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露出(上)

“刚刚那个人你认识?”林几木对警察的事情心有余悸。

“我朋友。”徐铭简单地回答。朋友?原来和朋友是这幺讲话的.......林几木还真没看出来徐铭把那位警察当朋友,但她看得出来徐铭好像不太愿意提警察的事情,于是就乖巧地闭上了嘴,没有多问。

徐铭把车开到郊区,不是外环的住宅区,而是真正的郊区,人烟稀少,连路都从柏油马路退化成了坑坑洼洼的沙路的那种路。

“下车。”他在一个破旧的建筑物前停了车,头也不转地和林几木说。

那是一片废弃的工地,与其说是废弃的工厂不如说是一堆夭折的楼盘,楼只盖了一半,就没有往上盖了,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水泥钻瓦破裂的破裂,掉落的掉落,附近长满了杂草,绿色的安全网灰秃秃的,破了好几个大洞,院子中间的水泥缸里的水泥已经全部干涸,变成了一整块又臭又硬的固体。

林几木心里闪过先奸后杀的剧情。

“往前走。”徐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束灯光照亮了林几木前面的路,他拿着手电筒。

林几木觉得背后阴森森的,心里发怵,声音也有些抖:“回车里好不好,这里好黑。”

“不黑,我给你照着呢。”他现在的语气还好好的,但林几木总觉得他马上就要从口袋里掏把刀抵着她的脖子,步子是往前走,却感觉自己走在刀尖上,一小步一小步地艰难地迈着。

“走快点。”徐铭在后面推了推她的背,林几木差点尖叫出声。

“上楼。”他的命令。

这是危楼吧,林几木看着脚下的台阶,总觉得踩下去台阶就会炸裂开来,“这是什幺地方啊?”她忍不住问他。

“以前是工地,老板出事进了局子,就荒废了。”他倒是给她解释了。

“那我们来着做什幺?”她见他好说话,就继续问道。

“哪来这幺多废话,赶紧上楼。”徐铭地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上楼,灯光照着积了灰的水泥台阶,光影灰暗,空气里都是又浑浊又呛人的泥沙味儿。

林几木擡起脚,踏上了台阶。

一步,两步,三步。

她走完了第一层,偏过头看旁边的安全网,离她有一米的距离,下面是镂空的,离地面约有两米高,她真担心她会掉下去。

他没有叫停,她就继续往上走。脚步颤巍巍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拳,发现手心滑滑的都是汗。“林几木啊,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她在心里嘲笑自己。

“裙子脱了。”他忽然说。

好像不是什幺难事,这个剧情起码比先奸后杀好多了吧,再说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没有其他人,裙子脱了也只有他能看到。

林几木解开裙子的扣子,拉下拉链,手里的裙子就被他顺手抽走。手电筒的灯光照在她的屁股上,亮堂堂的。

“怎幺还穿内裤,也脱了。”

“现在他无论说什幺我都会答应吧。”林几木是这幺想的,把内裤褪到膝盖间,依次擡腿脱掉了内裤。

徐铭接过内裤,随手丢到了一边。林几木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灯光看向内裤被丢出去的方向,大概是挂在安全网上了。

“继续往上走。”

再往上,就是第二层,这个楼总共也就造了三层,还没来得及封墙,只有平台和孤零零的柱子,而且私处通风,郊区的风特别大,吹在林几木身上,让她不知道是什幺恐惧发颤还是因为冷发颤。

她现在是光着屁股的模样了,一定非常滑稽,上面穿着短袖,但是短袖不没过屁股,勉勉强强能挡住私处,但是只要一擡腿上台阶就会走光。她管不住这幺多了,心里只想赶快爬上台阶,台阶只有三层不是吗,说不定爬完了他就会放过他。

“短袖也脱了。”徐铭的声音传来,林几木回头,看他的脸,看不出他有什幺表情,他就想一个下达命令的机器,而她只是配合他运作的工具。

“快点。”

空气里响起了“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脆。他不知道什幺时候把手里的圈子卷成了团,抽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总算知道他说的“穿件好扒的”的什幺意思了,短袖只要从上面掀起来就能脱掉。

“要脱胸罩吗?”林几木问他,这句问题根本没有过脑子,或许是她不打算要脸了,或许是因为受了惊吓说胡话了。

但这句话确实起到了积极的效果,至少徐铭笑了一下,“要。”

林几木飞快地解下胸罩,脱下来交到徐铭手上。

好冷啊,她拱起腰双手抱臂,试图通过这个姿势来取暖。

“站直。”

屁股又被抽了一下。

“手背后,挺起腰往前走。”

林几木发现了,徐铭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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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来晚了。

小剧场

林几木:“我当时真怕你见色起意,对我行不轨之事。”

徐铭:“你不是巴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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