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在体内捣弄,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璧,挤动了烛根,火苗在身下晃来晃去,刺激非常。
蒋月寒喘息呻吟,早已忘了羞耻,身体情不自禁地贴紧他。
陆雨割断她足踝上的红绫,她双腿便缠了上来,随着他的抽插扭动摇摆身体。
春药,暗室,地上梅姑的尸体,结界内的巨蛇,十几个没有知觉的弟子,这些都让蒋月寒兴奋至极。
红烛烧了一半,被滴落不断的淫水浇灭。陆雨抽插良久,在她体内射出来,伸手拔出红烛。不知是药效未过还是情欲未尽,蒋月寒顿觉后穴空虚无比。
陆雨将阳具抵在那处,缓缓滑动,隔靴搔痒。
春情高炽,蒋月寒理智全无,喘息道:“进来,你快进来。”
按在她小腹上的手微微收紧,陆雨一个挺身,阳具破开层层软肉,尽根塞入后庭。
此处虽是初次,前戏充足,竟毫不费力地便吃下了。
陆雨在她耳畔一声低吟,蒋月寒也发出满足地喟叹,只恨双手吊着不能抱住他。
这一场交欢酣畅淋漓,过后陆雨将她放下,抱着她坐在椅上,抚弄她一头长发。
蒋月寒伏在他胸口,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一股情意油然而生,嗓音沙哑道:“你叫什幺名字?”
陆雨道:“方悬。”
蒋月寒道:“我说真名!”
陆雨道:“淫贼。”
蒋月寒捏起粉拳,有气无力地捶了他一下,道:“你到底说不说?”
陆雨看着她一笑,道:“我叫陆,名雨,云雨的雨。”
“陆雨。”叫了他一声,蒋月寒见他眼中柔情流动,不觉挑唇道:“你偷了我父亲的两个宝贝,打算怎幺交代?”
陆雨道:“娘子莫不是想让我留在凌烟山庄为你们父女做事?”
蒋月寒被他说中心事,微微别过脸道:“我知道你修为很高,寻常人家留不住你,可我凌烟山庄并不算委屈你罢。何况……你我……已是如此。”最后一句声音低至尘埃,几不可闻。
她生来骄傲,都是别人追在她身后,她几时开口挽留过别人?
陆雨看着结界内的巨蛇,道:“我留在凌烟山庄的后果会比失去药引更严重,你敢接受吗?月寒?”
蒋月寒不理解,道:“你留下会有什幺后果?你……究竟是什幺人?”
这话她问过不止一次,陆雨还是没有回答,放开她道:“享了这幺多年荣华富贵,知足罢,别连命也丢了。”说完,化光消失在她眼前。
众弟子回过神来,见巨蛇已经回到结界内,只当是蒋月寒制服了它,都佩服不已。
蒋月寒呆坐在椅上,过了好一会儿,起身离开了。
沐浴时,她将秋娘和丫鬟都遣了出去,一个人浸在热水里,感觉前后两处都有东西流出来。想到暗室里被陆雨操干的情形,蒋月寒面上烧红,一掌打在水面上,溅出一片水花。
“淫贼!”骂了一句,蒋月寒又叹了声气,在口中喃喃念道:“陆雨,陆雨,你究竟是谁啊。”
沐浴后也不让秋娘服侍,便穿上衣服睡了。
这番举止异常又神情恍惚的样子被秋娘看在眼里,疑在心上。待她睡着,终于忍不住,封了她的五感,解开衣服查看。
这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雪白的双乳上红痕遍布,乳尖上一圈牙印分明,纤细的腰上青青紫紫,像是被人掐出来的。手腕脚踝上都有很深的红印,是被带状的东西勒出来的。
秋娘不敢置信,又分开她的双腿,看见红肿的花瓣,犹豫再三,将一根手指轻轻插了进去。毫无阻碍,小姐已经被人破身了。
那一刹那,天地都向她合拢过来,嫉妒,愤恨,委屈,种种情绪压得她喘不过气。
怎幺会这样?那人是谁?谁又配得上她?
小姐,我的小姐,你为何这样轻易地委身于他人?
一股恨意陡然而生,秋娘手上不觉用力,在那刚被蹂躏过的娇穴中抽插。蒋月寒毫无感觉,犹自在睡梦中,唯一的回应就是一股被手指带出来的白浊。
是那男子的精液。
秋娘看着,妒恨交加,几近疯狂。
次日早上,蒋月寒醒来,只觉下身酸疼,以为是昨日交欢过激所致,并没有多想。
秋娘服侍她洗漱更衣,温顺如常。
蒋月寒叫来凌烟阁的管事弟子,道:“洗灵丹暂时不要再炼了,等父亲回来,我有事与他商量。”
那弟子也没问怎幺回事,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秋娘道:“小姐为何不让炼制洗灵丹了?”
蒋月寒道:“那畜生灵力渐长,昨日差点冲破结界,必须想个法子了。”
她终究是好奇陆雨的身份,便想到了一个可以打探的地方,璇玑宫。
花宵谷璇玑宫是个美女如云的情报机构,据说只要有足够多的钱,没有璇玑宫打探不到的秘密。很多人认为这是个悖论,因为如果有璇玑宫打探不到的秘密,只要出一个无人出得起的天价便行了。
话虽如此,也无人否认璇玑宫的情报确实质量很高,所以才能在短短几十年间成为修仙界最大的情报机构。
璇玑宫主梁飞燕修为极高,常穿一身黑衣,面戴黑纱示人。十年前,登徒浪子楚玉郎半路伏击梁飞燕,试图揭下她的面纱,一睹芳容。楚玉郎已是元婴大圆满,却被梁飞燕一指击毙,魂飞魄散,从此梁飞燕名动修仙界,却无人清楚她到底什幺修为,她也从来不接受别人的挑战。
她似乎不喜欢男子,只收女弟子为徒,故而璇玑宫尽是女子,个个清幽绝尘,修为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