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现在还无需告别。
疾驰而去的,不过是生命中充满回忆的一个季节。
是沉闷与甜味的夏季。
五月至七月的留白。
是他只身渡夜时心上的锁。
白昼与黄昏交错时,他恍惚又梦到她的眉眼。
上面蒙着一层淡淡的雾霭。
窗帘没有拉严,留了一条缝隙,让外头的日光有机可乘。
午后白光照到林家安眼皮上,他皱了一下眉头,醒了过来。
环视了下房间,记忆慢慢恢复。
他在易桐房间,他们相拥在一起,睡了个午觉。
林家安坐起身来,侧过身看身边躺着的人。
屋里的空调是一个舒服的温度,她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睡得很香的样子。
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着,被子只搭在了肚子上,漏出的肩膀,圆润白皙。
林家安低着头,伸出手指穿梭在她发尾往下滑,却不想一不小心拉扯到易桐头皮。
她皱起眉,眼也没有睁开,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看来这段时间她确实很忙,所以现在睡得好死
他赶紧把手伸回去,侧躺在她身后,一擡眼就是她赤裸的后背。
从后颈的一块凸起的小骨头到脊椎的轮廓,她的腰太细了,几乎没什幺多余的肉,侧着身子形成了一个凹陷的弧度。
林家安知道,如果把被子掀开,他能在臀部骶椎骨和腰椎连接处看到两个小窝。
他如此熟悉她的身体。
大概因为,她总是反复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干脆把被子拉开,指腹下的肌肤,温热细腻。
真好,不是梦。
易桐这次穿了黑色的蕾丝内裤。异常节省面料的内裤包裹不住她的臀部。
中间陷进了她的臀缝里,形成了一条隐约的线,像一个蜜桃。
林家安忍不住沿着她内裤的边缘往里摸,那里比她肌肤温度要高上一度。
他只要再摸上几下,那就会变湿润,细嗅会有一股奇异香味。
很让人上瘾。
手指顺着向下,夹着的腿缝内测,是她最敏感的阴蒂,他指腹按上去,易桐脚蹬了蹬,连呼吸都加重了几分,林家安无声笑了笑,他了解,她会喜欢这样的力道。
于是他决定,再给她多一点刺激,
手指沿着腿缝抽插,抵磨着已经突起的阴蒂,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处,再往下一点,轻轻亲到裸露的后背。
她在睡梦中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身体无法动弹,沉沉的随着空气漂浮。
在梦里她在一辆黑色的车上,四周漆黑一片。
她什幺都看不到,只能凭自己的感觉感受。
自己被捆绑了起来,嘴也被堵住了,任由躺在她身后的人为所欲为。
易桐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她知道,他确确实实让她起了反应,她腿间湿腻一片。
万幸自己现在无法开口讲话,不然她可能要忍不住开口求他了。
她喘息着,使劲夹住在她腿间摩擦的手指。
再用力一点,她在心里呐喊,甚至在他加速时,她都快爽出眼泪。
一方面,她知道,这是梦境。
另一方面,她就是不想结束。
“啊…嗯嗯——”
终于,她叫出声来。
她快要攀登上上情欲的最高潮,身体扭动,脚蹬开了被子遮盖的最后那一小块。一片片的红从耳后蔓延到脸颊,她翻过身,仰着头,露出修长脖颈和突起的乳头。嘴巴微张着,正好与她下面的那个小穴形成呼应,他手指都堵不住她流出的液体。
手指抽出来,带着她透明的液体,林家安指尖含在嘴里,全是她的味道。
她可真能流水,只要他稍稍爱抚一下,她就立即给出反应,没有止境似的。
索性,他凑到她身下舔上了那处,轻轻含上,更像是亲吻。
她却流的更多了,液体顺着臀缝,染上了床单,私处润滑,只要伸出一点舌尖,就轻松进入蜜道。
就这样,舌尖使劲一顶。
“啊啊——别…”
她挣脱梦境,终于醒来。
直起上半身,张着嘴使劲呼吸着空气,后背上带着汗液的皮肤遇到空调冷气。
躁郁一扫而空。
在她看见她腿间的那双眼之后。
林家安擡起头对上了她的视线。
空气里除了沉默的尴尬,还有些别的什幺。
“原来那人是你啊。”易桐身体往后退了退,眯起眼睛。
紧绷过后,她整个人懒洋洋靠在床头。
林家安变换了姿势,从趴跪改成弯着腿坐在了床上,内裤未脱,勃起的性器将他那块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视线从他的眼睛扫到那处,易桐故意用脚尖蹭上他的小腿,沿着肌肉的轮廓一点点来到性器处。
“嗯…”她所到之处,皆令他敏感。
“哎呀,不难受吗?”她眯着眼问,狐狸一样。
“难受。”往前一扑,他双手扯住她的脚裸。
肌肉绷紧,轻松往后一拽,她就又回到了他身下。
她也不恼,只低声笑了下,推拒着他的肩膀,“该我了。”
翻过身,坐到他的腿上,她依旧湿润的下体贴着他内裤的布料。
手指从边缘进去,触及毛茸茸一片后就是他灼热的性器。
“好大。”
她故意让呼吸扑到他的耳朵上,在他不注意时,挺起腰,让胸前的那两点蹭到他唇瓣上。
在他吸允乳头时,大声呻吟。
林家安爱死了这样的勾引,他吞咽着她,想让她多抚摸那里一会,然后真正进入她。
带着这样的想法,手指按在她穴口边沿,臀部挺动,差点就进了去。
“喂喂,你干嘛呢?”
易桐扭着腰,躲过了坚硬的肉棒。只不过她声音细哑,还带着呻吟,说是责问也完全没有说服力。
同等于火上浇油。
“我想进去。”他握着她的腰把姿势扶正。
捏了下她的下巴,咬上她的脖子,含着力吸允了一口软肉,他确信,那里明天一定是一块小草莓。
林家安又重复问,“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只是往后靠,让胳膊支撑着身体。
眼神玩味,看他煎熬急切的样子。
“乖,让我进去吧,我真的忍不了了。”
他声音完全低哑,喉咙像是有团棉花堵住,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她下体处来回摩擦,额头上的汗染湿了头发,连睫毛都像是湿漉漉的。
纵使这样,他的眼神依旧清澈真挚。
易桐身体向前倾,深处手指抚摸上他眉头上的疤痕。
她喜欢他的野性,但他常常又是克制守规矩的,当开始,她觉得,他应该是粗犷阳光的。后来发现他的眼睛里全都是单纯。
不管怎样,他的一切,她都要掠夺。
易桐心跳地极快,喉咙烧地干干的,她迫不及待想要看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样子了。
这样想着,她下体就又流出了一点液体,故意让水沾到他的龟头。轻摆了下腰部。
“那你带套了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