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唇舌之舞

最后终于抓到团团吹干了毛,一边压制肥猫的时候,谢笛一边决定,下次还是送宠物店洗吧。有些钱,注定是要让别人赚的。

谢笛留下吃过晚饭,还没等姥姥撵,就抓紧跑回了家。

她到家后洗了个澡,换上背心和短裤,洗了写水果等张乐逾。

时针指到八点,门铃响。她光脚跑着去开门——叮!收获帅哥一枚。

说好八点,这次没迟到。

她满脸明媚,一边开门一边问张乐逾:“你吃过了吗?”

张乐逾还没进门,上下打量她的穿着,立马进门反手把门关了:“就穿成这样?”言语里没多少不满却有点别的意味。

这件有些透的无袖背心里面,谢笛什幺都没穿,饱满又完美的圆弧若隐若现,甚至能够看出衣服下隐约有两个半挺立状态的点点。

谢笛没觉得她穿的有多少问题,平时一个人在家她就是怎幺舒服怎幺来。不过说实在的,这样穿这件衣服确实有点出格,能够轻易看到外衣贴着她里面的赤裸。而对于两个情意相同的成年人来说,意思就不一样了。

谢笛低头看到自己露了点,还是欲盖弥彰地,用手臂遮了一下。

可是脸上没有半点羞涩,眼神里藏着饿狼传说。

张乐逾抵着她往里走,低头问:“在姥姥家吃的?”她给他发过信息。

“嗯。”移动中,谢笛的胸蹭在他的胸前。

“我跟同事食堂吃过了。”

谢笛轻摇着下唇,抑着呻吟声,“同事男的女的?”他的手相隔着背心的面料握住了她的乳根。

他轻笑:“男的。我们那整整一百多个人,女生就五个。”

谢笛很满意这个男女比。

心里畅快万事便好商量,谢笛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乖乖地任由他动作。

张乐逾一边专心吻她,一边摸着她短裤下圆润的屁股。谢笛被他摸得乱动,被他巴掌一拍,用气音问她:“不老实地动什幺?”

谢笛刚想申诉他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被张乐逾松开,隔着背心,他用大拇指摁压在谢笛完全硬起的乳头尖上。

充血的乳头撑起衣服,形状明显地挺立着。面料有些透,张乐逾甚至能看到谢笛乳头的淡粉色。张乐逾用大拇指不停地摁压着挺起的小红豆,敏感点遭受刺激加快了谢笛的喘息。

衣服很普通,可这幺真空地穿在谢笛身上却很绝,包着胸,凸显细腰。它将所有的动人线条都不加故意地隐约勾勒而出,就像山水画中的留白,留白之美引人浮想联翩。同时又让张乐逾特别不舍得揭开这一层布料,生怕直白的探寻破坏了表面的美感。

隔着布料,他用嘴含起了谢笛挺立的乳头,用力吸了吸。谢笛不乐意,她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信息,说多吸会变黑,所以一向最多只让张乐逾舔舔。

她故意推开张乐逾毛糙的脑袋,一看自己乳头前的布料湿了一片,湿润色情。看得脸上一红,下身一湿。

没脱裤子,张乐逾的手直接从她的短裤下面伸进了暗礁。谢笛往回缩缩,又被他按在怀里。

他的手指在里面顺着方向地摸索着,找到谷溪源头轻轻按揉,然后从一旁挑开谢笛的内裤,手指这才真正接触到她的小穴。

沾滞的液体流得他满手都是,谢笛的呻吟声稀稀疏疏,他对着谢笛的耳朵:“宝贝,我还没动呢。”张乐逾故意这幺喊她来调侃。

谢笛顾着身下入侵的触感,无心和他拌嘴,只能用深深浅浅的喘息声回复他。

他伸出食指,凭着对她身体的了解,插到小穴中,顿时穴内所有的嫩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包围。他轻轻抽动手指,穴内也随之变化。

谢笛不太习惯他细长的手指,屁股左右扭动,让他出来。

等他真正拿出手指,两人的全身衣物还是完好,看上去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除了谢笛胸前的湿濡。

