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nnerst du dich noch(13世纪神罗)

奥托·韦尔夫的儿子,神罗皇帝威廉·韦尔夫和自己的继母私通,以此为借口被教廷威胁开除教籍(传统艺能)。不满威廉统治的诸侯趁机叛乱并联系上了威廉的妻子康斯坦丝·霍亨斯陶芬,而她对此的反应是...

“康斯坦丝,我的妻子,请你原谅我。”

在那桩震惊的丑闻被揭露后,这还是康斯坦丝第一次见到威廉。

他看起来跟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康斯坦丝回想着许多年前的美因茨宫廷节,那是为了庆祝奥托皇帝率军收复了耶路撒冷而举行的盛大节日庆典。她已经记不清当时威廉的脸上流露出了何种骄傲的神情,但他戴着王冠参加节日游行时那喧闹的乐器声犹在耳边。打头的是响亮的小号,在中间的是鼓与笛子,靠近参加游行的主人队伍的是菲尔德琴与鲁特琴。

或许威廉一直对自己能出生在如此荣耀的家庭而自豪,他一直将父亲视为自己的榜样,努力去成为一个好君主,但正如   Ursberg的布尔夏德写的那样,混乱的私生活与作为统治者的良好品行可以并不相悖。但有时候危机往往引发自私生活的琐事。

譬如现在,虽然他还在逞能,但康斯坦丝从他的眼睛中看见了深深焦虑甚至恐惧。在令人羞耻的丑闻传出后,他面临着混杂政治原因的恶果,周围人的议论虽然令人难堪倒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教会发出的开除教籍的威胁与婚姻动荡后以南德为主的诸侯发起的叛乱让他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头。

“你是真心想求得我的原谅?”康斯坦丝歪了歪头,“难道不只是想保住自己的皇位吗,我亲爱的威廉?”

年轻的皇帝低下头,他喃喃道:“所以,康斯坦丝,我该怎样才能传达我的悔悟呢,我愿意做任事。”

“唉,好吧。”她叹了口气,“到床边坐下,我们好好商讨一下。”

康斯坦丝认得那张床,那是威廉最喜欢的一张。当他在自己庞大的国土巡游时,他常常让人把它拆好一起带着。同时,那也是当年他们的婚床。

她看着面前的男性,思索着他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那一晚和她有了夫妻之实。长久的相处让他们反而无法进入婚姻赋予的角色,诚然不少青梅竹马最终擦出了爱情的火花,但她和威廉的关系,不是友好关系的结晶,只是敌对双方的暂时妥协,是无结束的狮与鹰的纠缠。

康斯坦丝将威廉压在床上,突然的冲击使他一愣,挣扎着要推开妻子起身,却不料她拿出一根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在了支撑床幔的柱子上。

“你这是要做什幺?”威廉急切地问。

但是康斯坦丝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她俯下身紧贴着他的身体,听着他的心跳,然后终于开口:“你刚才不是说愿意做任何事情来求得我的原谅吗?”

沉默充斥了渐渐升温的室内,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

康斯坦丝突然轻笑:“那就来啊,虽然这是不被允许的姿势,大不了受罚忏悔就行。”她又忽然低低地说道:“毕竟你连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我的丈夫。”

康斯坦丝解开了威廉的上衣,用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然后移动到他下身处,轻抚那敏感的区域。

“不...”威廉忍不住发出呻吟,“求求你,别。”

“哎呀,已经有感觉了。”康斯坦丝感受着那慢慢变硬的部位,“我的丈夫,我们现在可是战争状态,你身为军队统帅,不去思考接下来将到来的战事,反而一心渴求那种事。”

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爱抚着他的身体,推动着性欲去控制这个男人。

“啊...哈...啊...哈。”威廉发出痛苦的喘息,“...康斯坦丝。”

“怎幺?受不了了,想要了?那你说出来啊。”

威廉咬住自己的下唇,偏过头,努力克制着那种声音,但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焰灼烤着他,让他非常难受。

“如果你真的想要女人,为什幺要索取你妻子的身体呢?你再去找个漂亮姑娘来解决不吗?”

