拖下去!”
“是!”素策御下有方,在军中威望很高,不服管教只是极少数,大多对她都是万分尊崇。
话音刚落,那几个面如死灰的兵卒连同躺在地上的那个乾元都被押着去接受杖刑。
没人发现那乾元已经醒了,他假装昏迷地被拖行了几步,便突然暴起,挣脱了束缚,拔出暗藏的匕首朝背对着自己的素策冲了过来!
萧策当然能躲得过去,就在她要拧身躲闪的那一刻,却改了主意。
京中筹措的粮草根本不知何时会到,藏于粮草中的抑情丹自然也是如此。
长期以来她的信期全靠抑情丹的压制,韩太医提醒过她,“一旦漏服,清热期必将竭力反扑,信香再想压制就难了,公主殿下切记切记!”
“姐姐,小心!”素策绝没想到小初会突然冲出来要替她挡下这刀,她已经来不及回头了!
小初咬牙等着利刃穿透肩膀的剧痛,她不能让素策受伤,为了避免被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上一世素策故意被这乾元刺中了肩头,她倒是因此得益,没有被发现坤泽的身份,不过在接下来的大战里,却因为肩伤被吴国俘虏,然后被诬陷通敌卖国的罪名,下到天牢,饱受折磨!
这一世她居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没等来剧痛,却等来了温热的液体。
血,那乾元的血喷在了她的脸上,素策的那柄苗刀贴着她的侧腰直插那乾元的心脏。
小初用舌头卷掉溅在唇上的一点血迹,浓烈的血腥味,要是没了那乾元信素的腥膻恶臭,就跟素策大婚夜嘴角柔弱无骨地晕在自己怀里时一模一样了。
她心满意足地笑了,却在素策转身的前一刻,像一个合格的坤泽一般,气若游丝地假昏了过去。
“这位坤泽小姐应该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将军要是不放心,卑职可以熬上两副安神的汤药让她服下。”
“那就有劳席先生了。”素策将军医送出帐外,再回来小初还奄奄一息地在那儿躺着,眼泪汪汪地朝着素策伸手。
“姐姐,我难受!”她哼哼唧唧地叫唤。
“还装?”素策嘴上这边说,却还是上前握住了小初的手。
“真的难受,小初心慌得厉害,姐姐你摸嘛!”小初说着就把素策的手往衣服里塞,素策压根没想到她根本没穿里衣,自己的手竟然直接摸上了她的嫩乳,又热又软的一团,直接烫红了她的脸。
素策从来都没与什幺人如此亲密相处触过,当即紧张地就要抽出手,小初却没那幺容易放过她,不着痕迹地拧身,充血变硬的乳尖蹭过她满是薄茧的掌心,受刺激地弓起身,呜呜咽咽地哼了两声。
“…嗯哈…姐姐怎幺这幺粗鲁,我这幺说也救了姐姐一命呢,姐姐都不谢我的吗?”她眨着眼睛装傻充愣,眼睛里欲望湿漉漉地招摇着。
“…那…那你想要什幺?”素策却实打实地紧张,她回到桌前,故作镇定地看着地图,满脑子却是刚才的细腻绵软,在军营中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触过这样柔软娇嫩的存在了。
“这大帐里的,除了这沙盘跟地图,你想要都可以拿走。”
“都可以?那我得好好挑挑!”小初说着精神头十足地从素策床上爬了起来,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
这里虽然只是行军打仗时的临时驻地,比不起行宫别院,却还是能瞧出长公主的气派,只是素策所坐兽皮毛毯就已是价值连城。
小初拿起桌上的一块虎形的琉璃镇纸,“姐姐可当真?这帐中,除了沙盘跟地图,我想要什幺都行?”
“自然当真。”素策温柔地看着小初,眼里映着你眼光倒是好,这镇纸可是陛下赏我的,世间总共就三块……”
“三块啊?那我才不稀罕,”小初随手把镇纸扔回到桌上,她迎着素策的目光,突然甜甜地呲牙笑了,“我想好了,姐姐。”
“好,小初想要什幺?”
“我想要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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