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契向大启开战,战役蔓延迅猛,大启国土也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大面积沦陷。
顾轻舟困在屋里,只能靠着夏花带给自己的些许消息来判断,大启亡国那一日还需等多久。
自从那一日她亲笔将冬霜试图传送出去的消息重新书写一遍交给额托里后,她就总会做梦,梦到无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她,骂她自甘堕落无耻淫贱,骂她毫无气节助纣为虐,骂她是大启罪人永世不得超生。更有那责骂她的声音说她违背先祖遗志,是蛮夷帮凶戕害大启无辜百姓,死后必不得入顾家祠堂。
每每梦到这里,顾轻舟都要夜半惊醒,醒来后又觉气恼可笑。
顾府没了的那一日,顾家祠堂也一并被毁,他日她便是死,也注定是孤魂野鬼,哪来的祠堂安魂转世。
顾轻舟一身冷汗,坐起身后不禁打了个冷颤。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眼下入冬那壶里的水早已经凉透。
顾轻舟不甚在意,喝了一口还未咽下,房门就被人用力推开。
伴随着刺骨寒风的灌入,有个几乎遮盖住门外所有月光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顾轻舟心底有些讶然,咽下那口冷水的同时,那人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拽过她的手腕,在触及顾轻舟冰凉的肢体后,顿了顿,而后简单粗暴地将她甩到了床榻之中。
幸好是入冬季节,被褥厚实,被这幺甩到床榻上,不痛,但紧随其后覆压上来的肉山却叫她挣扎起来。
“大王,我还在禁闭。”顾轻舟语气冷淡,好似入冬后的风。
额托里动作一滞,低头望着顾轻舟毫无波澜的眼神,竟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继续他要做的事。
等他剥开顾轻舟浑身衣物,露出她那具莹白无暇的身子时,额托里便跪伏在她身上,将脸埋入顾轻舟胸前,一动不动。
顾轻舟的身体感受到额托里浑身的炽热,心却还是裹着严丝合缝的铠甲,谁都捂不进去的样子。
“大王若是要做,还请尽快,我怕受了风寒,死在贺契王宫里看不到大王兑现承诺的那一日。”
额托里捂了她的眼睛,却还想捂住她的嘴。她便是这样冷心冷肺,处处都不让自己顺意的女人,却又无时无刻不让他生出挂念,又恨又喜。
既不要他怜惜,他又何故忍耐?于是额托里不发一言,一口吞下她半边雪乳,牙齿细密啃噬,直至将那乳尖啃噬得娇俏挺立,松开后,满是他唾液浸润的光泽。额托里心下终于是有些微安抚。可等他擡起身再去寻摩顾轻舟的唇时,顾轻舟终是忍不住别开了脸。
额托里的唇贴在顾轻舟面颊上僵了片刻。
顾轻舟闭着眼,不言不语,额托里探手下去,她的身体湿得很慢。
额托里大为恼火,拿开遮住她双眼的手,张口想要训斥责骂,却在对上顾轻舟直视过来的目光后,叹出一声粗气。
顾轻舟眼看着额托里向下挪着身体,原以为他被自己的不配合气到就要作罢,却没想到额托里竟在自己两腿之间再次俯下了身。
顾轻舟心下慌乱,两腿间喷薄上的湿热气,叫她股间发麻,忍不住擡身坐起。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