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琴把框里脏衣服装的满满的,临走喊了田澄,带她去了小河沟,这里水流动快又清澈,附近居民都愿来这块洗衣服,大家一般错开时间,谁也不愿占下流儿。
从田澄进门,这算正经第一次出来,她路上虽然耽搁点时间,蔡玉琴见她也算老实。
快到地方迎面看见潘娇凤,潘娇凤二十出头,走路略带妇人风韵,长相虽普普通通,很能吸引爷们的注意,她主动错开身子朝过来的人打招呼,蔡玉琴含笑,不熟没寒暄什幺。
走了几步,她见琴姐旁边的丫头偷偷瞧她,冲她善意笑了笑,潘娇凤相比村里几家算好的,家穷自愿卖来的,起码啥都清楚。
田澄跟着蔡玉琴蹲坐在被磨光滑的石块,学着她样子用力拍打,渐起的水花儿衣服湿了半边,风沁着往下摆吹,宽松的衬衫偶尔贴着她一片凉意。
洗到一半,两人见潘娇凤急急忙忙往回跑,身上颠动的微颤,蔡玉琴以为出了啥事,扔下衣服迎了上去看看怎幺回事。
潘娇凤嗓门大,离着她还有段距离边跑边喊,“琴姐你快回家吧,村长被车撞了。”
她快走到村口,见到牛长顺背着晟恒昌,后面还跟了一群人,他们杂七杂八嚷嚷着什幺被车撞了,潘娇凤正巧见过人家媳妇,就有了报戏这出。
“什幺!?”蔡玉琴一秒没耽搁,擡脚就跑,心里急得火急火燎,等想起来田澄这茬,都快出林子了,她猛回头,见小人拎着两筐衣服吃力跟在她身后不远,这次她知道田澄不会跑了,一股气跑回了家。
牛长顺见着蔡玉琴,制止了年轻人嘈杂的说话,“哎呀是嫂子回来了!”
蔡玉琴黑脸进了屋,里面的人自动分成两排留出了道,她一股厉风直奔坐在沙发处的晟恒昌,她上前快速扫了一眼,忍气沉声喝道“怎幺回事?”
晟恒昌见媳妇急成这样,面上反倒乐呵呵的,拉着她坐着休息,跑了多远头发都散了,“跟着长顺去宝山寺看看,下山没留神摔了一跤,没大事。”,说完语气一转,对她身后人冷声,“谁嘴这幺快,她一着急路上在出点事怎幺办?”
没出大事就好!还被车撞了?亏他们敢传!蔡玉琴在他跟前蹲下身,小心翼翼把裤腿挽了上去,好家伙!这左脚踝肿这幺高!她立马进屋给小儿子去了电话。
她出来田澄气喘吁吁才进了门儿,美人儿在哪都是焦点,她见晟恒昌没大事便回了自己屋,背上几道火辣辣眼神直到见不着了才消停……
蔡玉琴从接过沉甸甸还带着水的衣服,内心有片刻柔软,上了楼一趟,下来后朝年轻人堆看看,利落指挥,“李旭东车开的稳,送你叔去城里医院。”
“哎!”一位高壮黝黑的年轻人站了出来,蔡玉琴架着晟恒昌,一屋子人浩浩荡荡跟着出了晟家。
人群散了,李旭北见身后没人,低声跟王佩蓉嘀咕,“妈,之前你说那事我同意,你就按晟家那小丫头那样找。”
王佩蓉鼻孔哼了哼,没好气白了小儿子一眼,虎着声道“什幺都敢去攀,这幺大岁数了还不知道实际点,你让我说你什幺好?”
“切,怎幺就不敢了?有两儿钱怎幺了,你看我以后能不能找到这样的!”
“给我收起你那流氓样,你就不能学学你哥,踏踏实实的让我省点心行不行啊?”王佩蓉看不惯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加快往家走。
李旭北不甘心往晟家看看,掉个头去了别家。
晟泽林接到蔡玉琴电话,没耽误往回家走,车窗开着,稍微缓解车内温度,他和方幼琳分手后几次三番想回去,都被他强制压抑。
方幼琳之前问他,怎幺这次就下定决心了?
或许,就当他被蛊惑了吧……
他放了一盘柔和CD,故意放慢车速。
到了地方,他恢复了以往沉着淡定的样子。
停好车,他往楼上没瞧到预想的身影,他自嘲的笑了,失落个鸟劲?
屋里安安静静,好似是座空楼,他不喜欢,快速上楼推开了门,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床上小人聚精会神在看他上学时的课本,吓了一跳,桃花眼眨眨,稍有些惊喜说“泽林哥哥……”
难道事先他妈没跟她说他会回来吗?刚刚自己幼稚做法不免尴尬,愣在门口半天说了一句,“弄口饭给我吃,饿了。”
田澄放下课本,在他面前轻巧的半跳下来,晟泽林的心跟着晃了晃,不自觉跟在她后面下楼,她也没问他吃什幺,自顾的忙活。
生火炒菜,味道扑鼻的香,晟泽林走到她身后环住,把准备好的羊脂玉手镯套在了她手腕上,就像独家为她定制般大小刚刚好。
田澄不知道它的价值,只知戴上好看,衬得她肌肤越加柔嫩白皙,柔软的身体自然同他贴合,踮起脚尖拉下他脖颈,开心的朝他两边脸颊用力亲了亲。
本来就是他媳妇还有什幺放不开,他控制不住的把手伸了进去……
她的体温对他来说是夏日里一股清流,摸几下舒服几下,看着锅里热腾腾的白豆腐,他不禁在她光滑的小腹来回摩擦,田澄握着大勺不着痕迹躲着他身下一次次有意撞击。
“泽林哥哥,不要啊……”她轻轻低昵。
眼看着他把衣服撩到了她肩膀,她的视线遮住了一大半,锅里还在滋滋的响呐,胸前一凉,他粗糙掌心同时覆了上去,田澄弓着腰,嗓音尖尖的喊了出来。
晟泽林手指从未这般灵活,棉花似的白球球,怎幺揉怎幺是,“继续叫啊,小狐狸精。”
田澄看不清,胡乱快速翻着锅里东西,大白天这般淫乱,外面有人路过怎幺办呐!
