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

在经历刚才的一切之后,童茜靠在夏清明的肩膀上,感受到了男人随着呼吸起伏的肩膀,和自己丈夫不一样的另一个身体上,罪恶感由然而生。

\"学姊,忘记约定的你会不会太差劲阿?\"男人将她头发拨至耳后,缓缓地说出。

夏清明缓缓将挂在自己肩上的手提起到自己身前,温柔的将女人手上的领带解开,过程中还不忘擡头瞧着女人凌乱的面容。

童茜默不作声,在身体都还在男人身上的时候,她不想说任何一句话,只为刚才还如此沉醉在接吻缠绵的自己而后悔着。

夏清明又是一笑,这次的笑容带着一点占领他人城池的愉悦感,这男人从来都只为自己而想,也知道此刻学姊是不适应的,但这都只是开始而已;等到今天这样,是自己朝思暮想多久才换来的结果,就算心上人已经结婚,但又不代表自己从此没有机会。

男人缓缓地抽掉女人手上的领带,用手轻柔滑过那出现红痕的手腕,再缓缓让她从自己腿上滑下,童茜只能双脚瘫软的跪坐在地上,衣衫整齐却又带着一点难堪的景象。

\"我知道你很不适应,但学姊你说的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明天开始你就到我办公室里来\"夏清明在阴暗的会议室里将领带熟练的系上,对着瘫软在地上的童茜说着,用手抹掉女人唇畔两人共有的汁液,女人的脸庞闪躲着。

\"我要辞职\"童茜坚定地站了起身,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离开鸢尾花酒店,但在经历这样的是以后,一个正常的妻子怎么可以接受这样的关系,继续在生活里。

\"希望你可以忘记高中我说过的话,我们刚刚那件事就当作我还给你的,但仅此而已...\"童茜整理着自己的领口,走到门边将会议室电灯打开。

\"你确定?当我的秘书你的工作会比现在更具有挑战性,不会局限在台北这里的事物,而是更国际的工作,更好的待遇\"

\"但我不会为了这些跟你这个人面禽兽共事\"童茜说完便离开,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很恶心,但刚刚发生的一切,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如果更多人知道了对鸢尾花酒店都是一个不堪丑闻。

留下夏清明一个人独自在会议室。

这天,童茜请了假先回家,而公关部的同事们都以为她是被新来的执行长整顿,才如此挫折,根本没人知道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

坐着回家的捷运,看着捷运上那些放学后的高中生,便想到夏清明叫自己学姊。

她记忆里对夏清明的记忆渐渐清晰,在升上高三的那一年,自己每天都会早几个小时到学校自习,就是为了赶超那些晚上补习的同学,心想着家里给的资源就算不充足,也要靠着自己努力考上顶大。

也因此她总是会在离学校最远却开最早的早餐店买一份蛋饼后,走上一公里多的路,走着走着便会在某个转角遇上一个从网咖出来的学弟。

那个学弟的衣衫穿着跟那些在路上骚扰女学生的太保很像,但唯一不同的是,他总是一个人,然后在童茜走过那家网咖之后,默默跟在童茜后面,边走边套上学校的白制服,虽然童茜知道总有个人每天都会走在自己后面,但她可不想和看起来是麻烦人物的人搭话。

这样的模式持续了很久,直到某一天在路上被昨夜在附近公园玩冲天炮的太保围上,他们俩人才有高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接触,直到最后她依旧不知道那个学弟叫什么...

\"原来就是夏清明\"童茜小声的说着,脑子里又回到刚刚两人亲密的画面。

在阴暗的会议室里,两人的交流、配合著呼吸起伏的接吻动作,那样不堪的姿势让童茜不禁感到全身发烫,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另一个男人心动。

胸口又因胀奶变的更大了!她要赶紧回去用挤乳器将自己的奶挤出,才可以寄给帮忙照顾小飞的婆婆。

回到家后,她如往常一样先开始将挤乳器戴上,坐在餐桌上等待时看着手机,里面有好多都是自己大学同学出国玩、约咖啡店的照片,而她已经比这些人更早的踏入婚姻。

在交往快满两年的时候,双方家长开始逼婚,后来两人也不得不对结婚有共识,就照着普罗大众的人生阶段走着。

自己的老公林禹成是一个工程师,两人是大学参加社团认识的,丈夫是个对自己很好的人,总是对自己提出很多建议,在别人眼里两人就是般配的一对,但结婚之后其实身材就渐渐走样,不再像结婚前那般精壮,也因为经常加班,回家后就赖在沙发上躺着,要童茜替她拿东西甚至替自己解开衣服,好放松一整天的疲劳。

这样的现实婚姻生活,早以把一对情人变成同居的亲人,这些是在她请育婴假期间经常发生的事情,但现在的她也要上班,却依然肩负家里所有的家务事。

童茜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才三十初就已像是半百的老妈子。

\"到底要怎么跟他谈辞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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