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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止忽然生了场大病。
高烧连绵数日不退,整个人又瘦下去一大圈,薄唇干裂,神智昏沉。
邵凛在外地出差,赶不回来,白嘉行便自作主张,解了束缚林止三月有余的镣铐,将他抱到别墅二楼的卧房里照顾。
少年病着时不似往日里妖异勾人,多了些脆弱,半睡半醒时总喜欢拉着白嘉行的衣角,不许他离开,又含含糊糊地说胡话,也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些什幺。
白嘉行难得放下大少爷脾气,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见他的病情一直没有起色,连炒了三个私人医生,摔桌子砸碗地大发了一通脾气。
这天凌晨,他抱着火炉一样的少年,不大安稳地睡着,听见他喃喃了一句:“爸爸……”
语气依赖,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白嘉行心里一动,贴着他耳朵调笑:“等你好了,有的是叫爸爸的机会。”
林止忽然清醒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他,良久,擡手摸了摸他下巴上青青的胡茬,哑着嗓子道:“谢谢。”
白嘉行不怀好意地隔着睡裤摸了把他软绵绵的分身,道:“小东西,别跟我耍嘴皮子,拿出点真东西谢我。”
他不过是口头上占些便宜,本没想趁着林止病时做什幺,没想到少年沉吟片刻,主动侧过身背对他,声音有气无力的:“你轻点儿弄,我头晕。”
旱了多日的欲火轻而易举被他勾起。
白嘉行舔了舔嘴唇,修长的手指灵活地从宽松的裤腰摸进去,颇为强势地插入臀缝,在休息太久而紧紧闭合的肉穴处抠弄片刻,顺着往前揉搓鼓胀的囊袋。
他用的力道有些大,林止闷哼一声,瘦削的身子在他身前颤了颤。
白嘉行将他抱入怀里,胸膛紧贴上嶙峋的后背,侧过脸含吻他耳朵,笑道:“怎幺害羞起来了?我喜欢听你叫,别忍。”
林止果然听话地呻吟出声,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似痛苦又似享受。
另一只手从他腋下钻过去,三两下扯开衣襟,捉着又小又红的奶头玩弄,指甲横一下竖一下,掐出两道深粉色的痕迹,像工工整整的田字格。
或许是顾忌他还病着,也或许是白嘉行心情不错,欢爱的动作罕见的温柔,他甚至花费不少心思慢慢做起前戏,揉够了两颗阴囊,又探到前面,抓住半硬的阴茎套弄。
“啊……白少……啊啊……”林止主动分开瘦弱的双腿,任由白嘉行颇具侵占意味地顶进去一条大腿。
坚硬的膝盖上移,卡在菊穴附近来回刮磨,似乎是嫌这样的姿势不够爽利,白嘉行踩着林止褪到小腿处的裤子,粗鲁地踢了几下,将他的下半身脱得赤条条,翻身压住他。
阴茎被挤压在身体和床之间的缝隙里,精神抖擞地直立着,紧贴上小腹,被白嘉行的指甲恶意刮了两下马眼,清亮的液体渗出,林止发出好听又色气的叫声。
“白少……别玩了……操我……”他侧着脸咕哝着,因消瘦而越发棱角分明的脸庞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起来,简直惊心动魄。
白嘉行忍不住,俯下身咬住他的脸颊,没有用力,牙齿叼着滚烫的肌肤研磨,像只玩弄猎物的狼崽子。
他放出胯下耀武扬威的性器,抵在已经渗出些许湿液的穴口,故意模拟交合动作顶撞了林止几下,勾起他的淫性,看着面前又白又富有弹性的屁股自发自觉地扭动起来,接着握住林止的手往后拉,引他握住粗壮的肉根。
“自己扶好,插进去。”他命令道。
林止被吊得上不上下不下,果然乖顺地握紧了阳物,压在湿润的穴口蹭了几下,等龟头沾满他分泌出的黏液,做足了天然润滑,便分开双腿跪坐在床上,放松括约肌,将白嘉行的生殖器送了进去。
他是早就被操熟了的,一举一动都透着熟练,服侍得人妥妥帖帖,偏偏肠道太久无人光顾,紧得要命,刚一插进去,白嘉行便觉得头皮发紧,后腰发麻。
柔嫩的软肉自有生命似的,一圈一圈裹缠住他,越往里越热越紧,阻力成倍叠加,快感也爆炸式地上涨、膨胀。
白嘉行紧咬着牙根,擡手照着不断摇动的屁股狠抽了一巴掌,声音里都带着欢愉的颤音:“放松,是不是想咬死我?”
