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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与小伙伴欢乐的回家时,才惊觉自己忘记了多重要的事情。

华生刚惊喜的拿回自己的手杖,一回头哥们就消失在了楼梯口,跟上去只见到一脸蒙的苏格兰塲众人。「福尔摩斯呢?」华生愣愣地问,雷斯垂德亦满脸茫然地看着上面,「他一回来就冲了上去,甚至只跟我说了句晚上好,让你也在这里等着⋯⋯」

「我就说吧,楼上肯定有古怪,他和那房东丫头肯定藏了什么在上面,不然那有人乐意让那个怪胎住进来!」多诺万抽出搜索令作势要走上楼,就被雷斯垂德喝止,「不准上去!我说过上面的东西我们碰不起。」

却说楼上场景,的确香艳得不容这些正义化身见到。

福尔摩斯匆匆开门时,就听见一声销魂化骨的痛苦呻吟,满满隐忍带着娇媚,艾琳维持被绑住的姿势扭曲着不赢一握的腰肢绞扭着双腿,柔若无骨的肢体打颤着,表情痛苦淫媚。

「福尔摩斯你这混蛋!」

看见福尔摩斯近来带上了门,艾琳立刻无助的哭叫了出来。

福尔摩斯暗叫不好,无需解释便看明发生了什么,喃喃说道:「我的错。」

忙不迭冲上前给她松绑。

艾琳立刻翻身想爬起来,双手亦顾不得形象的扣住了双腿之间,可竟一阵腿软,站不起来。「福尔摩斯⋯⋯帮帮我,我不能在这里⋯⋯」艾琳泪眼婆娑的看着福尔摩斯哀哀哭求,看起来可怜兮兮,面红泪眼加上扣紧花穴的淫靡姿态简直无比娇怜。

福尔摩斯赶紧抱起她快步走向浴室,怀里玉人急切又无力的磨蹭双腿夹紧双手一边喘息,让他有些兴奋起来。来到浴室,艾琳本想让福尔摩斯放下自己离开,岂知他却抱着自己径直走向便器,艾琳脸色大变,慌乱地想要挣扎:

「不,你想做什么⋯⋯」

「帮助怎能只做一半呢,我为我的行为感到无比愧疚,必须要负起全部责任。」

福尔摩斯大提琴一般低沈醉人的声音在耳际吐出绅士的言语,可这绝对不是广义的那一种绅士!

艾琳无助的用尽力气将葱白似的指尖压紧在战栗着随时要喷薄而出的花穴上,哭着恳求他放过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和端庄。

可福尔摩斯只是s力全开的低笑一声,抱着艾琳走到浴缸前面,柔软的双腿被大大分开。

「怎么办?再不松手就要尿湿了裙子咯。」

「你⋯⋯你这混蛋⋯⋯」

艾琳难堪的啜泣着。福尔摩斯笑着轻咬她的耳朵,哄着让她自己放开仅仅按压裙摆和花穴的指尖。「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雷斯垂德和苏格兰场在下面等我。要是你拖得太久,约翰可会上来找我们呢?」

「呜呜⋯⋯我,我忍不住了⋯⋯」

艾琳挣扎着,终于放弃的任由裙摆被寮在腰间,露出白生生的湿漉漉的花瓣,她的性器小巧而白嫩,粉粉的透出玉琢似的艳色,因用力忍住满腹黄汤而不停颤抖蠕动着,早已充血泛着娇艳的红,看起来如动了情似的,甚至在失禁之前就淌出了一线黏稠银丝,让福尔摩斯愉悦的又调侃了艾琳。

「忍耐亦使你兴奋么?」

「才没有⋯⋯」

艾琳无力的辩驳,扩约肌仍挣扎颤抖着做着下意识的抗争,却早已淅淅沥沥的掉出一颗颗金黄。

福尔摩斯甚至恶劣的打开了浴缸的水流,淅淅沥沥的声音让艾琳的尿意彻底崩溃,完全的在他怀里把黄汤全丢了出来。她摀着脸羞耻又屈辱的在福尔摩斯怀里啜泣着,却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呼吸亦急促粗重,忍不住压低声音哭叫。

