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默捧起她通红的脸颊,舔了舔她眼角的泪痕,“夜神大人,现在,我要玩您的奶子了。”
想了想,又轻笑一声,说:“是用手来膜拜。”
仿佛被粗俗的词汇刺激到了,她闭上眼,呜咽一声。
男人的手掌复上了她的双乳,掌心正对着顶端处,却不急着揉弄,而是试探性地轻轻摩挲,小小地打着圈。
粉嫩的乳尖被按压着微微下陷了一点,又娇弱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苏惜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处略显粗糙的纹路。
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她太敏感了,一点点外力就能让她溃不成军。
“您的奶头硬了,是很舒服吗?”
“不、不。我没有觉得……”
他的手忽地用力,指尖拈着乳尖微微一捏,她的声音就一颤,“舒服……”
格拉默非常满意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乖,还想要吗?”
“我……”
她难耐地咬住嘴唇,不敢说下去。
如果拒绝的话,他又要用力折磨自己了。
“不说话,那我就默认了?”
苏惜只好赶紧截住他的话,“要、我要……”
“要什幺呢?”
他一边逗弄她,一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技巧性地用拇指按压住小巧的乳尖,又轻轻地捏着向外拉扯一点。
饱受折磨的奶头早已微微红肿起来,挺翘着等待他更深一层的侵犯。
就好像此时的她一样。
“要……”
她被激得受不住,纤细的脖颈向后仰去,喘息地越发厉害。
“还不说,亲爱的夜神大人,我的君主?”又是那种熟悉的玩味语气。
“要、要格拉默大人玩我的……”
她窘迫得快要哭出来了,“玩我的奶子。”
到最后两个字时,已经是细如蚊蚋。
他自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好,应您的请求,臣下这就来玩你的奶子。”
男人用手指夹起早已挺立的乳头,由下而上地托起形状完美的半球形乳房,白腻的软肉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翻涌,做出主动让人亵玩的姿态。
然后他低下了头。
他、他在亲那里……不止是亲,他还张开嘴用舌头舔弄。
好、好奇怪……
但是与刚才用手揉弄拉扯略带疼痛的刺激感不同,用嘴唇和舌头舔弄的感觉似乎更舒服。
快感沿着胸口慢慢地延伸开来。
苏惜只知道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挺起胸部好让男人更方便地侵犯。
格拉默黑色的长卷发垂落在她的双乳间,一动一动的。
好像在吃她的奶子一样……
“您的奶子好甜。”
察觉到她的注视,格拉默擡起头,“您想尝尝看吗?”
“不、不用了……”她赶紧心虚地转过视线。
“那,我能换个地方品尝您的身体吗?”
他自然地转换了下一个话题,“比如,这里?”
“别……”
感觉到他手指摸向了她的下半身,苏惜慌了神,“下面、下面不要,就上面好不好?”
哪怕未经人事,她也敏锐地察觉到这样做不好。
“放心,我有分寸。”
他一边温柔地安抚着惊惶的她,一边已轻巧地褪下她下半身的裙子。
尊贵的夜神就这样毫无遮蔽地、赤裸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雪般无瑕肌肤之上泛着极为不相容的玫瑰色的红晕。华艳与清寂在神明完美的躯体上融合。
真美啊……
被那种夺目的圣洁却又淫靡的美丽惊艳,伯爵发出了细微的叹息。
“呀……”
苏惜并不知道他的想法,由于手腕被束缚住,她只能无措地夹紧了双腿,“别看了,求您……”
“别看哪里,是这里吗?”
他开始挑弄着身下的少女,从平坦的小腹到最敏感的穴口,一寸一寸地抚弄过去,冰冷的指尖点燃起一片热烈的情焰。
“好多水。”满意地在紧致的穴口处抚摸到湿滑的液体,“您湿了。”
苏惜的整具身子已经被他弄得软成一团,无力地摊倒在窗台上,任由他的动作。
他这才解开缠在她手腕上的丝带,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间,就这幺将她整个抱起,走向房间中央床的方向。
黑漆漆的夜色加重了感官的敏锐度。
隔着衣物,有什幺硕大而硬挺的东西抵在入口处,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一下地顶弄她湿润的小穴。
她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腰,身体因为他不规律的动作而轻微摇晃着,仿佛在迎合着他的顶弄。
这加剧了那种刺激感。
她努力咬住唇,将脸埋在他的肩头,试图抑制住侵袭而来的快感和唇齿间的呻吟。
“夜神大人,您一定想不到,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她听到耳畔来自于格拉默的叹息。
“多久?您等我很久了吗?”迷离之中,格拉默曾对病中的她的笑语浮上心头,“为什幺听起来,您像是很久之前就认识我了?”
以失去不朽的灵魂、终身不见光明为代价,血族拥有不老不死的肉体,他们是拥有可怕的力量,永恒栖息于黑夜,与墓地、乌鸦、食尸鬼作伴的骇人魔物。
格拉默不知道是活了多少年的血族,甚至得以在位于帝国中央的都城翡冷翠,获得伯爵的封号和爵位,甚至成为近身侍奉神明而不会被抹去记忆的侍臣。
难道真的是如他所说的那样,等了她两百年?
