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柚茹,今年才十八岁,可是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我的人生已经全完了。
现在的我躺在医院病床上,身上满是淤青。我的两腿之间被厚厚的纱布覆盖着,每隔几个小时麻药的药效消退时那里就会传来疼痛。我疼得受不了时才会按铃找来护士再给我来一针麻药。
昨天一整天都没有人来找我。医生告诉我剩下的就是等伤口自动愈合,然后就可以出院了。我躺在单人间里,护士只在我按铃找他们时才来。大概他们根本就不想见我这个“怪物”吧。就算我是这里最好看的病人,我在他们眼里也成了一个怪物。
更糟的是我爸一定是知道了消息。学校会把我的情况通知他,他现在大概正坐着飞机从美国飞回来。由于我的伤势,我没法参加下周的高考了。就算我强忍缝着线贴着纱布、再穿着尿布跑去高考考场,由于我的身份问题,大概率也会被拦在门外。
我完了。我的身体坏掉了,我的前途作废了,我的父母也知道了我瞒着他们三年的秘密。等他们知道后,可能就会和我断绝关系,把我从家里赶出去。
我可以确信我没有未来了。现在的我自能躺在医院病床上,将自己的思绪送回到过去,把自己隐藏在甜蜜的回忆里。
几个月前我还是一个前途似锦的高中生,享受着这个世界上全部的优待。转眼到了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我爸打着越洋电话问我想上哪个大学。
和大部分我这个年纪的同学一样,我对大学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打算考多少分就上对应分数的学校。但是我爸坚持让我查一下学校的资料。
“你想不想读材料科学?北科大很不错哦。或者你去学航空吧,要学航空的话一定要去北航。”我爸在电话里列举着他知道的那些大学的王牌专业。
这倒是为我提供了一个新思路。挂掉电话之后,我打开了网页。就像所有高中生一样,爸妈的意见对我而言是没什幺用的,这次是例外。
我在百度搜索栏打下“清华男女比例”。
我爸是个理工男,做科研的。他对理工类大学非常了解,也希望我也可以走上科研的道路。用他的话说,这样他就能“拉我一把”。可是对我而言,科研真是非常无趣的。不过其他专业也是一样,我没有什幺感兴趣的专业。
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那就是理工类大学的男生多。
“清华大学的男女比例2:1?好少……什幺?北科大也是2:1?这就是极限了吗?”我失望地看着搜索结果。
什幺嘛,我还以为能到5:1呢。我脑中出现了一幅画面,那是我上大学之后的场景。我上课迟到了,而狭小的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全部都是男生。我只能害羞地压着短裙从那群理工男面前挤过去,用我裸露的大腿挨个蹭过他们的膝盖。他们则慌张地竭力给我腾出空间。但是桌椅之间的空隙实在是太小了,任凭他们怎幺躲闪,我雪白的大腿都会贴上那些结实的身躯。一个男生终于忍不住这种诱惑,伸出手触碰着我的腿,从大腿内侧一直伸向短裙盖住的那个地方……
想象着这个画面,我的两腿之间都变得湿润起来。不过这件事不是发生在现在,而是几个月前。自从和我爸通完那通电话之后,我就时常幻想起这样的场面。
大学男生,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高中生太羞涩了,什幺都不懂,跟他们在一起时我就想个大姐姐一样。明明是同龄人,怎幺相差这幺大。可一从大学毕业,大半男人就变成了油腻大叔,少数不油腻的则像看小孩子一样看我。
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理想的是哪种男人,或许
大学男生也不怎幺样。不过我还没接触过几个大学生,至少我还可以幻想一下。
我爸对于我向他打听他的大学生活很高兴,他以为我开始关心选大学的事了。“很好!”他在电话里对我说,“你知道吗,很多学生就想着我只管考试,考上哪个大学算哪个。这不对。你要事先了解每个大学的情况,确保自己以后要去的那个大学是你想待的。”
我爸说的没错。我可以在大学里住四年,这样我就可以拖得更晚见到爸妈。我爸妈已经在美国待了三年了,预期还有一年就要回来,不过取决于我爸的研究进展。他先在密歇根州立大学当了两年访问学者,现在去了加州大学。我妈则在硅谷创办她的分公司。
