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陆既明匆匆理完了政事便一刻不歇赶往珍和殿,原是为了近日的冬狩之事。知晓阿姊喜欢这般热闹,便匆匆前往与她交代此事,也是因为自己前几日在房事上索求失度,阿姊这几日总不给好脸色瞧,想借此来讨她欢心。
往年各位皇子公主都会受邀前往,陆浅总要悄悄为此准备许久时间,提前去寻表哥学马术,准备合身的骑装各类事务,乐此不疲。虽是囊中羞涩,却也是极尽全力用心准备,最后也算是在众多女眷中小小的惊艳了一番,打下个数只山鸡野兔。
陆既明最是爱她骑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模样,那时候他故意射偏箭矢,不欲去夺那暗藏机锋的头筹,远远瞧见她在女眷中喜得魁首,难得被众星捧月,面颊绯红,笑意盈目,与众人言笑晏晏,自己也忍不住因她心生欢喜。
步履匆匆踏破一地碎琼,到了珍和殿却嗅到了扑面袭来的烤甘薯味道,完全盖住了阿姊的女儿香,陆既明微微皱眉,却见阿姊穿着薄衫钻在数层褥子里,吃着小食拿着本话本随手翻看,榻前炭盆里正烤着几只热乎乎的甘薯,倒是快活。
陆既明快步走到榻前,陆浅擡头看了他一眼,又埋头到话本里,不再瞧他,陆既明兀自在炭盆边散去外面的寒意,迅速脱鞋上榻。
陆浅眼看陆既明就要上榻,忙丢了话本抓紧被褥,不让他钻进去,陆既明瞧她鼓起粉腮,一脸别扭,实在可爱,忍不住啄了她一口,眼见她握紧粉拳就要攻来,忙握住她手,讨饶道:
“阿姊且等等,我有一事正要与你讲。”
陆浅想他也不会大白日闲的跑来,应是有事,哼了一声示意他说。
陆既明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缓声说道:
“礼部将今年冬狩的章程呈给我了,”说着又看了陆浅一眼,见她虽不看他,但神色有所松动,显是听了,忙再接再厉:“我打算让他们再添几场围猎。”
本朝虽是不拘女子习武,但大都不愿在数九寒天顶着烈烈寒风去射几支空头箭,丢脸倒还好说,毕竟都是半斤八两,只这寒风到底太毒了些,时运不济时还会随风裹挟着雪花,一场围猎下来冻得娇面惨白倒还是轻的,又不好抚了皇家面子,只能硬着头皮上,后来有人出了法子,只去第一场,不管好坏也算全了面子。
一来二去也就演变成走过场似的一场,也就导致陆浅风头总是出不足,颇有些怀才不遇的味道。
陆浅一听陆既明如此说便来了劲头,攀上陆既明脖颈,一双鹿眼亮晶晶的,也忘了收住嗓音:
“当真?”
陆既明觉得耳里都充斥着阿姊这一声娇吼,不大赞同地瞥了她一眼,连忙趁机钻进被褥。
陆浅也不想跟他计较这些了,连忙抓住他就要问更多。
谁知陆既明却卖起了关子,想要趁机索要几个香吻。
陆浅一听不干了,以前的旧账还没跟他算明白呢,还想得寸进尺,陆浅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伸手捧住他脸,对他嘿嘿一笑,趁他不备,对着得意含笑的薄唇狠狠咬了一口,迅速背过身去不再理他。
陆既明一看,这可不行,本就是来讨她欢心的,如此反倒让她恼了自己,看她背对着自己,只露出一截香滑雪颈来,也顾不上唇上疼痛,从身后轻轻拥住她,细细讲起冬狩细节来。
陆浅被他拥着,嗅着他身上从御书房带来纸墨香气和外面带来的清冽寒气说不出来的好闻,倒也不去挣扎,听他讲起细节来。待听明白了其中细节,却升起了一股担忧,忍不住问道:
“多加几场围猎她们可愿意?”
这些陆既明自是早就考虑到了,也不想让她多担心这些琐事,随口道:
“阿姊到时候便知晓了,只是眼下还有一事。”说着拉着她手来到自己脐下三寸之处,那处不知何时竟已胀大硬挺起来。
陆浅满是惊愕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会有人一边严肃正经的说话,一边把那淫物竖起来的。
陆既明见她这般以为又是要拒绝,忙说道:
“阿姊,我都忍了这幺多天了,罚也该罚到了罢。”原是自那日甚是荒唐的欢好过后,便再未得近身了。
陆浅也知晓晾了他许久,想他也是为了冬狩之事细细安排了许久,还是转过身来,轻吻了他一口,解开了他腰带。
那物什一经放出便张牙舞爪起来,炙热滚烫粗硕无比,陆浅一碰到便觉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羞处好像也在一张一缩抽搐着吐出水儿。
陆浅伸出拇指轻轻抚弄铃口,将它吐出的清液缓缓打圈涂抹到棒身各处,听得陆既明愈发急促的喘息声,才就着黏液不紧不慢的套弄起来。
陆既明这算是看出来了,阿姊就是不想给他快活,也甚是憋屈,垂目却见阿姊脸颊绯红,目含水波,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嫩的唇瓣,好个娇妍情态,便知她也是想要才这般娇软。
当即捧住阿姊脸颊嘬住唇瓣,伸出舌头搅弄起来,一边伸手除去两人衣物,初时阿姊还小小挣扎说什幺不可白日宣淫的酸话,后来却自己擡手方便他除去衣物。
两人又是在榻上胡闹了半日,做了好一番酣畅淋漓的性事,待有太监通报该是午朝时辰,方才不舍起身。
好像朝廷事情比较多的时候是会开放午朝的(吧) 不确定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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