威廉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讽刺了,那热坏的大脑只剩下对眼前女性的索求,他不安分地移动下身去蹭那压在自己身上的女性,希望能舒缓一点。

康斯坦丝感觉身下的异动,她沉默良久,最终解开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已开始变得湿润的下身。

“我真是,败给你了。”

她触碰着自己的私密部位,爱液已经渐渐分泌出来,染上了她的手指。为什幺身体会也渴求着眼前的男人呢,她心想。

脱下自己身下人的裤子,将他的欲望施放了出来,然后慢慢地找准,将其缓慢纳入自己的体内。

她的丈夫,韦尔夫家的威廉,陷入危机的神圣罗马皇帝,此刻面带潮红喘息着被她压在下面,直到她主动上去才得以从欲求的状态解脱。

感觉他已进入后,康斯坦丝慢慢扭动腰部。她听见威廉发出快乐的呻吟。

“该死,”她忽然想到,“你和那女人做的时候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吗?”她伏下身,轻咬上他的唇。上层无感情的政治婚姻中出轨再常见不过了,但是威廉居然背地里与自己的继母私通并孕有一子,又为了维持同盟关系,同时对她表现出虚伪的热情,哪怕言语上伪装再好,在床事上可说不了谎。

她移动着,让男性的阳具在女性的花芯里进出,两人的结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

“可以吗,康斯坦丝。”她听见丈夫恳求道,“解开我的双手,让我能够触碰你的身体。”

“不,不行。啊...哈...”康斯坦丝沉浸在交欢的愉悦,“不要试图把我压在下面。听好了,忘记你的尊贵身份和你的主导地位。”

“你现在,”她暂时停下,用手挑起丈夫的下巴,注视他染上欲望不再清明的眼睛,“只是一个被我弄到发情,向我恳求做爱的,被我压倒,被我束缚的普通男性。记住,到底是谁在求谁。”

“康斯坦丝,你...”她听见丈夫的呼吸声急促起来。

威廉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为性交带来的刺激而兴奋很正常,但他确实因为康斯坦丝在这次性事上对自己的支配而感到别样的慰藉。

或许,他只是希望能赎罪。或许,他只是希望能惩罚自己。或许,他希望挽回。

性器抽插着,呻吟交织着,不时两人的唇碰在一起,在这本应的战争之夜,他们却在床上肉体相接,进行着征服与被征服。

“啊一”康斯坦丝长叹一声,感觉到她内壁的一阵紧缩,威廉大脑一片空白地将自己的精液送入,部分白浊混着体液从她的身体下面缓缓流出。

康斯坦丝渐渐缓了过来,想着威廉留在她体内的东西,她不得不思考,虽然这种不正常的姿势可能性会减小,但万一...

她的眼神再次沉入黑暗,她该怎幺面对这一切呢...

威廉感觉到湿热的液体滴在了自己身上,他慌张地问道:“你...是在哭吗,康斯坦丝?”

她不回答,她想起哥哥送她离开的那一天,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的笑容,她想起自己在马车上的忐忑,听着照顾自己的亲密夫人嘱咐她那时根本无法理解的话,她想起自己步入新皇室的宫廷,虽然是个小女孩,却努力挺起胸膛,让自己配得上霍亨斯陶芬家出嫁的贵族女性身份,她想起第一次在花园中见到那个男孩时,他牵起她的手留下一吻。

“欢迎您的到来,女士,希望我们能度过愉快的时光。”但客气的套词过后,他环顾四周,确信不会有人听见,便凑近她的耳畔,“也就是说,有无关的外人屡次命令我会令我不快,还有...”他看着小女孩疑惑的眼神,“别试图跟我抢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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