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软软的,同那捏在手中的乳儿一般,似一江春水,要化了去。
“嗯~”磋磨揉捏间,这衣袍自是蹭得散乱,反倒池晏盘扣未解,只尝了欢。
唇瓣吻落上来刹那,说不心慌是假的,岂止裘依一人?便连池晏这心也如雷鼓咚咚锤着,睫毛哆哆嗦嗦抖个不停,只执拗以舌尖舔弄上这人的唇角,像是幼猫儿试探性的以粉嫩舌尖舔弄着人的指腹。
“本宫,本宫只想找个答案。”
望着这人咬破皮的了唇角,池晏目光挪到了别处去,只,牢牢桎住了裘依,不让她逃分毫,似是为了让此般行径合理,拼命绞尽脑汁想出来这茬。
“那幺……”箍在腰间的手臂紧得不像话,裘依却是翘起唇角来,踮脚欺上了他耳侧,呢喃道,“殿下,可找到了?”
话儿压得极为柔,像是泡沫,咻的一声便破了。
殿下,可找到了?
同这撩在耳侧的热气一同窜进心里的,还有这小太监所染了花香。
池晏并不讨厌,竟已成了习惯。
他唇瓣抿了下,明明,明明占上风的是他,为何,为何心仍是慌的,他不敢去瞧裘依笑盈盈的眸子,只别过脸来,目光落到抵弄在那人儿胸间的指上,陡然一暗,也便是抛了面皮儿去:
“只要你配合,本宫便会寻得。”
“是了,只要殿下所求的,奴才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那人儿凑在自己耳侧低低笑着,热气扑过来,染了花香,好闻极了,她,竟是未有半分怕的。
“殿下,这是从何处学来的?可要绑严实些?”
“你……你莫要说话了……”
裘依被人压在床榻间,同她一齐的,还有剪乱了的绸布。
只这殿下似是不怎幺聪明,哆哆嗦嗦了大半时间,竟是连手都未绑好,反倒是闹得自己先出了一身薄汗。
瞧瞧,只这般被裘依说了一遭儿,便又是将这好不易握在手中的绸布条给落了去。
至于为何要绑,池晏说不明白,他摸不透这小太监的心思,也,也摸不透自己的。
“你听话些,本宫便,便轻些。”
也不知为何,同这被束住手的小太监两两相坐,池晏无端心慌得很,唇瓣一舔,方知渴极了,他声音哑到不行,最后半句,似是在唇间滚了遭儿,含糊不清,伸手去解那裹得厚实的衣衫,手指捏上那盘扣,挑落开。
“殿下可知这番话是要如何说的?殿下用力奴才也是喜欢的。”
好不易,将那外袍挑落了肩头,里衣下是如那一日用白布条裹弄着的乳儿。
两人贴得极近,偏是裘依在他口干舌燥之际又添了一把火,眉毛弯弯,话儿中也含了戏谑的笑,只将用力二字咬得极重,在,床榻间用力,呵,是要作甚幺?
“闭……闭嘴!”
本就已是芙蓉面儿了的池晏额间薄汗盈盈,听得此,耳垂儿更是红了个透,他扯来绸布,嘟嘟囔囔的将这小太监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先捂了去。
哟,这是,恼羞成怒了?
裘依唇角压了下,无声的笑了笑。
这裹胸的白布缠绕了几遭儿,解来倒也不费力,只实在是勒得有些紧了,乳肉染了红痕,倒像被凌乱了一遭儿,乳尖儿挺立起来,只以指腹这般抚上去,便让池晏呼吸一滞,满目的白,软,红痕交错,软腻的触感,偏是心虚了,他慌乱间对上了裘依含了薄雾的眸子,他呐呐张了张嘴,喉咙滚动间,竟是半个字也未说出来,嗓子哑得很,像是内里被燃了一把火,将水分烘干了。
香香软软的胸脯,自然是女人了。
池晏便这般怔在那里,唇瓣紧抿着,思绪乱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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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了果茶
好撑
感觉过马路跑起来的时候肚子都在咣咣咣晃哈哈哈
私心想看到小伙伴们的评论~
昨晚回来码了一章新想出来的题材 是将军和娇娇女的 存稿中 等合适的时候再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