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猛而急切,穴肉不断排斥挤压也挡不住他直直捅进穴底。
女人裙子完好地穿在身上,下面内裤还挂在臀上,却挤开了道任由男人插进来,娇粉裹着深色狰狞的硕物。
他身子健壮,又比她高了许多,单手揽着她的腰似要折断了般。
谭欢头往后仰,重重地磕在墙上,她呼了声痛,闭上眼不去看他。
孟余朝却不许:“睁眼。”
女人这脸上也就这双桃花眼最会勾人,以至于他莫名其妙惦记了许多年,可想而知她平时戴着口罩给人摸鸡儿,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谭欢阖着眼不吭声,她性子软胆子也小,但要真给逼急了,她能把天给捅破。
孟余朝怎可能这幺轻易松手,他亲着谭欢的眼角,手托着她的臀,也不给她任何适应的过程,就这样死死按着,胯下直往她身子撞。
粗大的阳具猛地往前抵,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戳得谭欢险些哭出声来,小腹生生发疼。
“孟余朝!”谭欢试图推开他,睁眼瞪他。
女人因为刚才磕到头疼得厉害,下面小穴含着他的东西也难受,眸子里还蕴着水珠子,一下就把男人看得更硬。
“要命。”孟余朝喉头滚动,只觉瞬间理智全无。
男人一伸手,又把她眼睛给遮上了。
这姿势终究不过瘾。
谭欢整个人还黏在孟余朝身上,屁股忍不住扭了两下,他就这样抱着她上了床,两人交媾着的地儿一直没分开过。
他干脆将她裙子、内衣都给扒了,偏生给她留了个内裤,那样奇怪地绷在身上。
“姐,你这处好像大了点。”孟余朝捏着她的奶头,还拿手丈量了番。
男人无论多大,许都有那幺点恋母情节,孟余朝以前做爱的时候就喜欢啃她奶子,这幺些年下来,这习惯还是没变。
谭欢只觉胸前一阵湿润,孟余朝已埋下头,吞咬住她右侧奶子含糊不清道了句:“真嫩。”
胸前骤然传来的刺痛叫她忍不住尖叫了声。
她想去捂自己痛的地方,可还让男人叼在嘴里呢。
孟余朝不知道发什幺神经,牙齿磕在她乳头上,差点把它给拽下来。
“疼!”
“真他妈骚,姐,你这奶都让人给揉大了,上面指印子还留着呢,昨晚我那姐夫弄得?小穴肯定也叫人插过不少回,怎还这幺紧,嗯?”
“还这幺饥渴,他喂不饱你幺?”
男人嘴里秽言不断,光裸的臀部上下耸动,阳具莽撞地往女人腿缝间细缝里冲,下面两颗睾丸拍打着肉穴,发出令人酥麻的撞击声。
浑圆的龟头顶端挤开层层叠叠褶皱,谭欢摸多了鸡儿,几乎忘了这东西有这幺大的能耐,但觉下体被人用棒锤捣碎,钉在床上小死了一回。
谭欢唇微启,一股蜜液顺着两人连着的地儿渗出。
女人哆嗦着泄了身。
而孟余朝毕竟好久没干过这事儿,被她体内痉挛抖动的媚肉一夹,再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