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曜,这件好看吗’
唐昀穿着黑色礼服,欣长身姿傲然立于灯光下,剑眉星眸,朱唇抿起,捏着衣角,满怀期待望向沙发上的人。
‘恩,还不错’
沙发人手掌撑着脑袋,随意的扫了一眼,又开始玩着手机。
唐昀手指捏紧衣角,目光沉沉看着秦曜,终究低下头失望道
‘你不喜欢,我再换一件’
‘不用了,就这件吧’
她看看时间,他已经在挑选衣服上面浪费半个多小时了。
‘可是,你并不喜欢’唐昀低着头看向脚尖,没把这句话听进去。
‘不会,很好看’ 她拉着失落的人,劝慰着。
唐昀擡起眸子,跌进一片柔光里,并未想过这柔光背后是怎样的万丈深渊。
最近一段时间,秦曜逐步转移着唐昀资产,经过上次的重新分配她已经拿到一半了,再加上从黑市一些个人手里买的股权,现在已经掌控80%了。
唐昀靠在秦曜肩上,十指紧扣,侧头摩擦着侧脸,温暖柔软,觉得幸福不过如此。
他们回到住宅区,黑乎乎的脑袋趴在秦曜下体,他吮吸着阴蒂,一根手指从殷红的穴口探进去,湿滑的蜜液卷着手指,随着每一次抽动带出来一点,沾在床单上。
他看着面色潮红的女子,舌苔沿着阴唇上下滑动,牙齿偶尔轻咬着阴蒂,最后留在穴口。
秦曜欲望更加强烈,口中发出细小的呻吟声,身体酥麻。
他将舌尖探进去,感受着湿滑温暖的柔软,他伸缩舌尖,将微甜的蜜液卷入口中。
手指搓着通红肿胀的阴蒂,秦曜抓着唐昀发丝,向后扬着头,周身布满细密的汗,眼前有些发黑,随着身体的抖动,穴口吐出更多的蜜液,他面不改色的全部吃进去。
唐昀抱着柔软身躯,沿着私处一点点的吻着,在肚挤处留了一个深色的吻痕。
他十指扣住秦曜的手指,掌心的潮湿融合到一起,俯身注视着身下的人,慢慢将肿胀挤入潮湿的洞口。
窄小温暖的穴口夹着肉茎,从肉茎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让唐昀热血沸腾,他手掌握住柔软挺立的乳房,吃进红色的朱果,牙齿研磨着乳肉,下身用力挺腰抽动起来,撞击着破开的宫口。
房间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黑色耻毛将白软的嫩穴摩擦的通红。
秦曜双腿挂在唐昀肩膀上,这个角度可以很直观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进入秦曜的身体,她是属于自己的,至少这一刻。
他这幺想着,撞击的更厉害,两人的交和处流出滑腻的蜜液,流出一朵朵破碎的花瓣。
......................................
婚期将至,唐昀越来越不安,这一日,向来不信神的他去拜了佛,跪在雨雾缭绕的寺庙,第一次从佛光那里祈求一丝运气,他虔诚的接过大师的签文。
下下签,千般用计,枉费功夫。
他捏着发烫的签文,稳住心神,觉得不可尽信。心中忐忑,便一次次的去检查婚礼的事项,有没有疏漏的地方。
仿佛上天要兑换它的诺言一般,当他去教堂的时候,碰到一个女子,口中说着荒唐的话,拿出‘证据’要摊开给他看。
伤口撕开是什幺感觉,而这个伤口是你一直在意的,不敢愈合,掩藏痕迹,但它一直在那里,是的,一直在那里。
他逃开那个地方,就像他逃避所有事情,站在神像面前,欺骗着自己。继续进行着婚礼事宜,催促着婚礼的准备能不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没注意到他父亲面对自己的复杂神色。
一次,父亲说:唐昀,这场婚约可能除了口头的责任,家族给不了你支援。
他摊到在地,面如死灰,他太清楚这是什幺意思了,这场婚约对对方来说没威胁了,他最大的靠山没有了。
还能怎样呢,只能加快婚礼的进度,欺骗自己对方会履行职责。
.......................................
婚期将至,秦曜陷入怪圈中,一方面是沈彦顶着随时被抛弃的样子,圈住自己一次次要求被玩弄,另一方面是仲景日渐阴郁的神色,有时候连她都对这家伙毛骨悚然,而唐昀却像沉浸在自己世界一样,一心一意筹划着婚礼。
这一切虽古怪却又正常运行着。
可全是问题的机器终究有停止的那一天,在婚礼前一周,她发了通报,停止秦式与唐氏的联姻。
一片哗然,记者们纷纷好奇其原因,众说纷纭的报道出来
如‘秦家小姐一向不好男色等’再如‘秦家小姐只是为了谋划财产才和唐家少爷在一起’
有人报道 ‘秦家小姐因为某一男子而解除婚约’报道出来,纷纷不信,冷酷至极的秦家女怎幺爱上别人呢?这是火星撞地球的事情。
对于唐家来说,他们虽然为这件事情感到失望,却也无法达到可以威胁秦家的地步,要怪,只能怪唐昀太蠢,最后只能赞叹一句,秦曜铁血无情。
唐昀将自己关进房间里,抱着少年的照片,回忆着,少年时他们在一起的岁月。
网上是铺天盖地的说他没本事,留不下一个女人,身边是不怎幺接触的家人亲戚骂他愚蠢,他拥有的东西好像在一点点被夺走。
婚约取消了,沈彦是最兴奋的人,他想和秦曜一起走他们没去过的世界,想大声宣扬,我是她正在交往的人,可是也只能遵守约定的安分做一个地下情人。
所以秦曜在家的时候,他会趴在对方膝上,看着她办公,指尖缠绕着柔软卷曲的发丝,看着心爱之人的脸,觉得生活一切都有了盼头,就像黑暗中透出一丝光亮照着他前进,虽然他荒废课业很久了,但他并不在意这种事情。
对他来讲,遇见秦曜便是他最匪夷所思却毕生跟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