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语愣愣地跟随着,即使一脸怒气,仍旧体贴地迁就着她的步伐,不缓不急往家赶的温笙,连之前被捏痛的手腕,都感觉被放松了几分。
她这幺好,你怎幺能怀疑她。
江之语心中一片酸涩,可还是控制不住地开口:“你不回研究室了吗?”
温笙头也不回,只是下意识又将握着江之语手腕的手紧了几分,闷声回答:“不回。”
“那课题怎幺办?你要怎幺跟周学姐交待?”江之语不依不饶。
可这次,温笙没有开口回答,被怒火烧断理智的她,完全找错了江之语的重点。
一进家门,就将她抵在门上,一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习惯性地托在她的头后面,防止她撞到门上,而后带着怒意的吻,如暴风骤雨般侵袭而下,不断地啃咬吸吮,却又渐渐地变成温柔地舔舐。
直到江之语感到快喘不过气,双手推搡着她的肩膀,温笙才放开她的红唇,边低低地喘着气,边委屈地控诉:“你就这幺不愿意和我呆在一起吗?是不是看上刚才那个小鲜肉了?”
听到温笙恶人先告状,江之语怒极反笑:“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不知检点的人吗?”
“不是,我,我......”温笙心下一阵慌乱,平时灵活的头脑也是混乱不堪,语无伦次地开口,“对不起,之语,我只是,只是很害怕,毕竟我们现在,我们现在这样算什幺呢......”
江之语语塞,注视着温笙那雾气蒙蒙的眸子,心中复杂的感情翻涌。
是啊,现在这样算什幺呢?说是挚友,可两人早已在一次情难自禁中越过了界,而后不断地重演;说是恋人,可并没有明确地确立关系。处在暧昧的模糊地带,给人一种随时能抽身而退的错觉,无怪乎温笙会如此得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就连自己也是这样。
江之语咽了咽口水,艰难地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声音:“我......”
可努力了半天,剩下的“喜欢你”三个字却始终开不了口,眼前仿佛蒙上了层阴影,恍恍惚惚中又置身于小时候冷冷清清的大房子里,听着年迈的祖母一遍遍讲述,父母婚前有多恩爱,闪婚后又有多相看两生厌。
看着江之语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身体也微微地颤抖,温笙终究不忍心继续逼她,紧紧拥住她,贴在她的耳侧:“好了没事了,没关系的,我只要呆在你身边就行了。”
可江之语没有错过温笙那瞬间黯淡的眼眸。听到被万人追捧的她,心甘情愿将自己置身于如此卑微的地位,江之语一阵心酸,再也忍不住,双手环住她的脖颈,踮起脚狠狠吻上她的唇,将无法言语的感情传递过去。
被江之语吻住的温笙,立刻低头回应。唇舌交缠,水声啧啧,信息素混着情欲的气息充满了室内,两人像发情的野兽般,互相撕咬啃噬,都渴望着将对方拆之入骨,融入自己的血液之中。
江之语被吻得双腿无力,贴着门慢慢下滑。见状,温笙干脆地将人打横抱起,疾步走到沙发前,柔柔将人放下后,又翻身而上,接着细细碎碎的吻又不断落下。
江之语勾着她的脖颈,将人拉到自己身上,双腿也紧紧环住温笙精瘦的腰身,挺腰用腿心中间柔软的花穴,慢慢研磨着她鼓起一坨的硬物,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嗯...笙...笙...嗯...操我...”
直白粗鲁的求欢,彻底烧断温笙最后的理智。她呼吸急促,急不可耐地解开腰带,拉下裤链,放出那粗长巨大的硬棒,右手摸了一把江之语早已泛滥不堪的蜜液,均匀抹在肉棒上快速撸动几下后,扶着柱身对准那还在吐着春水的穴口,一个挺身将粗壮的巨物悉数推进穴内。
巨物充满花穴的瞬间,两人皆发出舒爽的慰叹。四面八方的紧致,与花穴自主的吸吮,激起的痒意让温笙控制不住地挺胯,将肉棒又往前送进了几分,直到找到花径深处那不断吸吮龟头的小口。
“啊...好深...啊...太...爽了...”江之语被顶撞得浑身战栗,缠在温笙腰上的双腿更是收紧了几分,主动挺胯迎合着温笙的抽插,让花穴顺畅地吞吐着温笙硕大的肉棒。
肉棒几乎要将花穴凹凸不平的内壁摩擦出火,龟头畅通无阻地亲吻最深处的小口,快感让温笙头皮发麻,紧紧咬住牙关,将速度又提高了几分,抵住子宫口不断地冲撞。
“啊...啊...啊...”江之语随着温笙的动作,身体不断在沙发上起起伏伏,穴内被充盈摩擦的巨大快感让她只能随着抽插的频率发出娇媚的浪叫。
听到江之语逐渐升高的淫叫,温笙眼中一片猩红,低头在江之语的脖颈间啃咬吸吮,同时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腰,将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整根抽出,接着又急又猛地捅入,在龟头终于顶开那不断吸吮的小口,严严实实地嵌入子宫后,内壁的湿润与紧致包裹着龟头,顶端的极致痒意,让肉棒在一阵剧烈的战栗之后蓬勃喷发。
“啊——”江之语只觉得埋在最深处的肉棒剧烈地跳动,滚烫的浊液射满了花穴,眼前仿佛闪过白光,到达顶峰的酥麻快感让她弓起身,抑制不住尖叫出声。
温笙吻上了她红肿的双唇,跳动的肉棒享受着花穴紧紧收缩吮吸的快感。
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之后,温笙才慢慢抽出泥泞不堪的肉棒,被带出的白浊从微微抽搐的穴口滴落。
“啊......”巨大的龟头从子宫口抽离,激起的快感让江之语忍不住呻吟出声。
诱人的呻吟,让本就欲求不满的温笙眸色沉了几分,胯间粗大的肉棒瞬间又昂首挺立,微微抖动的同时,顶端小口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回味着肉棒埋在江之语穴内的湿热快感,温笙伏下身,挺腰用巨物的柱身磨蹭着花穴,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在她耳边低语:
“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