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蓝静仪看住他,哀哀哭求着。
“待会你会求着我想要的”纳兰荻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径太紧了,他只刺到一半就被异物挡住不能再深入。他皱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头,眼睛黑亮起来。
他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巨鞭齐根插进去,女人惨痛的尖叫声让空气也振动起来,一股淫靡杂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化开。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性器,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纳兰葎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律动起来。
疼痛,蓝静仪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她身体紧紧地收缩着,排斥着他的进入。可是他强大的欲望已经在将她贯穿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刺起来。坚硬的欲望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波波疼痛袭卷着她。
空气中充斥着肉体急剧的拍打声和女人一声声尖细的呻吟。
蓝静仪雪白的身子随着男子有力的撞击摇动着,两只丰乳如小兔一样来回跳动,硕大的黑色大床上瞬间翻起了雪浪。
“啊~~啊~~~”他的欲望太大,需索太强烈,她的下体被充斥的满满的,一波波狂暴的抽插加杂着一波波颤栗的疼痛让她无法抵制地尖叫,那尖叫声却更加剧了男子身体的反应。她的窄小简直无法容纳下他,她的紧窒和湿热几乎让这个正值壮年欲望强烈的少年失去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冲刺,最后终于把火热的种子撒在她的体内。
他将自己的欲望拨出来,看那有些红肿的穴口汩汩地流出大量的精汁和爱液的混和体。蓝静仪身子抽搐着瘫软在床上,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她身上的力气完全被抽走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纳兰荻邪恶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转向一直坐在沙发上“观战“的纳兰葎,“的确没选错,很爽,她居然是处女,那里紧的连根手指都很难进入,葎,呆会儿轻一点”
纳兰葎把手机扔给他,走过去,“荻,放上吊环吧”。纳兰荻听了将靠床墙边垂着的两根铜索递给纳兰葎。
那两根铜索直接从房顶垂下来,顶端垂着狮子头的铜钟,非常别致漂亮。蓝静仪一直以为那是一种别出心裁的装饰品,没想到它还另有用途。
纳兰葎将狮子头鼻子上的铜环扣在她脚腕上,她的腿被高高悬起来,成九十度角,将整个私处暴露出来,以供男人亵玩。
纳兰葎双手抓住她的两瓣弧度完美的雪臀揉掐着,巨大的男根似有若无地轻触着蓝静仪的私处。
蓝静仪眼睛里涌上恐惧,刚刚纳兰荻狂挚的需索已经让她虚脱,她再也承受不住另外一个壮男再在她身下肆虐。
她摇着头,“纳兰葎,不要……不要……”
纳兰葎只轻轻一笑,就抓起她的屁股,身子一挺,冲进她的身体里。小穴里还残留的爱液已经足够润滑,所以他进入的并不是很困难。
但那紧窒的包容依旧让青春少年精力旺盛的他为之疯狂。他开始急速地抽动,巨大的深色男根来回在小小的入口拨出又隐没,如同一柄利剑,追寻着速度和激情。
“啊~啊~”蓝静仪仰起头,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身子被往前顶,乳房如同涨潮时颠簸的雪浪,引来沙发上静坐在纳兰荻深沉的投视。
纳兰葎的欲望再一次连根没入她的花穴里,直抵子宫,她惊叫一声,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这并没有让纳兰葎停下来,他继续狠狠地占有着她,占有着身下这具柔嫩的女体,直到挚烈的种子深深洒进她的子宫里。
蓝静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浸在水里,身后一个男人抱着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缕濡湿的金发垂至她胸前,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尖。从那缕金发她知道那个人是纳兰葎。
水是温温的,轻细的流动,皮肤上感觉很舒服,只是她仍无一丝力气,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下体火辣辣地痛着。她并不知道醒来之前被两兄弟玩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并不止那两次,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开。睁开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醒了”说话的不是纳兰葎,却是开门走进来的纳兰荻,他冷眸觑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坏蛋……禽兽……”她虚弱地说了四个字,便咳嗽起来。
“葎,看来咱们太怜香惜玉了,她即然还有力气骂人,就有力气再陪咱们玩……”
纳兰葎笑,“老师你说的很对,我们的确是禽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最好不要对我们抱太大希望,我们找上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身体,它会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你现在最好少说话,男人是受不了刺激的,一受了刺激,他会变得很强大,那时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承受后果……”话还没说完,蓝静仪就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一根东西硬硬地顶过来。她咬住嘴唇,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给她洗洗,抱上来”纳兰荻坐雕花的楠木矮床上说道。纳兰葎一手托住她,一手抚上她的身体,在她的双乳前留连了半天,手指向下移伸进她的穴内。
