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系列,单纯存文)Blumenkranz(11世纪神罗,亨利四世X都灵的贝尔塔)

万一哪天隔壁网站突然把我和谐了,于是干脆这边也存一下。。。

CP:Heinrich   x   Bertha

实际上是言情(划去)小说《Heinrich   der   Vierte   und   Bertha   von   Susa》的片段衍生出的脑洞,这两人晚上在卧房里扯了半天怎幺看都该发生点啥不是

同时混合了部分编年史记录(主要Annals   of   Lampert   of   Hersfeld)   和纪录片《德国人:海因里希与教宗》《Heinrich   IV.-Tyrann   auf   dem   Thron》的设定

部分灵感来自《Kaiser   Heinrich   IV.   und   Bertha   von   Turin   -Eine   schwierige   Ehe   im   Spiegel   der   Urkunden》和小说《MY   WAY   TO   CANOSSA》

其实写这个挺emmm,因为反对派中有的人描述得太草生了,见我之前的翻译,不过最登峰造极的指控说某人通X,雷普,强行和姐妹乱伦,强X同性,其余的反对派作者指控包括:命令下属献上老婆,乱X黑弥撒,喜欢漂亮小男孩,奇怪癖好觉醒强迫自己姐姐和自己朋友那啥等等。直到十二世纪中叶还有奇怪描述出现,比如询问异教偶像来决定是谋杀还是通X,让自己儿子去X后妈被拒后说他是施瓦本公爵的儿子,因为长得像,草。

有人曾感叹找不出第二个被攻击得如此严重的神罗皇帝。不管是真是假,这场政教之争和萨克森叛乱里的舆论战成为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

前情提要:巴伐利亚公爵奥托被Egino指控试图谋害国王,并被要求在Goslar与原告决斗。其盟友萨克森伯爵马格努斯试图说服王后帮助他们但遭到她拒绝。奥托最终没能出庭,海因里希回到城堡后与王后贝尔塔发生了一段肥皂剧般(划去)的对话。

“也许您应该来看看,陛下,毕竟只听我说无法真正体会这艘运用奇妙工艺的船只的精妙之处。”

“那就这样吧,大主教阁下。”在喜庆的宴会后,海因里希变得非常高兴,被安诺大主教说服,他怀着好奇向那里张望,在人们的陪同下上了船。

一如往常流动的河流,一切都那幺平静。但突然船上那些沉默的阴影动了起来,他们飞快用桨把船划到河中间。

海因里希的脑中一片空白,他被眼前的新情况弄糊涂了,突如其来的冲击让他认为只有暴力和死亡在等着他。

我必须离开...

他步伐不稳地趁人不注意时挣脱了束缚,跳入了河里。

“糟了!”在他后面的Ekbert伯爵见状也跃入河中,试图把国王从死神手中救出。

幸运的是最后,他还是被带回了船上,并活到了今天...

但也许,从那一天起...他再也没能走出那条河...

“贝尔塔...”海因里希搂着他的妻子,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眼中的光是那幺温暖,比流淌在空气中的春夜还要令人舒畅。

海因里希抚摸着她洁白的头纱,慢慢地靠近她的唇,吻了上去。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贝尔塔在自己怀中颤抖。他知道,她在努力鼓起勇气迎接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这比纯洁的少女初尝爱情的滋润还要复杂得多。这是一个温柔的吻,温柔到让贝尔塔觉得不真实。她与海因里希已经相处好几年了,可她记忆里最深的,永远是抹不掉的苦涩与愤怒。

为什幺他要那幺侮辱自己让她落入尘土之中?一个农民的妻子都比这个无家可归的异乡人更高高在上!

不是她的错,不是她的意志把他绑在她身上的!

贝尔塔的手触上了海因里希的身体,她想把这个人推开。这温度炙烤着她,令人眩晕的毒药在唇的交融间被她饮下。

啊,求你,怜悯我吧,离开我吧!

“贝尔塔...”

察觉到怀中人的抗拒,海因里希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明白大错已铸覆水难收,无论怎样,他和贝尔塔的关系都无法恢复正常了,他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哀伤。一个人把自己困在黑暗里太久了,明明如此温暖的阳光却惧怕它灼伤自己,最后一切无法挽回时只能目送其离去...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明明以前是那幺骄傲,现在却微弱到像来自别的人...

“帮帮我...”

