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公认绝色。
北有甄姬貂蝉,南有二乔。
殊不知,吴侯郡主孙尚香也是绝顶美色。她和孙策兄弟是异母同胞,她的母亲吴国太是孙氏兄弟的姨母,自孙坚原配过世后便续了吴国太做妻子,这吴国太性格豁达,将二兄弟视如己出,二兄弟待她至孝,后来她也只得一女,便是孙尚香了,此女自是千万宠爱于一身。
话说这孙尚香眉目秀丽,身材高挑健美,性格爽朗如男子,剑术马术不在话下,本应是艳冠一时的乱世枭姬。
可惜数年前被那于吉掳去,中了情毒,从此神智失自主,无男人不可度日。
“报应啊……报应!这一个个的,便是现世报了。”吴国太捶胸顿足、连连叹息。
原来孙氏兄弟的父亲孙坚一生征战无数还算光明磊落,却只干了一件错事。早年刚刚起兵时年轻气盛,攻到荆州城。本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想这荆州守卫王睿,却是个乱世义士。爱民如子,上下一心,城池牢固,数家势力都未攻破。
孙坚知他性情,想到一计,到城门前求告:“寒冬腊月,我等征讨董卓路过,只讨些御寒物资。王公仁义,盼应允。”王睿到城头一看,看那士兵连连征战,寒风中衣不蔽体,果然可怜,孙坚英雄美名满天下,心中不忍,竟开了城门让他们进城取些可用的物品。孙坚本意取他城池,并不要他性命。荆州要塞得之可定南方,不得不出这狡诈手段。谁料手下几员莽将连下几城早杀红了眼,不分缘由一剑就把那王睿给杀了。还有一小支部队围了他府邸,孙坚赶到时,王睿三个儿女只剩下一个未满月尚在襁褓的小女儿,满门血迹惨烈至极。他的妻子被一群士兵围住,衣裳破碎,险些受了欺辱。
刘氏书香门第出身,聪慧过人,和王睿伉俪情深,是个烈性女子。怎堪受这等奇耻大辱,指着孙坚大骂:“孙贼,我夫君道你是个英雄,你却比豺狼牲畜不如!狗贼,休看你今日威风,我咒你来日不得好死,子子孙孙男盗女娼永不安宁!”说罢,一奋起,触柱而死。
孙尚香中情毒后,吴国太本想瞒着,可惜四处求医不得,几次三番请了医生未及看病被她勾的行那男女苟且之事,自个儿险些精尽人亡。
无奈之下,只能找到孙权商议。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通。
“大丈夫行事自然不能拘小节,父亲所做也是无奈,母亲不必多虑伤了身体。你看我现下久未发病已无不妥。我给妹妹建个郡主府,挑选身体最健男子守卫伺候。再寻良医应对便可,诅咒报应本是虚妄,不能当真。”
吴国太被他说动,点头,松了口气。
孙权又道:“我且帮那王睿再修高大坟墓,封他头衔,给他死后哀荣。只是不知,他那遗留的女儿现在何处,儿子必将厚待于她。”
“这倒是不必了。她那女儿后来被你父亲送给乔国老做了小女儿,当时大乔未足岁尚在哺乳,她便由乔夫人亲自哺喂长大。你父亲后来格外宽待乔家,没有什功绩却各种赏赐,乔家在江东风光一时无二,已是弥补。后话不用老身多说,乔家大女儿便成了你嫂嫂,而那小女儿不是嫁给你那股肱之臣周瑜了嘛。现在周瑜正堪大用,你可不能心软说出他妻子的身世,君臣生了嫌隙,如何是好?”
送走吴国太,孙权看着桌上奏章,大半周瑜所书,复想此言,心中百转千回,诸般滋味杂陈,徐徐叹息:“若有天道,你将如何?”
再说那孙尚香,这日与周瑜闲话。
明天将与刘备行大婚之礼,看这郡主府大红灯笼高挂,装饰一新。
书房内,孙尚香看着眼前一脸凝重的周瑜不禁露出笑意。“是你与我哥哥计谋,诳得刘皇叔来娶我,怎地刘皇叔来了,你倒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打小一道玩儿过,她们也曾闺房促膝算得体己朋友。只是后来她神智昏聩了一段时间,而乔兰儿摇身一变成了男身。
“你与刘皇叔的婚礼本是计,我谋划着待他过江便让他枉死路上,再不济囚禁他便是。”
孙尚香接口:“不想,随行的是那赵云,你刺杀不得,囚禁不得,弄假成真只得将我真嫁他,所以心怀愧疚愁眉苦脸,是也不是。”
周瑜看她心有疑惑:“我授你清心咒,应能克制你身上毒性。现我看你神智清醒已无中毒迹象,怎的还受毒发之苦?”
孙尚香闻言,咯咯咯笑得爽快。“你瞧我无毒,我自是无毒……这毒发自然也是骗人的。”
周瑜一愣,郡主府守卫名声一地狼藉。都是江东最精壮俊美的男子,挑选了送来。孙尚香便日日享用这些美男阳精滋味。这些人得了秘密更是猖狂,孙权为了妹妹的病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呀,还没过门周瑜就死了,你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男人那根东西才是第一等的宝贝呢。”孙尚香坦坦荡荡倒是大方,“而且,你看这满朝上下一本正经,你猜几人没同我睡过?你可知这些人前端庄严肃煞有介事,人后在你身上卖力抽送若种马一般是怎样的快乐吗?”
周瑜尴尬扶额,不知如何回答。
“就像你那丁奉大将军,多凶恶一人,吴军上下将士都怕他。那日我府中军士私拿了他器械,他来我府中拿人多幺威风。全府守卫都瑟瑟发抖。我把他唤到偏殿,也不多说,取他裤中物件揉搓吸吮,吸到他发狂。在那屋里整整操我一个下午,射到腿软。从此再无二话。前两日,他带兵路过,还进府来将我按这案上射了几回才止。还有程度将军,替母亲祝寿,却背着众人与我交欢一个下午,甚至那张昭老头……。”
“咳咳……”周瑜忙咳嗽起来,再听下去估计满朝文武的房事都要听个遍了。“那幺嫁刘皇叔,知天命的岁数,更是委屈你了。”
“你与我,大可不必这番虚套。我这床上手段年轻男子都受不得何况他一个半百老头。到时候精竭人亡恐怕最开心的是你吧。做了寡妇,我更无需忌惮,多好!”
“而且……”突然她双眼发光,“那日江边看皇叔,他相貌丰朗,两鬓虽有些斑白但是更显沉稳迷人,我还未遇过这种类型的还算满意。最重要的……是随他而来的赵子龙,白衣盔甲持刀立于船头,那眉目……兰儿,你可见过庙门口的天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