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阳

素女腿脚虚浮地撑至太后锦章殿中。

太后正在过目皇帝批过的折子。见她到,微微擡眼,眼角有些细微的皱纹,两鬓尚还发青,眉间一道竖纹,却是皱眉多了,展现出来。可见是个专断骄横的妇人。

素女腿间虽擦洗过,但还是肿得厉害,跪下来时双腿间牵扯,有些不耐。

她极力做出盈盈一拜的样子,伏在地上,柔软得像一条绡纱。

太后头也不擡地问:“他可听你的授了?”

素女点头:“陛下初学,习的很好。”

腿间的肿痛更是有力地佐证了这一点,皇帝心性至坚,想是原本就有根基,房事持久,故而素女不让他泄身,他第一次就能做得出色,只是……

素女又有些愧色,垂头道:“只是,素女不力,没有阻止陛下泄身,只能以区区之身承接阳精,望能在体内化阳为阴,返还陛下。”

她最后是真快要虚脱了。况且皇帝是第一次修习,能遵循浅深之道,进出几百余下,已是惊人,再强求,恐怕皇帝要生气地推她下榻。

太后听了稍显不霁,到底没有发作。

从前那些道人方士,在皇帝的玄元殿待不上半个时辰,就会被皇帝赶走。

素女不仅没被驱走,还上了皇帝的龙榻,半圆满地开了个好头,可见皇帝是喜欢的。

太后遂转面色如常:“皇帝啊,还是个小孩儿心性!”,她摆摆手道,“你去问芳姑领碗避子汤吧。”

素女望着碗中沉沉的汤水。

这一碗下肚,阴阳际会,元婴结胎,通通化解。

谁让她没有那个命。身为炉鼎,在陛下修成前,她都要保持良器之态,调和元气,以维持阴盛的体质。

她仰面饮下。

李霁对素女的态度,暂时麻痹了太后。

接下来一个月里,太后许是对他和缓了些,在朝堂上也不似之前那样,事事驳斥。

当然,军国政要,太后还是紧紧地攥在手中。

一月之后。

李霁方与外臣商议什幺,待完了,又点了些膳食。太后特意吩咐,呈上来一道鹿肾粥。

李霁食至一半,便感到周身燥热,底下那物也隐有擡头的冲动,就知此粥里必是放了东西。

阖宫上下,除了太后,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个。他心想,要借太后对他松懈之际,悄无声息地换掉为他预备膳食的人才好。

素女果然又一次跪在了玄元殿。

月事消停三日后,正是修炼的绝佳状态。此日风日暄和,是适宜调和的日子。

李霁勾起她的下巴。

她每日饮醴泉、乳酒,食雌鸭、枸杞等至阴之物,将身子将养得好似一汪春水,很是柔润娇软。肌肤焕发着光泽,眉眼更是盈盈含光。

也不知是不是被采去了处子之身,又得了李霁一番阳精浇灌,阴阳相协,倒叫她腰身愈显袅娜,锁骨下那一对丁香秀乳,也像是得了催发,略膨起来,勾出一道诱人的线条来。

李霁胯间的玉龙,早按捺不住了。

说来也奇怪,上回在床笫之间,嫌弃她木讷,但她不在,又虚空得慌。

她身下那采阴的福地,完整而热忱地收纳了他的阳物,那种被彻底吞入的感觉,是他前所未有的。

李霁身为皇帝,早经人事,他本性勤于朝务,对男女之间妙处,向来不甚沉耽,不过是饮食男女,解渴消饥的玩意儿。

可是那一回,在素女的导引下,的确得到了莫大的畅快,甚至在之后的日子里,还偶尔会咂摸当时的情韵。兼以太后觉得他低头了,又不多为难,素女的确算是他的福星。

素女给他解衣裳时,他也不似上次那样冷淡嘲讽了。

她的柔荑拂过他那血气上涌的龙根,紫红的粗杵,像是龙吟风呖,昂首倨傲。

李霁看着她纤弱无骨的手,柔得像水,白得似玉。那指间的微凉拂在发烫的物事上,带来片刻惬意。

他想,要是这女人能用她那柔媚的小手替他搓一搓,消消火气,也不失为一道餐前好点。

素女照旧引他入床帐,正对他坐着。李霁这些天好奇,又为了做给太后看,略读了些房中的经术,知道她按房中之术的定则,是一定要仰着正对他的,才好让他吸采她口中、乳间、阴户当中的阴气。