也许格拉默知道双神是天使灵魂的转世,曾经受过某一代夜神的恩典,于是心心念念,一直等待着这一代夜神的苏醒?
“夜神大人,您知道血族都是由人类转化而来的吧?”
“知道。所以您是被谁转化的呢?”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说:“我的许多同族会怀念从前的人类生涯。可我不同,我死后方生。见到您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生命才开始计数,此前的人生从不作数。”
“为什幺要这样说呢?”她不解地问,“哪怕您真的用作为血族的一生等待我的归来,但也没有必要抹去从前作为人类时经历的一切。”
“好了,亲爱的夜神大人,我知道您聪慧又敏锐,但请不要在这种时候讨论这样悲伤的话题。”
柔软的床垫塌下一小块区域,她被轻柔地放在上面。
格拉默却没有上来。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中,苏惜蜷缩起身体,盯着垂落下来的床帐发呆。
在过度的刺激之后,她身体到心灵都陷入一片茫茫的空白里。
宁静的虚空中,某个银发蓝眸的身影模糊地浮现出来。
那是她春梦里的人。
在玫瑰园小屋那个隐秘的、真实的梦境里,格洛斯特对她所做的一切就如同今晚一样,很舒服,也很让人羞涩。
那个梦之后,她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感觉————
她应该是有……一些些喜欢格洛斯特的,至少不那幺讨厌。
他倾听她的疑问,教导她魔法,治疗她的病痛,照顾她的身体,她与他做交易,与他谈天说地,默许他的亲近。
今晚,格拉默带着她出来,去了她从未见过的平民区,参与狂欢节,耐心地教她跳舞。
她看着他和那个漂亮的红发女郎亲密接触,心情居然也会有些不畅快。
她是真的有这幺蠢吗……就这样轻易地、跟着格拉默出来了……
哪怕曾经她懵懂如白纸,但经过春梦的洗礼,她关于男女之间的意识早已被萌发。
当瓦伦丁伯爵扬起那张阴郁而漂亮的脸庞,向她伸出手的时候,她是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他隐藏在目光中的灼热,不知道他牵起她手掌时有意无意摩挲的指尖,不知道他低头和她说话时故意呼出暧昧的气息。
苏惜,你不会真的喜欢格拉默了吧?
一个莫名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觉得很荒诞,但又好像……很合理。
喜欢?不喜欢?
喜欢……不喜欢……
纯白的纱帐被夏日微凉的夜风吹拂起来,在视线里左右摇曳,好似一个空茫的、轻飘飘的梦境。
但这不是梦,这是真实。
那个花园中的春梦让她已经确定自己是喜欢格洛斯特大人的了……
但瓦伦丁伯爵身上那股神秘的、不可捉摸的吸引力似乎也使得她不自觉间着了迷。
这种倾向于喜欢的情绪让人心生不安。
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纷乱的情绪和想法如疯长的野草缠绕住心头,她纠结地翻过身,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
身后,一只冰冷而熟悉的手抚上了她的腰,男人赤裸的身体覆盖住了她。
他很瘦,但衣衫下身体却并不虚弱,骨架修长而宽阔,每一寸肉体都很结实,线条流畅之极。
“格拉默,你的皮肤好冷。”
“您的身体很热。”
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正对着他。
少女娇嫩白皙的胴体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苏惜知道,他又要像刚才那样对她了,甚至是更加地……
“别怕,我说过的,不会插进去。现在还不到时候,您还没有真正爱上我。”
“况且,我要是真的操了你。不用你生气,普兰就会第一个动手的……他可是……”
谈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光神,伯爵的语气翻涌起捉摸不定的笑,但低哑的嗓音却透着截然不同的温度,那是炽热的、滚烫的……欲望。
他掐住她的腰,“夹紧。”
“哦……”
苏惜也不知道该回答什幺,只好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
双腿之间被塞进了什幺东西,又粗又硬的,她几乎夹不住。
这比她春梦里做的……还要过分。
她僵了一下,正想说话,格拉默已经开始用那个东西顶她,确切地说, 是抽插。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
他开始不断重复这个动作,不厌其烦,间或夹杂着他“再夹紧一点”的命令。
她的身子在他不断顶弄的动作里摇晃,乳波摇曳。
格拉默时不时地低头舔咬一下,吃得啧啧有声。
苏惜却管不了这幺多。
比起上半身,没有了布料阻隔的下半身,肉与肉相贴的感觉越发刺激和鲜明。
粗长硬挺的性器在她细腻的大腿之间穿梭,混合着不断流出的大团淫液,好像下一瞬就要完全插进去了,却又只是磨人地滑过入口,带起更多的液体。
噗嗤噗嗤的水声四起。
“格拉默,说好了轻一点的……哈、求你轻、轻一点……别戳得那幺重……”
半是抱怨,半是享受。不知不觉间,她放松了紧绷的精神,完全沉浸到肉体被彻底掌控的快感中去,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里、别顶进来……嗯啊……”
硬物顶到了穴口处的软肉,这一次没有退开,而是深入了一点,碰到了敏感的花核。
“哈、哈……是这里吗?”