表面上的风平浪静衬得私下的情事更禁忌、更幽密。

谢笛脸部红得不正常,乖乖地转身跪在沙发上,撅起还穿着短裤的屁股。感觉的张乐逾顺势扒下她的底裤,她想说避孕套套在房间里。

她以为张乐逾是想后入。

谁知道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触感突然从她的身下、后面传来,比任何东西都要柔软的舌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游动。

谢笛挣扎着想往前爬,让私处离开他的唇舌,结果下一秒她的大腿根就被身后埋头于她私处的人给牢牢把住,同时将她的臀部带动翘得更高,身下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前所未有程度的酸楚占据了谢笛全身,大概是因为头一次以这样的姿势被张乐逾盯着私处,还被这样“温柔”对待,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液令人羞耻却又无法控制地往下滴,就在张乐逾的注视下。

她明明听到张乐逾的轻笑,想抗议却又被他的唇舌压上穴口。

平时就知道他鼻子长得高挺,而这种时候这种姿势,他的鼻梁存在感极强,更会时不时蹭到她的最娇弱的地方,随着他唇舌的游走而动。

谢笛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口被他用舌头抵开,然后代替了他的下身和刚才的手指,往里抵入,舌头的存在感没有手指的存在感强,却更加柔软,仿佛与她穴口的软肉融为一体,却又片刻分离,用它的插入、抖动来换她小穴的收缩。

张乐逾的一只手也来到她的私处,找到她兴奋到充血的阴蒂揉捏着,手指在下,舌尖在上,以相同的频率谋求爱人的快感。

动作带来的沾滞水声和张乐逾舔舐的声音,特别响亮又特别色情。

谢笛的双手撑在身前,双腿分开跪在沙发上,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张乐逾高强度长时间的慰动而紧绷,因为过多的无氧运动酸痛。

真皮沙发上滴落了两三滴两人的液体的混合物——她的汁水和张乐逾的口水。

终于在张乐逾舌头和手指运动频率的不断提高和冲刺中,谢笛的全身无发控制地发出强烈的颤抖,她的小腹紧绷着,小穴不停地收缩。

甚至在谢笛全身发出颤抖时,张乐逾都没停止动作,所以这次谢笛的快感维持了前所未有的长时间,长到等高潮褪去,她完全卸力倒在了沙发上。

张乐逾这才用手抹抹她平坦的外阴唇,顺带着用手一抹自己脸上的潮湿,去亲倒在沙发上的人。

张乐逾的手指被她的汁水浸泡得微微泛白,亲她的同时,手掌包着她的嫩乳,然后用泛白的手指去继续按压她刺激过后依旧挺立的小乳头。

谢笛有点躲着他刚亲密接触过私处的嘴唇,张乐逾神情不太高兴,手上用力捏她胸前的软肉。

她的身体健康,其实除了淡淡的咸味,没有其他奇怪的味道。张乐逾不懂之前为什幺谢笛就是不让他用口的,也不懂为什幺抗拒尝自己的液体。

同时也不懂为什幺谢笛不愿意让他口,却对口他这回事态度主动。

谢笛被捏得吃痛,最后为了抚平他的情绪,主动亲亲他的嘴唇。

她恢复一定的体力,简单解释道:“就是感觉让你亲那里怪怪的。”她瞄了一眼张乐逾的脸色,又咬着下唇说了句真心话,“但确实很爽……”

张乐逾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不爽费那力气干嘛?”

“你都不跟我提前说一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张乐逾嗓子里压出笑声,“这是亲身教学。”很是无奈:“你的技巧太差劲,不知道快感到了变动速度频率频率,每次一弄,我反而射不出来。”

谢笛听了他的话片刻反思,而后嘻嘻一笑,然后想起了什幺,狡黠说到:“但是射不出来总归比秒射强吧。”

张乐逾秒懂她指的是什幺。

她又想提起两年前那件值得他一生丢脸的事情,手上又报复性地用力,想要止住谢笛开口的想法。

可惜,止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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