贝尔塔的身体滞了一下,她原本拒绝的手缓缓地贴着海因里希的身体环到他的背后。她闭上眼睛,想起了城堡小教堂里马格努斯伯爵不解的话语:“你为什幺要分享他的痛苦与危险?我们反对离婚是错误的,你在修道院里会比在海因里希身边舒服得多。”

是啊,为什幺她脱离不了他妻子的角色,莫名其妙地把心寄托于她可恨的丈夫?

她的手紧压着他。

海因里希顺势再次吻了上去,比上次更深,重得难以承受。

贝尔塔支撑不住似的向后倒去,海因里希让她轻躺在了床上,用一只手将自己撑在她上方,一只手放了上去,勾勒着她胸前的丰盈。

“啊...”

贝尔塔羞愧地咬住下唇,突如其来地听见自己口中吐出这样的声音,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她想起了1068年的那天,她撞破自己的丈夫和两个女人缠绵,而且他正把其中一个欢笑着喘息的女人按在桌上。她露出的大腿紧贴着他,而他正试图解开自己的衣物。

耳边似乎听到了艾格尼丝皇后的请求:求你再给他点时间,他不是在恨你本身...

够了,多幺荒唐可笑!她冲过去给了那个男人一拳。自己居然那幺天真,相信了这种鬼话,瞧瞧这个那次事件后一个月不想提到她的男人的脸。她停下了几乎所有对他政事的参与,只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是啊,为何自己此刻却发出如那女人一样如此欲求的声音,做着在他身下喘息着失去童贞的梦?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继续着昨日的叹息。海因里希,海因里希,这就是我因爱而得到的回报吗?

“贝尔塔...”海因里希拭去她的泪水“你果然还是恨着我,我其实也明白。但我希望那也是真的,你是爱我的,对吧?”

她沉默了,但她与他的手相扣,来到了腰间那根系着衣裙的刺花衣带上。

海因里希想起那个多年前的晚上,明明是如此盛大的庆典,他却表现得如此勉强,不想多待一会,离开大厅来到走廊的窗前。那个时候,他看见灯火通明的夜晚摇碎在莱茵河的波浪中,而现在穿越了时空洒在贝尔塔赤裸的肌肤上。

遥远的吟游歌手坐在烛光下,他用饱满而深沉的声音唱着,一位美丽的罗马女人,在人民被屠杀后,用她爱的咒语洒向了敌人的心,直到他在她的怀里读到了他的生命。

海因里希探索着贝尔塔的身体,就像在探索一片充满生机将孕育果实的树林。林间的空气渐渐潮湿起来,他用手指沾上了这片土地流淌着的水,踩着松软的泥土进入那幽深的小径。

“疼...”贝尔塔的呜咽还未停止。

海因里希吻着她:“放松,贝尔塔...”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让她为接纳自己做好准备。

乌云已经聚集,雨终于要开始下了。

海因里希将自己坚挺的性器对上女性的花园,他深吸了一口气。

大雨自天空而下,击碎了贝尔塔幻想的那个梦。那已经成真了,下体传来的疼痛却比不上王公大会上他指着沉默的她说自己无法再欺骗下去了,他无法与她发生事实婚姻关系而带来的剜心的痛。

“来吧,贝尔塔,我知道我不能替你承受这份痛苦,但如果向我施加能减缓一些就尽管来吧。”

贝尔塔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红痕,直到感觉他暂时停下了动作。

“贝尔塔,”他拉她的手触碰到了什幺,“我们已完成结合了。”

她意识到这是两人相连的部位,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贝尔塔,我也爱着你啊...”他喃喃道,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无法弥补的伤口,只有在做爱的快感下,才能头脑放空,亲密如真正的恋人。

“国王陛下。”他看着特使彼得达米安的眼睛。

“您所做出的行为是有害的,完全不符合基督徒的身份,更别说国王了。就算不怕人类的法律和教规,也应该避免这种可耻的例子损害自己的名誉。一个本应惩罚不法的人怎幺能自己也干这种事来污染他的人民呢。如果还没有被说服,我将被迫向教宗请求诉诸教会权力来防止邪恶。”

欢愉总是这幺短暂,他叹息一声,释放在了她的花心里。

他在心底意识到自己到底种出了什幺样恶果,他担心自己会被这场大火吞噬。

海因里希吻了吻妻子,迫切地想去确认下虚假的新婚夜之后给她的那份晨礼。要是自己不幸早早死去,她和她的孩子也有个保障...

“你这只是单纯的警告,还是你个人的预言?”

“我可以不回答这样的问题吗?”对方微笑了起来,“而且,陛下,我想或许我看不到那一天。”

“恩里克...”她温柔地将他唤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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