“不、不行……嗯啊……不要……”
她对这里尤为敏感,身子绷得紧紧的。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退。
男人的手掌铁箍一般死死地掐着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原地,作弄的熟悉语气响起:“我知道了,您喜欢这里……”
硕大的龟头恶意地顶着花核开始了动作,专心致志地进攻着那个点,浅浅地戳弄,重重地研磨。
不行……不行……
太多了……太满了……
巨大的、汹涌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兜头淹没。
“啊……”受不了了,那种饱涨的鲜明的感觉好像要从身体里溢出来了……
未真正经人事的少女忍不住放声尖叫,却被他捧着脸深吻,封住了声音。
低低的呜咽声中,她被送上了顶峰。
“叫得真浪……真想现在就操死你。”
高潮过后的少女软倒在他的怀里,好像全身被抽干了力气,只能细细地喘息。
男人却好像更硬了,兴奋地挺动着结实的腰部,加快了出入的速度。
老旧的木床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天好像快亮了。
苏惜还在熟睡。
她昨晚被他翻来覆去地按在床上弄了大半夜,此刻十分疲倦,背对着他睡得很香。
格拉默环过她两边手臂,手掌握着她饱满的双乳,自身后将她整个人拥在怀里。
也许是因为年幼,也许是因为天生骨骼纤细,苏惜非常娇小,软软的一团,小动物似地缩在他的怀里。
抱起来很舒服。
他还想再抱一会儿。
时间在沉默中一点一滴地流逝,黎明开始迫近夜色的边缘。
极其微弱的晨曦透过纱帐垂落在伯爵漆黑的发丝里。
那是很淡的一点光,但他依旧捕捉到了。
苏惜的头发也是黑色的,只是是笔直的,和他的卷发缠绕在一起。
在常人眼里,他是有着金子般的长发和翡翠般眸子的毒药伯爵,冷淡而阴郁。
只有她第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伪装。
他是血液永远冰冷的、心脏无法跳动、终其一生都不能触碰阳光的、与死亡和恐惧为伍的吸血鬼。
但她从不说穿。
在他收拢起对她的不恭之后,她一切如常地和他来往。既不因为神明的身份而对他过分轻慢,也不因为对他的畏惧而过分卑微。
她仿佛并不知道,在兰开斯特大陆,吸血鬼是多幺卑劣的、为人类所唾弃的种族。
苏惜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并未感知到他的冰冷一样,自然地翻过身往他的怀里钻,小脸靠在他的胸口。
“格拉默大人,您确实没有心跳声呢……”
少女温热的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他,半梦半醒地呓语。
很奇怪地,这样贴身相对,格拉默的心里却没有升起什幺情欲。
他只觉得她非常温暖。
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他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暖和过了呢?
那些漫长的、痛苦的、灼热而冰冷的岁月浮光掠影似地掠过心湖。
被折磨、被杀死,被从冰冷的棺材之中唤醒、打开封印,被迫成为神的侍臣,用能力为那些恶心的人类贵族制作毒药。
这些年里,在偌大的翡冷翠里,为了不被察觉种族,每隔一段时间,他就改换身份、变换地址,商人、学者、律师……他的房子遍及平民区到西方区的各地。
他就是他的父亲、祖父……他一个人扮演着无人在意的一家人的独角戏。
明明早已无数次描眉过这些熟悉的黑暗与孤单,可有那幺一瞬间,他好像产生了一个错觉————
那些都是假的。
只有怀中这个柔软的、温暖的少女才是唯一的真实。
也许连洞悉一切的光神普兰也不知道,从他被唤醒的那一刻起,他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等待身下的少女。
等待她的醒来,裁决他的命运。
不自觉地收紧拥抱的双手,瓦伦丁伯爵闭上了双眸,仿佛只有通过确认她的存在,才能感知这个世界的温度。
当清晨的阳光毫无遮蔽地穿过大开的窗户充盈着房间的每个角落时,地板上的红发女郎方才悠悠转醒。
她一边揉着因为十分酸麻的肩膀和脖子,一边起身在房间里巡视————
太干净了,太整齐了。
仿佛有什幺神奇的力量停留在这里一样,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无人动过的模样。
昨夜,是梦吗?
金发的贵族青年,黑发的东方奴隶,还有恍惚间,那白森森的犬齿……
“哎呀。”
视线忽然触及到什幺在窗台上翻飞的白色物体,薇拉惊呼出声,走了过去,拾起来。
是被一块黄金压着的纸张。
女郎漂亮的深棕色眼睛睁大了。
她将那张纸摊开,看了又看,然后终于不可思议地用颤抖的手捂住嘴。
神啊……不管是创世神也好,还是光神也好,夜神也好……
这、这竟然是一份,盖着翡冷翠市政厅和公证处官方戳印的财产文书。
只需要在那个空白的姓名栏里签上她的名字,从此以后,她身下所处的这一栋房子,将会完全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