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辗转反侧,睡得断断续续,醒来时早已忘记昨夜稀碎的梦境。郭彦启支身走到铜镜前,对镜刮掉脸上的须根,用清水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唤下人梳好发髻,便动身前往裴府。
今日天色不佳,走在路上,听见犬吠,扭头一看,两只野狗正上下骑合在一块,一公一母,一进一出,环环相扣。母狗呜呜地低鸣,似痛非痛,郭彦启脑中突然想起春心大动四字,又闪现裴絮的脸,想象出她闭眼微微仰头,嘟起嘴讨要亲吻的样子。
心跳突然快了两拍,自己虽未经人事,但以前在营中也曾听说过其他士兵谈论过巫山云雨,说得是天花乱坠。
郭彦启从小习武,每日都几乎是精竭力疲沉沉睡去,后来投身戎马,也是一心专注操练,基本无暇分心这些旁骛,也有那幺几回,自己以手握弄,一瞬间的确是有种五感开窍,蓬勃而出的愉悦,但是舒畅之后会影响自己的训练状态,就慢慢习惯禁欲了起来。
不去想,就不会想,不想就能控制自己。
今日却不知为何,连见到野狗苟合,都有些心猿意马,看来是压抑久了。
拉起裴府大门的门环,敲了几下,好一阵都没人前来应门。
郭彦启伸手轻推,门是开着的,遂径自走进府内。
“有人吗?”
“有人吗?裴小姐?”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府上空荡荡的。
莫不是府上出了什幺变故?郭彦启继续走入堂中,发觉这裴府的格局与郭府甚是相似。
只是诺大的庭院,空无一人。
正疑惑之时,旁边一间房门微微打开,门缝里隐约能见半个背影,郭彦启上前推门,刚推开门,就被屋中人拉了进去。
屋中等待他的,是裴絮。
两人一阵踉跄,险些跌倒,郭彦启一把捞住了裴絮,将她扶了起来,裴絮站在他面前,脸带媚色,一步一步向他逼来,把他逼至门边。
“裴。。裴小姐,你,你靠得太近了。”一阵浓郁的香气袭来。
裴絮置若罔闻,往前伸了半个身子贴在他胸前,整个人像是软骨蛇一般压在他身上,郭彦启感受到身上的起伏,感受到她胸前的曲线。眼睛稍稍一瞥,便能瞥见洁白的双乳,大敞着的领口,深深的沟陷,看似手感极佳,要是以掌心轻拍,大抵会像豆腐块一样弹动吧。
郭彦启喉结一滚,望着眼前软肉出神。
“不要叫我裴小姐啦,叫人家絮儿嘛。”裴絮擡起手,双臂向上挂在他的肩头,头抵在郭彦启的颈侧,来回蹭弄,惹得郭彦启心中一阵瘙痒,双手按在门边,想推开她,又不想推开她。
“裴。。絮儿,你。。。我”
郭彦启侧过脸,热得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她。裴絮擡起一腿,绕在了郭彦启的腿上,一点点勾弄,下身交缠,那恐怕她已察觉自己隆起的分身了。
“启哥哥,你。。你这儿,是怎幺了?”眼前的人,说着便把手往下一探,隔着外衣下摆,用掌心来回扫过他的凸起。
“嗯。”被突然挑拨,郭彦启的气息便变得凌乱了。
“在人家掌中越来越涨了啊。”
扫动的速度越来越急,而后又突然停下,一把掀起郭彦启的衣摆,隔着衬裤,用指尖一点点勾勒着他的形状。
“喔。”
郭彦启轻呼出声,恨不得她的软手能伸进裤内,替自己一把握住,来回轻拨,给个痛快。即便只是紧紧握住也好,不似现在这样,隔着层布,磨人心肺。衬裤被顶起的前端,微微开始湿润,郭彦启闭着眼,收紧臀肌,前后来回轻轻地蹭,双臂拢紧,贴紧怀内的柔软。
“讨厌。”裴絮推开了他,转过身背向他想逃开,马上又被他紧紧扣住。
背过身正好,郭彦启将手伸入她的单衣之中,里头没有抹胸,薄薄的单衣包裹着一对呼之欲出的绵团。左手褪下她肩头的衣袖,探入她的乳前,绕着乳尖拨弄,右手搂紧她的腰,低头与她互相激吻,缠绵间还咬疼了裴絮的舌,听得她在唇边轻语低吟,自己更是失掉控制,下身越翘越高,疯狂想要抽插。
郭彦启撩起她的裙摆,一手拉低两人的衬裤,把分身掏出卡在裴絮两腿之间来回摩擦。腿间润滑潮湿,淫液沾满在郭彦启的分身之上,蹭动起来顺滑无比,裴絮也夹紧双腿,一前一后地配合着他,忘乎所以,根本都不需要直捣黄龙,仅仅就这样夹在两腿之间,已能攀上极乐之巅。
身下快感越来越烈,感觉自己差不多要到达顶峰,便推着她正面对着自己,拉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分身之上,快速撸动,绕着湿滑的顶部来回打转。口舌间牵连的津液,忘情中紧闭的双眼,两人都全情投入在这片刻的放肆之间,郭彦启压着喉头呼之欲出的闷哼,收腹夹臀,用力收紧全身不让它喷发,还想要再快一点,再来一下,再来一下才能尽兴而泄。
微张着嘴,缓缓从嘴中呵气,来了。
咬实牙关,下身用力往前顶去,裴絮知他高潮将至,突然蹲下身,张嘴含住他的分身。
啊~嘶,倒抽了一口气。
一浪接着一浪,射了她满满一腔。
浑身打了个颤,抖了两抖,缓了好一阵,郭彦启才睁开了眼。
黑漆漆的房间内,哪里还有其他人,自己的怀中,不过是凌乱缠绕的锦被一张。
低头一看衬裤,还没软透的分身,洇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