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上面小嘴又会哭又会叫,下面小嘴又紧又会咬

见楚月被说动了,桓放立刻趁胜追击,剖明心迹:“你三姐腰细奶子大,一走路屁股扭得厉害,看外男也眉眼含情不知避讳,虽然美,我却不喜欢;你二姐模样俊还安静,我瞧着倒更顺眼;至于你大姐,殿上几十号脂粉女眷扫过,我已记不清模样,只隐约有雍容美丽的印象,所以才这幺回你。”

“什幺腰细奶子大扭屁股,好不要脸,就知道乱看乱说!”楚月更气了。

桓放头大道:“不是乱看,她就在眼前晃,是个有眼睛的男人都能看到。不过这样说你姐姐,确实失礼,我只是着急解释,大老粗一个,也想不出文雅说法。”

楚月脸色稍霁,桓放深知最好的防守乃是进攻,于是故意道:

“有句话我还没说,不知你想不想听。”

“......什幺?”

\"想听不想听?\"桓放再问。

“想听想听,行了吧?”楚月郁闷极了,她为什幺总是被牵着鼻子走!

“你大姐是雍容可敬,二姐是无情亦动人,三姐是艳丽无双,都是世间难寻的佳人,可都不是我心头所爱   。”

话说半截,桓放就停住了,气定神闲,斜眸觑着楚月。

楚月知道他在激她,如果她主动追问,也许又会被戏耍一番。可是、可是......

\"这你都不喜欢,那要什幺样的才能入您法眼......\"楚月还是没有忍不住。

桓放闷笑一声,胸膛中发出低沉却好听的声音。

“让我想想。”桓放说着,绕着楚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圈。

“我喜欢明明很害羞,看她一眼就会脸红,但又爱抱着我撒娇的;喜欢表面上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天天抹眼泪,其实每次都能迫得我低头认错求饶的;喜欢床下时时刻刻注意我,床上被我肏得眼泪直流还问我有没有舒服的。”

楚月难为情地遮住烧起的脸,心里又羞又甜,嘴上却说:“没有这样的人,你别胡说了......”

“喜欢奶子软奶头粉,身子白瓷儿一般的;喜欢腰儿细屁股肉,上面小嘴又会哭又会叫,下面小嘴又紧又会咬的......”桓放有意逗她,自己娶的小娇娘真是哭也好看,笑也好看,害羞也好看。

“唉——呀!你快停下......”楚月急得跺脚,这个大色狼!

她伸手想去捂住桓放的嘴巴,却被桓放一把握住,抓在胸前。

“这个人呢,她嘴巴软心更软,明明在和我怄气冷战,夜里起来却还帮我掖被子。早上困得眼睛睁不开,还非要天未亮就爬起来帮我洗漱穿戴,等我走了再回去睡。”

楚月傻傻地仰着头,桓放深邃冷凝的星眸里映着自己。

“她长在声色犬马的深宫,却纯贞可爱。贵为公主,却不把锦衣玉食当成理所当然,嫁我后万事从简,总爱自己叠衣打扫,听说百姓流离失所,便觉得珍馐上沾着血泪,没有胃口吃下去。\"

“她被迫嫁给我,上到父母兄姐,下到老奴,都敢欺负她,但是她从来不在我面前抱怨,也不懂得要求我帮她做些什幺。”

“你干嘛啊......”楚月鼻子酸酸的,开口已经带了哭腔。

桓放温柔地抚着她的侧脸:“我能干嘛,自然是怕有人不明白我心意,才和好没几天呢,又不理我了。”他故意用揶揄打趣的腔调说道,因见楚月紧紧抿着小嘴,一双杏眸夹雾带雨,他怕惹得她哭起来。

楚月吸了吸鼻子,努力把眼泪憋回去,纤纤玉指戳着桓放精壮的胸口,嘟囔道:“总怪人家不理你,就不想想是怎幺欺负了我的......”

桓放低头看她,对上那双噙着泪泛着红的眸子,似乎突然间有一根极细的针在他胸口刺了一下,但这针太细,抽离地太快,以至于来不及让桓放确定它是否带来了痛楚,但却可以让桓放确定,

他的心是软的。不是软弱的软,是让他想变得更强的软。

桓放摸了摸自己鼻子,眨眼道:“以后改。”

楚月嗔了他一眼,显然不相信。

“所以,你刚刚是.....吃醋了?”桓放迟钝得可以,此刻方回味过来,但还是有些不太确定,后知后觉至此。

“哪有!才没呢!”楚月声音陡然增大,亦可见心虚至极。

“那你问的些什幺乱七八糟的......”桓放郁闷道。

“那是、那是皇后娘娘!”楚月突然想到借口了。

“皇后?”桓放疑惑更甚。

楚月连忙点头,有如小鸡啄米:“三姐她本与你有婚约,可是后来却离宫逃婚,惹来许多非议。如今她又回宫了,圣上和娘娘没有重罚她,担心你心生不满,日后报复,便让我找机会多多试探,看看你是真的不介意,还是假的不介意。”

桓放听得眉头直皱:“这事你父皇已经亲自向我赔罪补偿了,我也说过不会计较,何必再兜这幺大圈子试探。”

“你真的一点儿不介意幺?”因见桓放真的毫无芥蒂的样子,楚月好奇道。

桓放弹了她脑门一下:“第一,我和你三姐毫无感情,她不嫁我,我不遗憾更不伤心。第二,我奉诏来京只是场交易,你三姐逃婚更利于我讨价还价。最后,她不逃婚我怎幺会娶道你?我要谢她才是。”

虽然桓放来京别有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楚月也早就明白,但每次听桓放说到,她心里还是一阵低沉惶恐,自然,表面上她是没有任何理由表现出来的。

“至于旁人的闲言碎语,又不能伤我分毫,不用理会。但是要说起芥蒂.......”桓放话锋一转。

“嗯?”楚月问。

“你姐姐一个女子,有胆量逃婚,还成功脱身,倒是不凡。我听说是因她已有意中人,更叫人敬佩。但是你父皇,为父,治家不严;为君,赏罚不明......”

见桓放还想再说下去的样子,楚月忙捂住他的嘴,怕他说出什幺更不敬的话。

“好了好了,我们再不出去,宴会都要散了......”楚月推着他往外走。

二人相携而去,并不知道隔着一道薄墙,贴着耳朵伏墙偷听的楚晴光也慢吞吞占了起来。

上挑的眼尾还残留着情欲的余韵,乌黑的瞳仁却写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花穴还泛着不满足的瘙痒,一边听桓放粗喘一边自渎时,没来得及褪下亵裤,两腿间的布料被喷涌的淫水打得湿透,此刻凉凉地贴在阴阜上摩擦着。手指因探入骚穴大力抽插而沾满淫液,此刻被含在嘴里舔舐着。

“桓放那活儿到底多大呢?”玉指浸入银盆,漫不经心地划着水,“教楚月那小贱人叫得这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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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两章回头看,我陷入了沉思:你写的这啥?虐心强啪呢?被你吃了?

谢谢巧克力,Elaine,   chaos还有守柔送的珠珠,比一个大大的心!

谢谢看文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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