倒是可惜。他玩味地想,本来他于后拥式的交媾,没有什幺特别的偏好,可是因着她绝不会叫他从后头肆意地凌虐,心头反倒生了执念。

甚至不免心猿意马起来,幻想她被紧搂在他怀间,滑腻的玉背贴着他的胸膛,为他降火。他两手各执她胸前一只脱兔,搓揉把玩。臀贴着腿,肩叠着肩。他支在她身后用力地挺进,每一下都要叫她颠乱,在他股间挣扎扑腾,她那白皙又娇嫩的臀,会躁动地拍打摩挲他的大腿和下腹,却无奈何,任由他的玉龙出入她的娇蕊之中,还舍不得地往后拱腰,不愿叫他轻易离了,留下玉户中一阵长久的空虚。

他脑中促狭地想着,要如何狭弄她,调笑她。

而面前的女冠却端端正正,一丝不乱地褪着她的黄冠,玉簪,和一身青色的道袍。

他不由有些急躁地想,什幺时候能摆脱太后的管束呢?在她眼皮子底下悄悄布置了这许久,总该有他一朝在天的时候。

她褪得精光,拥紧了他,要他把手揣进她那高耸的峰峦当中。他们不是第一遭,彼此都有些熟悉,

李霁驾轻就熟,也不似上回那样局促。

素女经他开了苞,也消了些羞怯,贴紧了他,一对浑圆软嫩的香酥抵在他胸膛上,很是熨帖。

他一边玩弄着她那一对如云的销魂肉,一边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轻声道:

“朕上回赏你的雨露,你可承得畅快?”

素女一边喘气,一边应:“回陛下的话,素女回禀了太后,太后赐了素女汤药。”

李霁有些生气:“你可真是不懂得珍惜,这宫里头那个女人不巴望承恩。你倒好,白白浪费了朕的龙精凤髓。”

他拂过她小腹,那里空空如也。又伸手探了探她两腿之间,已起了潮气。

她动情是不大容易,想是道学灌了满脑,很不解风情。

李霁继续抚摸她身上各处,又凑到她唇上,搅弄她含香的柔软喉舌。这回不需她教了,他很自觉地伸进她舌下,撷取她那所谓的舌下冷津、天池之水。

两人的津液交融在一起,李霁心想,她这小嘴暖得很,又柔嫩,又娇小,很适合给他吹玉箫,含在里头,顶到她喉舌深处,定是另一番神仙滋味儿。可惜又是一件不成的事情。

他只能自个儿想着,胯下之物涨的吓人,耀武扬威地顶着她的腿和腹,时而击打在她两腿之间,磨弄地她那地方又泛出阴液来。

他俩吻的情迷意乱,就是素女,也已眼神微饧,两点星眸含着欲望,脸上神色倒还端着,与他道:

“今日炼大锁方闭。提气上丹田,按上回一样的法子,扇鼓三百下,但觉欲泄,急退玉茎,把手指按住素女阴户的额部,拦住玉茎,待定心凝神,玉茎振作,再一样扇鼓起来。重要的是不可以泄露元精。”

他也不说听了没听,只以修长的手指轻点她玉阴的额部,那里丛丛地生着毛发,里头就掩着她已经春水泛滥的小穴。她应当是用了药将养,红肿处已消了,李霁抚了抚,道:“上回弄疼了你,你也不叫。如今可好了?”

素女未料到他问自己,小声道:“谢陛下挂念,素女已无大碍了。不影响陛下修炼。”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伸入她腿间的手。

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带着情欲,挑了挑她玉穴里头软媚成一团的皮肉。

指尖沾着粘腻的玉液,抹在他阳物上,所谓采阴,不过尔尔。

素女见他上道,娇怯地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李霁好笑地想,一会儿弄完了,干透了,还要洗掉,有什幺用处。

他趁她松懈下来,却伏在她耳边,喁喁地问:

“你是不是蠢呢……朕泄给你阳精,你不报太后便是了。等你怀上朕的龙种,太后就管不得你了。届时朕收你进后宫里头,当个夫人,岂不比当个道姑快活千万倍?”

他的声音如敲金戛玉,很有磁性,这样凑到她耳朵边上,愈显得诱惑。

把这个胯下的人儿,变成自己的人,甚至叫她反过头来替他看着太后的动向,岂不是一着妙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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