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掉了怎幺办

自从知道她这幺一个病症,萧夜一改冷硬剑客的形象,夜晚总要缠着入她一回,有时白日兴起,拖她上床颠鸾倒凤一番,吃饭时也要她含着肉棒乖乖吸吮。

鲛人正好发情期,经得起他这幺折腾,好哥哥大鸡巴肏死我了之类的骚话不知羞一样往外蹦,撩得萧夜一日灌她几回精。

几日淫浪光景下来,郢州快到了。

萧夜仰躺在摇椅上,身上伏了个娇滴滴赤条条的睡美人,大鸡巴泡在温软的穴里,享受无意识的裹弄。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光滑白皙的脊背,之前的旧伤在昂贵的膏药护理下毫无痕迹,鲛人呢哝几句,小穴吸紧了肉棒嘬几下,感受到满足的饱胀感,又松懈下来。

萧夜思绪淡淡,一个剑客,不该耽溺声色,剑一旦松手,就再也拿不起来了。

下船时他照旧把鲛人塞进箱子里,她被入得狠了,此时正在补眠。

萧夜去了个僻静地方,把鲛人拖出来要她自己走。入了郢州,不可能再把她藏起来。她睡得正香,被打断了睡觉怒极要闹,张口就给萧夜臂上来了一口,两颗虎牙颇有气势的磨了磨,深蓝的眸子毫不退让与男人压抑怒火的眼睛对视。

咱鲛人也是会咬人的!

“你——”萧夜作势要打。

鲛人惊得咬紧了肉,仿佛威胁他打下来你手就没了。

罢了,不生气,连日交合累着她了,看样子是个傻的,怎幺能跟傻子计较?一番心理建设,萧夜平息了怒火,他低声哄:“起来穿衣服带你去住店,嗯?”

她就一套从慕容府里穿出来的亵衣,正经衣裳一件没有,萧夜随便买的成衣花色土气,料子也不太好,鲛人盯着村姑装,满脸不情愿。

萧夜一看就知道这挑剔的鲛人又开始矫情,他叹口气:“暂且先穿着,住店以后带你去最好的成衣馆买衣服好不好?”

鲛人不大明白成衣和裁衣的区别,只听到最好两个字就勉强满意了,她站起身来,乱七八糟的穿了衣服就要往外蹦。

萧夜一把拉住她,给她重新穿了一遍,审视一番才放她出去。

果然是个傻的。

鲛人摇摇晃晃的在街上走,她上岸这幺久,还是没学会该怎幺走路,不是被男人抱在床上挨肏,就是被男人抱在桌上挨肏,肏完睡觉。她东张张西望望,就不太注意脚下,险些被裙摆绊个跟头。

萧夜及时回护,直接半搂在怀里,这货相貌出众,土气的花色也被她穿得天真烂漫,大眼睛滴溜溜到处转,好像深闺里出来放风的小姐。不少男人的眼珠都黏着,他看见好几个预备过来搭讪的年轻公子了。

“先去成衣馆?”先去客栈只怕拖她不来。

鲛人动动鼻子:“好香!我要吃遍这条街!”

萧夜无动于衷:“吃撑了肚子仔细一会衣服穿不上。”

鲛人小声哔哔:“穿不上就穿不上,反正都要被你脱。”

“嗯?”眼色不善。

“啊这个炸糕看起来好好吃!”鲛人立刻奔去小吃摊上手就撸了一串,萧夜只得跟在屁股后面付钱。

她从炸糕一路吃到韭菜盒子,手里拿着鸡蛋煎饼,嘴里叼了绿豆糕,萧夜也没好到哪去,左手是打包的小吃,右手拿一杯醴酪,前面是熟牛肉的摊子……他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是买不成衣服了。

鲛人大爷似的躺在客栈二楼的躺椅上,一边的侍女给她剥瓜子花生,她抱着烤玉米啃来啃去,津津有味听说书人讲故事。

“且说泉都的无伤公子,那可是风月无双的人物,大晋万千少女的心头幻梦,那相貌也担得起这一份,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不过前段日子,他带回个绝世美人,宠得没边了!不光接回慕容府,还不用学规矩,要什幺给什幺。听闻一个贴身侍女冒犯了美人,直接被扔下了海……”

???好像是我?

薄荷被扔下海了吗?

啊呀呀,她按摩挺好的,鲛人惋惜得咂咂嘴。

“如今局势风起云涌,慕容府势大自重,北地新君虎视眈眈,南王虽非摄政,但也揽了朝廷一半权力,无伤公子这般……实在是太过招摇。”

“可不是?听说慕容家主直接罚了去跪祠堂。”

“慕容家主隐退多年,想必也怕出纰漏。”

“慕容家主一向是个谨慎的。”

……

“咳咳……”说书人咳嗽两声,故作神秘道:“这些大家都清楚,接下来,我要讲一讲大家不知道的。”

“无伤公子巡查回来,不是带了件举世无双的奇珍?”

“确有此事。”

“听说……那个美人带着宝贝,和人私奔啦!”

???

鲛人迷惑得摸摸身上,顺手揩掉油,亵衣是宝贝?软玉是宝贝?

还真是宝贝啊?!

“无伤公子俊美多情,这美人舍得?”

“嘿嘿,再俊美也不是心头的人啊,那美人哄得了宝,连夜从慕容府逃跑了。”

众人摇头:“却又胡说,慕容府也是想离就离的?”

“里应外合,慕容府也不是铁桶啊,美人没睡够,宝贝也没捂热乎,就都没了,听说无伤公子,气势汹汹的朝南王府去了……”

“哦……”众人意会,纷纷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

鲛人持续痴呆。

这瓜有毒,她揉揉脸,一口吞了一小盘剥好的瓜子。

萧夜神色淡淡,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去糕渣饼屑,“回去歇息吧,改日让他讲些有趣的。”

鲛人提要求:“要泡水!”

“嗯。”

他包了个小院,里面有个小浴池,常年有热水流淌,旅途辛劳泡一泡再好不过。

萧夜牵着软若无骨的小手,心头绮念暗生。

鲛人欢快的脱了衣服就要往里跳,转头看见萧夜一丝不苟的解了腰带,现在正在脱中衣。

“???你干什幺?”

“干什幺?一起洗罢了。”萧夜噙了笑,俊美淡漠的脸看起来有些邪气。鲛人心头警铃大作,来了来了!他又来了!

“扑腾!”水面被她砸开大大的水花,光裸的长腿一瞬变成鱼尾,粼粼流光在银白的鱼尾上流动。

???

鲛人害怕得摆了摆鱼尾。

哦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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