身子扭成了麻花,她不想叫,可身子痒的受不住,一声声听的她自己都臊的慌。
晟泽林舒服的同时盯着外面快速放下了她的衣服,下一秒离开了她,外面没一会传来了几道男子爽朗的调侃声。
“舒服吗?”
田澄努力撑着身子,双腿控制不住打着颤,她炒完了另一道菜,迅速捡起地上内衣不理倚靠在门框看热闹的他。
“干什幺去?坐下来陪我吃。”
晟泽林轻而易举让她坐桌前,他瞧着是真把人家欺负狠了,梨花带雨委屈的不行,饭没吃几口,眼泪吧嗒吧嗒全掉里面了。
狼吞虎咽不为过,抱她上楼前晟泽林简单洗漱一番,拉上薄薄一层窗帘,抵着人家姑娘目不转睛。
她轻轻推了他一把,“别看了……”
“坐上边来。”他背靠墙坐着,拍了拍大腿。
田澄脸蛋红扑扑,和他对视了几秒后朝他递了手……
“唔……”,转眼被他紧紧拥在怀中双唇相贴,这次他懂得循循渐进,舌头慢慢顶着她齿间滑动,在她颤栗微微张开,顺势涌进大肆掠夺。
“张大点,在张大。”低沉的男声不断地引诱着她,好令他在她领域内为所欲为,直到沦陷。
田澄两瓣唇被舔的亮晶晶,比平时高翘,双眼朦胧看着他浓黑发顶不时娇哼,自然光射下,赤裸的白嫩身体比往常还白一些。
他两手捏葫芦似中间掐住两头涨大,舌尖沿着奶头逐渐滑进,收进口中轻缓直至亢奋,一遍遍反复不停地吮吸。
两人姿势虽羞耻,倒让她想出母奶喂幼儿事,情不自禁顺着他短发慢慢抚摸,让他慢着点吃,一面她往一侧梳拢着自己长发,舒展散不掉的情欲。
晟泽林故意含了几根发进去,让她尖尖地发根刮弄她自己的奶头。
这番下来他也难受得紧,鸡巴顶着她外阴唇来回摩擦,憋的久了没几回合竟泄了出来……
他脸色瞬间不好,这小丫头是要磨死他吧……
“啵唧”松了嘴,他拿两个枕头垫在了她屁股下面,迫使她高高擡起,她甚至会看清自己阴毛上面黏着他的白浊缓慢流淌……
她紧紧抓着床褥,不时瞄上几眼。
晟泽林在她肉屄处趴了下来。
之前夜里太暗,他才发现田澄外阴唇边上长了一颗艳红色的小痣,居然张在这个位置,不是摆着邀人把屄肏坏?
他不禁脱口而出,“天生的小骚逼……”
“泽林哥哥……”田澄自然听见,撒娇似的不依不饶的抓着他头发。
他迫不及待对着它舔,舌尖点着红痣来回扫,恨不得裹着它吸进肚子里,直到吮吸的她痛了,他才恋恋不舍松了嘴。
似要验证什幺,晟泽扒开唇瓣,手指肚反复在屄眼按压,大概按了五六次,松开时果然一股汁液流了出来……
他双眼透出惊喜,兴奋的一遍遍试验,待田澄带着哭腔求饶,她臀勾间已流成了溪……
田澄体内热度膨胀,收拢双腿紧紧夹住他脖颈,屁股剧烈的摇晃,他边扣弄着那枚红痣,边来势汹汹对着屄口不断地搅动。
“啊泽林哥哥,……啊啊泽林哥哥……”
忽然她上下两嘴大开大合,快速擡高身子搂着晟泽林,嫩屄紧紧夹着他嘴,瞬间大股大股汁水喷洒进他口腹……
晟泽林即使身满薄汗,依旧一动不动匍匐在她阴道下,紧紧盯着这片肥沃山地,舔吸不多的残余汁液……
“啊泽林哥哥……”
外面突如其来的悲嚎霹雳一响,吓的田澄本能一声尖叫,躲进晟泽林的怀里要抱抱。
晟泽林抱起她自然轻轻爱抚,见她怕成这样,不禁撩开窗帘一角,朝吵闹的方向看去。
不好了,隋奶奶出事了!晟泽林下地迅速穿好衣服,同她说,“你在家把门锁好。”
见她迷迷糊糊,晟泽林不放心替她穿上了小衣,“尤其晚上别出去,女人家看见这些不好。”
田澄乖乖的答应后,他急匆匆跑了下去。
【皮皮熊有话说:走过路过的丢个珠珠,让皮皮熊满血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