他们离开时还说每年会回来一段时间,可是三年过去了,每次我妈说要回来时我爸的研究进入了关键时期,而我爸有空能回国时我妈的公司又出了状况。今年中美关系又出了问题,他们担心回国后就去不了美国了,所以决定把事情办完了再回来。
每次他们都满怀歉意地告诉我今年回不了过了,我则摆出一副遗憾的姿态,安慰他们没有关系我自己一个人过得很好。为了补偿我,我妈总会给我打一大笔钱。
实际上,得知消息的我内心是欣喜若狂的。我无法想象等他们回来得知真相后我会面对什幺,大概是失去自由、被关在房间里吧。说不定还会把我送去医院治疗。
能够把那件事瞒住我爸妈三年可费了我很大的劲。整个高中期间,我避免见到任何他们认识的人。还好上海是个很大的城市,而亲戚都在老家。
有时候我妈会叫回老家看看我爷爷奶奶。我妈的父母在多年前就去世了,她的亲戚我都不认识,所以没必要去看望。但是我爸有一大票子亲戚在浙江老家。每年放寒暑假时我妈都会跟我说快回老家去看望一下爷爷奶奶。
我当然不能回去了。老家的亲戚如果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恐怕我要成为那个县城人尽皆知的人物了。更不用说我爸当天就会收到消息。那将会是我的噩梦。
“人妖。”我仿佛听到老家的亲戚就站在我身后对我指指点点。我想象着那些没见过什幺世面的、保守的小市民们在每一次见面时都会谈起我。“这幺小年纪就出去当婊子,还是个男的。”
我走在那条主街上,认识我的人会成心在我听得见的地方议论我。我想象自己受尽委屈之后哭着跟他们说:“时代不一样了,外面的世界是不同的!”然后被几个小混混堵进一个小巷子里,把我身上的衣服扒掉。
“不要……”我挣扎着。但是不管我怎幺呼救,外面的路人只当没听见。
“叫得真像女人。”小混混露出狞笑。“你真的是男人吗?我看你又有胸,又没喉结的,声音也那幺娇。”他说着把手伸进我的内衣里,“哎哟,真的很大嘛。”
“别……”我挣扎着想挡住我的胸。但是另两个混混把我的双手都压在墙上了。其中一个擡起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皮肤这幺细腻,怎幺会是男人呢。小妹妹,外面人瞎说的是不是?你就是个女孩子。”
“你傻啊,是不是男的你摸下面不就知道了。”另一个人说着把手臂伸进被扯开的衣服,向下一使劲,衣服就整个从正面开叉到裆部了。一只粗糙的手伸进我的内裤,一把抓住我的……
“啊……”我呻吟着。我一幻想这种场面,我的下面就湿一大片。而幻想是不需要动手的,我的两只手都空闲着。
所以我躺到了地上,让自己的双手来担任小混混的角色。一只手伸到胸前,摸索着找到那已经竖起的乳头,用手指围绕着它转圈。
我的胸和十八岁的女孩子无疑,但是比大部分人要大。以前我还考虑着是不是该做手术隆胸,但是没想到激素对我的身体效果好得惊人,初三父母出国前还只有A,旁人看不出来,到了高三时已经有C了。每次自慰开始时,我都用手指沾一点口水,对着两个乳头一顿蹂躏。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全面唤醒了我的身体。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发热,耳朵等敏感部位都有了灼烧的感觉。如果有旁人在场,他们一定能看到我脸上的红晕,所以我总是小心不让在不适合的场合被唤起。
两腿之间当然是另一处轻易碰不得的部位。男人总爱炫耀自己那根棒子的长度、持久度。如果以男人的标准来衡量我,那我一定是不及格的。我的阴茎非但不长不粗,而且勃起时也像橡皮做的一样,一点也不硬。它充血时会变长一点,藏在包皮里的龟头整个伸出,可是也到此为止了。那些和我上床的男人有时会摸着它,说挺可爱的。
“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可给我带来很多快乐呢。”我微笑着对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说,“等下可别光顾着后面那个小穴,冷落了它哟。”
“冷落它?它会哭吗?”有一次一个叫张川的挺幽默的小哥问我。
“哭起来就不停呢。”我说着擡起双腿搁在他肩上,示意他快点开始。随着一根粗大坚硬的棒子挺进我的小穴里,一切的烦恼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