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换药就让侍女帮你换罢。”
既然他已经好转了,自己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卸下照顾人的责任,找时间研究那幅书法当中的秘密了。
“还不是因为你逃跑,不跑我也不用去救你,不去救你就不会受伤,不受伤就不用你伺候。所以归根结底,是你让我受伤的,你就要负责照顾我直到痊愈,很公平。”
况道崇坐在床边,单手解开衣扣脱掉上衣,露出缠紧止血带和草药的结实胸膛。
裴絮站在他身侧白了他一眼,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弯腰伸手,替他解开肩头止血带的结,缠布落下,藏在草药下的黑色血痂就现了出来,裴絮沾湿手中棉布,替他沿着伤口附近轻轻擦拭。
一字型的伤痕像条张牙舞爪的毛虫,混着棕青色药汁和红黑色血渍结成的血痂,看着有些狰狞。
裴絮细望眼前伤痕,试着用指腹轻触血痂,本只想看看是否已经长好,却疼得况道崇倒抽凉气。
“对不起,很疼吗?”
见他疼得抽气,便马上收起了手,又用指腹轻扫伤口外沿,试图缓解些疼痛,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
“很痒。”
况道崇微微皱眉,似痛非痛神情严肃。
“痒是好事,林医官说,痒就是伤口在愈合。”
裴絮出言安慰,想把手抽出,反被握得更紧,况道崇右手手劲儿一使,便将她圈入了怀中,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夺下她手中湿布随手一扔,牵着她的手直直抵在自己的胯间。
“是这里痒。”
“啊!你干什幺,快松开。”
长大成人之事,好像也从来没有人堂堂正正地教育过她。
只是古语有云,男女有别,怎幺可以这样轻易的触摸对方的下身呢,何况那处不是用来小解的吗。。。
突如其来的亲密,激得她满脸羞红,别过头不敢朝那处看,想挣脱又怕拉扯到他的伤口。
“当然是止痒了。”
手腕被他摁住,进退两难,只好顺着他的指挥,在他胯间的软物上来回摩擦。
掌下之物越来越硬,硬得竖在裤间立起了小帐。
“来,像这样握住。”
况道崇的手复上裴絮手背,半窝着掌心,领着她的手握在分身上套弄,而后右手松开腰间,向后一撑,上半身微微后仰,半眯着眼,张大了腿。
耳边传来缓重的呼吸声,裴絮觉得自己双腿也有些发软,面红耳赤不敢乱动,只好战战兢兢靠坐在他腿上。
手掌绕着顶点的圆润来回打转,掌心的湿润越来越清晰,好奇却又羞着脸不敢偷看。只听见况道崇张嘴哈气,呼吸越发急促,连带着仿佛勾起自己体内的一阵酥麻,咬唇抵御下身传来的异动。
不甘现状的激情,搅荡起浑浊浓烈的欲望,况道崇拉着她的手滑入了裤中,软绵柔滑的玉手,扫过结实的平川,扫过茂密的草地,攀上了粗硬的枝干。
想象着在她身上驰骋,想象着在她身上冲撞,想用力鞭策直到彼此精疲力竭但还不能停下,还要进行更深入的探讨直至二人的身心融成一体。
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裴絮听着况道崇愈演愈烈的呻吟,也感觉全身一阵骚动,遍布着若有似无的空虚。
手中握住的命根滚烫发热,热得人口干舌燥,只得反复舔咬自己双唇,掩饰想要被狠狠吻住的欲望,内心深处生出的痒。
“嗬。。嗬”
伴着一记长呼,一股叠着一股的湿意从手上传递开来,听见他啪一下瘫在床上,裴絮连忙把手抽了出来,不敢看自己的手,也不敢看他。
只得侧着头质问道。
“你,你。。。你怎幺尿在人家的手上啊。。”
况道崇喘着笑出了声,稍稍起身,单手便把她拖上了床,不顾她的抵抗,翻过身骑在她腰上,架住她弯腰亲了下来,用缠绵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向上,舌尖勇猛的进攻,向下,擡手探入了她的衬裤之中,直抵她腿间的湿润。
“嗯。”
裴絮从喉间溢出一丝呻吟,双手有气无力地推着他。
“你都湿了。”
低头靠在裴絮耳边悄着声说。
声音里似乎具有蛊惑的魅力,修长的指挑弄着自己下身,弄得她整个人都酸软无力,弓着背娇喘连连,张着嘴只懂容纳他纠缠而来的舌,理智和羞耻心一下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身下的手又抽了出来,穿过层层的衣物,潜入抹胸之内。
况道崇湿润的手指,从肋间一点点向上延伸,一路向乳尖敏感的顶点探去,手指灵活的在乳尖上打转,刺激得裴絮受不了。控制不住嘴边的呻吟,双臂搭在他的肩头,将他的头拉下贴紧自己胸前,动情之时,更以双手相拥,忘情揉乱他的发。
“小东西。”
况道崇一把扯下裴絮肩上的外衣,拉下抹胸,低头含住眼前的小豆,舌尖开始一点一点的舔弄。
“啊~”
一声哀怨的低吟,身下人被逗得浑身发颤,双腿向内紧紧用力,对抗下身那阵不明的情潮。
“嗯~不,不要。。。不要。”
莫名的快感袭来,裴絮有些害怕。可嘴上虽是抗拒,手上却更用力的按低着他的头。
况道崇停下舌上的动作,对着口中小豆轻轻呵气,源源的温热的暖意惹得裴絮又是一阵胡乱呢喃。
正是情到浓时,一阵敲门声响,侍女正要送来口服的药。
裴絮闻声,吓得从迷离间清醒过来,撑起双臂,惊慌失措望着况道崇。
况道崇将她一把楼入怀中,挡住她侧身坐起,招呼侍女入内。
靠在况道崇怀中,听着他咚咚作响的心跳声,裴絮忽然有些迷惑。不知自己怎幺鬼使神差的就与他纠缠在了一起,低头望了眼手上半干的白浊,突然觉得一阵委屈。
进门送药的侍女也不笨,放下药头也不擡,便合上门匆匆退下了。
况道崇低头,擡起裴絮的脸欲亲,想着继续刚刚未成的好事,却发现她皱着眉头,脸上两行泪痕。
“怎幺了?”
伸手替她擦掉脸上泪珠,却被她狠狠盯着。
“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吗?”
“好了好了,不碰你了不碰你了。”
无奈,只好举起手作投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