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进

方芸芸是娇纵的人,这是连妈咪也埋怨过的,她没有富贵命,还挑活干,若不是看在脸蛋漂亮,都不知道得扔到哪个角落糟塌完一身骨头。

可她又会听话,妈咪管教是有用的,起先虽然逃过两次,后来打一顿后就没有刺头了,看她卖力干了几年做到头牌,便觉得她死了心于是就捧她了。

其实方芸芸只是图头牌不用天天接客,那是要擡高不知多少身价才能买得一宵的角色,没有机会逃的话还不如先苟且偷生,她是这幺想着的。

月色惨白的照在对面椅子上的尸体,死去多时的男人睁着针样的瞳孔盯着她,方芸芸的恐惧被拉到最满,汽油味、血腥味,把她的嗅觉搅得天翻地覆。

但身体沸腾翻涌上来的快感,也把她的理智冲刷得支零破碎。

方芸芸以为,她面临的会是一场野兽般的交合,那男的怎幺看都不会是怜花惜玉的主,他拽她那股狠劲像要把她撕碎似的,方芸芸的脚踝到现在还隐隐泛着疼。

但……但是……

方芸芸猛地绷紧身子,她的双腿忍不住合拢,夹住入侵的异物。

她听见“咕啾”一声,底下肉穴热情朝天的汨汨的涌出一条小河流,把腿根浸湿得彻彻底底。

男人的手指还在里边搅弄,追着痉挛缩起的壁肉刮蹭,她咬紧下唇,在男人狂拨乱搅的指间泄洪。

“你应该放松点。”他拍了拍她的背,手指又深埋进去几分。

她能放哪门子的松。

方芸芸脑袋里在轰隆隆地炸着白光,她的身体感官仿佛被那男的攥在手掌心似的,随着他涌动,为他潮湿。

她是习惯性爱的人,不应该如此——或许是因为遇到的客人从未有过这样细致的前戏?正这般想着时,方芸芸的双腿被擡高,她的膝盖竖起,几乎是要紧贴上她的胸口的角度,敞露无遗的肉穴更加濡湿了男人。

黑暗之中,她的听觉显得敏锐,然而气味混杂的房间里,方芸芸只听见自己的呻吟,和手指抽插阴道时暧昧的啧啧水声。

男人没什幺声音,或者可以说,他实在过于冷静。

他只专心拨弄着手上的花蕊,让它绽放,又让它吐泪。细长的手指越进越快,时而掐住肿胀的阴蒂,让它一起享受愉悦。

方芸芸脚趾蜷曲,她的腰忍不住跟着一起摇晃,一阵激烈的潮浪席卷上头,男人恶狠用力的捅进去,黏腻的液体溅出,溅得连指根都滴着水。

她揪住了床单,弓起一个月牙的弧度,下边的小穴止不住地再次泄出一波春潮。方芸芸眼眶积起雾,她气喘吁吁的瘫软,感觉到双腿放低,但他的手指却还在穴内深陷。

结束了?开始正戏吗?方芸芸闭起眼睛等着男人的性器进入,然而等来的依旧是手指的挑弄。

她不知所谓,咽了咽口水,“还要再……继续?啊!”男人还在继续着指上的调情,他毫不犹豫的再次开始抽插,两指分开紧缩着收吮着的嫩肉蛮横进行。

方芸芸倒吸了一口气,被激得身体都在颤栗,男人低哑的声音就落在她耳畔:

“你还得再湿点。”

他箝制住她退缩的身子,另一只手压扣着她的腿,把方芸芸囚得牢固无比。她就是鱼肉,躺在砧板上,被男人一刀一刀片开。

再怎幺不敏感的身躯,也会因为亢长的时间而败阵,然后随着他指上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她颤巍巍的又去了一次。

到这里方芸芸哪还记得什幺尸体、血腥味的事情,她的意识晕晕乎乎,眼前恍若白光骤闪,只知道和她肌肤紧贴的体温诱人,只知道她的欲望在沸腾。

而炽热的硬物终于抵上了她的入口,她情不自禁的为他把腿敞得更开。

男人显然也急燥起来,她听到皮带解开的金属碰撞声响,滚烫的、勃壮的、湿润的器官蹭在她大腿内侧。

“你知道吗?我弄坏太多你这样的女孩了。”

他在深邃的黑暗里轻笑。

方芸芸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履压了上来,过于温热的体温把她烫得一颤。

男人的声音在抑低,“你很有天赋,她们的湿度甚至远远达不到你第一次的潮吹量。”隐约的月光照落到了床头,方芸芸看见男人上勾的唇角:

“……希望你不会坏得太快。”

她要坏了。

尺寸恐怖的庞然大物嵌在她紧窒的小肉穴,甚至没等她能缓上一口气,男人就已经恶狠地抽入,摩擦着顶弄着体内嫩处。

方芸芸泪水和口水都混在一起出来,她被操得汁液泗溢,在疼痛与快乐的冲刷下痴狂。

男人动作幅度很大,几乎每一下用尽狠劲,把方芸芸撞得前仰后撞,她难以忍耐,这种快感令她头皮发麻。

然而这并不仅仅只是开始——那尺寸过大的性器,它圆润的顶端撞上她内里奇怪又酥软的地方。

方芸芸下意识的感到了恐惧,她忘掉男人的身份推了推他的胸膛:“不要进了,不要!要坏的,会死的——啊!”

她阻止的话语在语尾变成了痛苦颤栗的呻吟。

痛,就是很痛。

方芸芸曾经遇过的最蛮横的客人,都没有身上压着这个狠,男人的手紧扣住她的大腿,把它掰得大开。

那根东西就这幺更狠的更用力的往顶捅了进去,被强硬凿开一个小口的深处已然有些撑不住男人的生殖器,麻麻地泛起疼。

方芸芸的手被男人控住,即使感觉到疼也没有办法挣扎或逃离开来,男人毫不妥协的抵进,穴肉深处的子宫口根本没有选择的敞开,只得夹住夹紧抵入了半个的龟头。

男人沙哑的带着嘲意的笑道:“还没坏。”他的手抚慰性的揉了揉她的小腹,指尖温热的按压着,“我再进去一点。”

这说的是人话吗?!魔鬼吗?变态!太变态了!

虽然她最值钱的是命,最不值钱的是身子,可方芸芸不想被操完这趟,从此以后下边就失禁了。

她只得卑微的低声泣求着:

“求你了,不要……不要……”

男人的手从她腹部往下滑到穴口,捻住那颗红艳的珍珠。方芸芸往后缩,他的另一只手干脆揪住了她头发,他把她的退路全封,迫使她接受这一切。

他盯紧她的眼睛,无声的警告着。

——她没有能讨价还价的机会。

她必须承受这一场狂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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