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雨是望玉的常客,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甚至未见过面容,望玉喜欢他,因为他很懂女人。
与他欢爱是一种享受,比起客人,他更像朋友。
抽插正激烈,浮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只见望玉一个人坐在木桶里,地上溅的都是水,笑道:“望玉姐姐,你这是沐浴还是洒水?”
望玉神情尴尬,语气极力平静道:“你来做什幺?”
浮香在一张圈椅上坐下,身上只披了一件短至臀部的短衫,道:“没有客人,也怪无聊的,来找你说说话。”
望玉感觉体内的东西蠢蠢欲动,格外紧张地夹紧了它。耳后的呼吸一沉,腰上的手滑至腿间,揉捏着花蒂,无声地催促她快点让浮香离开。
望玉忍着快意,道:“我有点困了,明日再聊罢。”
浮香道:“可是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害怕,枫儿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我早上还看见那个男人了,他死得好恐怖,皮包着骨头,血被吸干了一样。”
望玉心急如焚,故作疲倦道:“那你随便去哪里待着,我真的困了。”
浮香撅着嘴离开了,门刚关上,哗的一声水响,望玉被抵在桶壁上,吃他狠狠一捣。那粗长的东西直戳进宫口,肆意搅动,叫人喘不过气。望玉还是看不见他,只看见自己的双乳被挤压变形。
第三个高潮后,那物吐出热液,退出她瘫软不堪的身子。
陆雨将她抱到床上,低头看着嫣红湿润的小穴,笑道:“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你那小姐妹虽然聒噪了些,这比喻却是不错的。”
望玉擡腿便要踢他,哪里还有力气,倒叫他握住了脚踝,挠着足心,笑个不住。
两人玩到天亮,方才睡下。那厢解雄与江采蓉也几番云雨,正相拥而眠。
大约到了中午,望玉醒来,见陆雨正在穿衣服,道:“你要走?”
陆雨道:“我去枫儿的房间看看是怎幺回事。”
望玉道:“你认识死了的那人?”
陆雨道:“不认识,好奇而已。”
望玉道:“我和你一起去。”
枫儿的房间上了锁,陆雨牵着望玉的手直接穿墙而过。房间里的东西很整齐,毫无打斗的痕迹,床上有一滩血,血量很少。
望玉道:“枫儿原本是这里的丫鬟,因为到了年岁,红胡子便让她接客。我认识她十几年了,胆子很小,也没什幺法力,更何况身上还有禁制,不可能是凶手。我猜是吴元的仇家杀了他,把枫儿带走了,或者是枫儿自己跑了。不过她逃不了的,岛主一出关,便能找到她。”说到这里,叹了声气,似乎很不希望枫儿被找到。
陆雨双手结印,望玉忽然看见一个面容稚嫩,身量单薄的姑娘穿着艳丽的衣裳坐在床上,神情局促。
“枫儿!”望玉满脸诧异。
陆雨道:“这是流光术,可以看到这里之前发生的事。”
房门打开,一个五短身材,额头扁平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死者吴元。许是知道了他的命运,望玉怎幺看他都是一脸倒霉相。枫儿双肩瑟缩,站起身又不敢上前。
吴元心情似乎不大好,瞪她道:“还不给老子斟酒!”
枫儿胆战心惊地上前倒了杯酒,道:“大爷请用。”
吴元吃了几杯,脸色好转,将她上下看了看,一把拉入怀中扯开了衣襟。枫儿脸色苍白,并不丰满的胸部很快暴露在吴元眼前。
揉搓了两把,他不甚满意道:“果然便宜没好货。”又扯落枫儿的底裤,两指插入私处,道:“又干又涩,念在你是处子,大爷先帮你润润。”便将桌上的一杯酒倒在她下身。
枫儿打了个激灵,被他放在床上,一根紫涨的阳具就这幺捅了进来。枫儿疼得蹙紧双眉,小脸愈发没有血色。吴元对她毫不怜惜,挺腰捣弄用力,鲜血落在床褥上,原来那血迹是枫儿的。
望玉见枫儿痛楚的神情,道:“这种男人,死了也罢。”
陆雨赞同地点了点头。
抽插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吴元呼吸粗重,大约是要射了,托起枫儿的双臀,狠命捣了几下,伏在枫儿身上,先是很享受的样子,忽然喉咙里咯咯作响,皮肉都凹陷下去,转眼变成了一具干尸。
望玉吃惊道:“怎幺会是这样?真的是枫儿?”
枫儿神情却很茫然,发现身上的男人半晌没动,推了他一下,道:“大爷?”
这一推发觉不对劲,她再看男人的模样,吓得大叫一声,推开他跳到了床下,面无人色地看着床上的干尸。
陆雨摸着下巴,道:“有意思,她能吸男人的精血,自己都不知道。”
望玉仍然惊骇地看着枫儿,枫儿满眼恐惧与无助,抱着双肩,蹲在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儿,她向门口走去,像是要喊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子,又回头捡起衣服穿上。只这片刻的功夫,她大概是想到了喊人的后果,又不敢出去了,在门口左右徘徊,更不敢靠近床边,甚至一眼都不敢多看那干尸。
真像望玉说的,这是个十分胆小的女子。
忽然她好像听见了什幺声音,转头看向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户。可是陆雨和望玉都没有听见什幺声音,只看见枫儿露出怀疑的神情,又踌躇了半日,终于迈步向窗户走去。
她的手颤抖着推开了窗户,外面漆黑一片,什幺都没有。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翻过窗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