「你,你这变态的家伙,这样欺负我还不够,现在还⋯⋯还!」

「还怎么地?」福尔摩斯笑着从后面摩蹭她赤裸的臀,隔着高级西装的面料传来烫人的热度与形状,「亲爱的艾琳,确定只是我在欺侮你?你的股动脉跳动的厉害,股间收缩令排水高低起伏,明明亦动了情。」

他细致的描述让艾琳炸红了脸,虚弱的瘫软在他怀中,只盼一切能快点结束。

好不容易喷尿终于可以控制,福尔摩斯却坏心眼地压住她的膀胱。

「瞧,还有不少呢。」

「福尔摩斯!」

艾琳羞怒的叫道。福尔摩斯才笑着松手让她控制住自己。

「好啦,可怜的小东西。好好休息,清理自己,我得回去应付下面的案件。」

说完放下她,愉快地出去了。

艾琳气愤地瞪了他一眼,甩上了厕所门。

「滚啦!」

只听福尔摩斯在外面愉快地笑,不由满脸通红,这个该死的大龄处男怎么就这么浪呢。听着他真的下去了艾琳才赶紧释放完肚子里的水,匆匆清理自己换好了衣服,就听见楼下的争执声音。艾琳换上一袭雪白天丝过膝睡裙,披上抹茶色对襟长针织,稍稍疏理一下湿漉漉的漆黑长发就下楼查看。

苏格兰场正和福尔摩斯争吵不休,安德森和多诺万这俩冤家更是被搅得暴跳如雷,雷斯垂德又气又无力。安德森听见几声轻盈步声,擡头便见到一个纤细娇小的人儿缓步下楼,俏脸上一对雪亮的目光微现不安,湿漉漉的发丝卷卷的贴在脸上、肩上,微微将衣衫浸湿,光滑的料子在昏昏光线下,被后针织衫半遮半掩,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子,白磁也似的肌肤微微透出艳色,证明佳人沐浴初出便匆匆来看,裸露的一对粉嫩赤足还带着一两点水珠儿。

安德森不由看直了眼,一时口交舌燥。

「警探们,你们这是在⋯⋯」

艾琳细幼的柳身凭在扶手上娇庸歪头。

「我们有搜索令!他那些东西肯定藏在你那儿吧!」

「我说过福尔摩斯不可能是⋯⋯」约翰震怒的大喊。

「约翰⋯⋯」

福尔摩斯心虚的想阻止他,就听见爱琳清晰的笑声:「福尔摩斯先生?他屋里是挺清白的,不太干净就是了。」

「雷斯垂德,你听见了,我这绝对搜不到任何药物。」福尔摩斯立刻收起犹豫之色,正色道。

「你⋯⋯」约翰哑然的瞪着室友,多诺万也是,拿着搜索令逼到楼梯口前:「你看见了吗?雷斯垂德,她肯定在包庇这怪胎,东西肯定就在楼上。让开,支那女孩,我们可有搜索令,有权上楼搜索。」

「而我有中华文物认证搜藏证书。」

艾琳笑瞇瞇的说,柔情似水的眉眼弯弯娇腻,递上了一本厚厚的型录。

「这是我在楼上收藏展示的一点文物型录,若警探们要上去搜索还请详细阅读各项禁忌合规定和文物价值,并建议联系博物馆寻求专员协助,以免付出不必要的赔偿金唷。另外⋯⋯」

她无辜的眨眨湿润的鹿眼,露出天真的表情。

「我以为西方奉行无罪推定理论,您又是从何得到证据佐证我协助房客私藏药物呢?」

「你!」多诺万简直气歪了嘴。

「请别带着装备坐在黑沙发上,非复刻的LC2沙发现在可不知道该去哪里买了。」

艾琳懒懒的冲坐在沙发上的雷斯垂德喊道。

雷斯垂德倒是很配合的解下配枪放在桌子上,「抱歉啊。」

「谢谢您。」艾琳笑嘻嘻的说。「放在木箱子里的东西还请不要动哦,打坏了也没处买。」

安德森忍无可忍,「你这是想妨碍警方行使公务?」

「是防止您要做我一辈子的债务人,并被全文物界的人憎恨。」

艾琳娇笑,职业级的娇媚,让安德森和一干男警有些恍惚起来。

「艾琳,这儿我看着呢,你回去休息吧,头发这样湿湿的容易头疼。」

约翰回过神来,拿来毛巾上前兜着艾琳湿淋淋的头发一脸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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