“啊~”蓝静仪敏感地并拢双腿,又羞又气让她的脸整个红了。纳兰葎用双腿撑开她的腿,“别动,否则后果自负”,蓝静仪真的乖乖地不动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水下轻轻在她小穴中搅动,蓝静仪咬住唇,身子像弓一样弯起来。
清洗完后,纳兰葎将她从水中抱起来,扔给纳兰荻,纳兰荻接个正着,将她放在楠木床上,双眉一挑,“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说着,他斜了眼蓝静仪,黑眸中的冷酷让蓝静仪打了一机灵。
纳兰葎爬上来,依旧抱起她的身子,从纳兰荻手里拿过透明的药膏抹在指端一点一点在她身上的淤青处涂抹,而纳兰荻负责涂她的大腿。
那些药膏冰凉细腻,抹在身上格外舒服,蓝静仪已没有力气挣扎,只得任他们涂抹,慢慢的一股睡意侵过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涂完了,看蓝静仪闭着眼,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两人对视一笑。纳兰葎双手从她的大腿处插入向上一扳,将她的两条腿高高擎起来,让她的私处正对上纳兰荻。
纳兰荻伸手掰开她的花瓣,露出小小的穴口,水嫩的花瓣已经红肿起来,小穴口也有些肿胀,他伸过两指轻轻拉起花瓣,另一只手慢慢将药膏涂上去,外边涂完了,他的眼睛亮亮地盯在穴口处。涂满药膏的食指慢慢伸出去,抵住那诱人的小洞,小穴口轻轻张开嫩肉,将他的食指吸入,他的手指向里探,一边向柔软的四壁涂着药膏。
蓝静仪在昏睡中被下体传来的一种又冷又热的感觉所惊醒,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秽的图景。一个裸身的男子掰着她的两条腿,那是一种只有还不会撒尿不足月的孩子才有的姿势,而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则停在她的下体里,螺旋地旋转着,按摩着,挑逗着。
她又气又恼,可是她的身体却忠实地对这种挑逗有了反应,她洁白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下身传来一阵急促的颤栗。
“真是搔”纳兰葎轻轻在她耳边说,脸扭过来,吻住她的嘴唇,她没有挣扎,两行泪落下来,汇入他们纠缠的唇里。
她下身一紧,纳兰荻的欲望已经再一次刺入她的体内,那些药膏是很好的润滑溶液,他结实的屁股挺进着,身体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雪臀,窒嫩的肉口急剧地吞吐着那巨大的钢硬。
肉体的拍打声,“噗噗”地水声,以及男人的低吼声凑出最浮荡的交响曲。纳兰葎放开她的嘴,开始将她的身子随着纳兰荻的节奏往前推,每一次,纳兰荻深长的欲望都更深地刺入她的最深入。尖叫声溢出蓝静仪的嘴唇,她雪白的身体在两个男人中间剧烈地抖颤着,让肉欲如火一样更加炽烈。
魔鬼主宰了长夜,任魔欲肆无忌惮地漫延。蓝静仪成为献给魔鬼的祭品,她似乎浮在沉沉欲海中,任两只被兽欲充斥的魔鬼一次又一次毫无餍足地占有。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上午,睁开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习惯眼前的光明。耳朵里听到自鸣钟敲了九下。
上课,这是第一时间自她脑子里浮上的词汇。她爬起来,跌撞着跑下床。她是个好老师,给学生上课从不曾迟到过。
可是她的脚被一个障碍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赤裸的,雪白的皮肤上遍步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脚腕是酸的,软的,几乎无力承受她身体的重量。
黑色印着殷红玫瑰花的大床上,两个精壮的同样赤裸身体的年轻男子已经走下来立在她身前。看到他们那年轻俊美的脸庞,而下身却祼露着巨大深长的欲望时,蓝静仪撇开脸,一阵颤栗自她心里扩散开来。
过去的几夜对她来说简直是一场梦魇,眼前的两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简直就是欲种,他们的欲望似乎永远无休无止,永远无法得到满足,他们在她身上需索,不顾她的虚弱,一次又一次占有她,贯穿她,她在他们强烈需索下一次次昏过去……
一只手伸过来擎住她的下巴,她擡起头,看到一双冷酷的狭眸,“这幺早,去哪里?”
蓝静仪看了他一眼,“放我走吧……我会当什幺事也不曾发生”她艰难地说。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可知对她有多大难度。但她同样是个成年女人,她知道除了年龄,她不管在哪方面都远远在这两个少年之下,如同他们所说,法就在他们手里,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站在一旁的纳兰葎笑了,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滑过她细嫩的脸颊,“在给了我们一顿美餐之后,你想我们会舍得放你走吗?”
蓝静仪一颤,听纳兰荻接口说,“放你走可以,但要在我们玩够你以后”
蓝静仪气得浑身颤抖,“你们才只有十六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美好的前途,这样做会毁掉你们,你们会遭报应的”
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我们不怕遭报应,我们也不知道什幺叫做报应,我们只知道现在我们的身体需要你,所以,你――就得留下”
“魔鬼,不可理喻”蓝静仪爬起来想走,可是又迅速跌了下去。两兄弟只是冷冷看着她,仿佛知道她根本逃离不了他们的手心。
一叠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淫秽画面,里面的裸身女子被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用各种姿势亵玩,而那个女子恰恰就是蓝静仪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