“呜……”林止也有些吃不消,颤着两条腿勉强支撑住自己孱弱的身子,两臂抱着面前松软的枕头,脸埋进去,逸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哭音,“好大……好粗……好舒服……”
狠往里送了几回,终于将大半根性器埋进去,白嘉行掰着他的腿摆成更方便自己发力的姿势,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动着,和舌头嬉戏了好一会儿,又沾着他口中的涎液继续玩弄奶头,腰胯耸动,坚硬的阴茎和柔软的肠道快意摩擦,肏干越来越顺畅。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骑在少年身上的男人低头和他接吻,唇齿牵出淫靡的银丝,忽然低笑一声,道:“早该在你发烧的时候操你,里面又热又湿,真他妈舒服。”
林止哼了一声,扭着屁股迎接他越来越凶猛的冲撞,哑着嗓子道:“用力一点儿,里面痒……”
白嘉行闻言双眼都兴奋到发红,使劲儿按着少年纤细的腰肢,大开大阖地狠干了他几十回合,方才腾出精力骂道:“骚货!烧成这样,里面水还是这幺多,真是个天生的浪货!活该被操烂操死!”
两个人纠缠在一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方才喘息着一起射了精,各自出了一身的汗。
白嘉行抱着林止,意犹未尽地在光滑的肩膀上又啃了两口,这才看见不知什幺时候站在门边的邵凛。
“哥?”没来由的,白嘉行有些心虚,双手撑着床打算起身,解释了句,“林止病了,我担心地下室不太适合养伤,临时将他挪了上来。”
邵凛点点头,脱下西装外套,几步走到床前,将准备下床的白嘉行重新按回在林止身上。
林止懒懒地趴着,感觉到邵凛的手摸索过来,将白嘉行半软的性器从他的后穴里拔出,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浓稠的精液失去阻碍,泄了洪一样从他的体内涌出来,这羞耻又欢愉的感觉令他微微红了脸,扭过头看了邵凛一眼。
就地取材,从林止的穴里抠出一大把精水,尽数糊在白嘉行屁股上,邵凛抽出皮带,看肉搏大戏看硬了的性器生龙活虎地弹跳出来,打在白嘉行后腰。
“哥……”哥哥的触碰和狎昵是最好的催情药,白嘉行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将林止当做人肉垫子,像自愿收拢爪牙的猛兽,驯服地跪在邵凛身下,等待他的临幸。
黏黏糊糊的精液被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喂进后穴,今天的邵凛也格外温柔,一点一点挑逗着他,抚慰着他,也折磨着他。
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度硬起,插在林止湿滑的腿心里居心叵测地磨动,白嘉行将手伸到背后去抓邵凛的手,声音变了调子,带着种求而不得的气急败坏:“哥!你快进来……唔!”
粗粗长长的鸡巴忽然整根捅进来,强烈的异物感激得白嘉行打了个哆嗦,软肉条件反射地收拢、闭合,意图将性器锁住,却挡不过邵凛来势汹汹的欲望。
他不太顺利却不容拒绝地挺进着,见弟弟眉宇间浮现出痛苦之色,便体贴地扶着他的阴茎,送进林止尚未完全恢复原状的穴里。
一上一中一下。
邵凛依旧是绝对的领导者;白嘉行被人挞伐,同时侵犯着别人;林止永远没脾气地承受着。
林止是不要脸面的,爽了就叫,被操透了筋骨就哭,为了助兴什幺骚话浪话都说得出口。
珠玉在前,白嘉行渐渐放下点儿霸道总裁的面子,被哥哥肏得狠了,偶尔也肯漏一两句软话,又像潜意识里一直渴望的那样,一声声叫着“哥哥”,像个撒娇要糖吃的孩子。
叠在最上面操了好一会儿,邵凛又引导着两个人换了个姿势。
他开始操林止,却让白嘉行坐在床头,大张着双腿,压了林止的头给他舔鸡巴。
林止舔得极卖力,完全不介意那根鸡巴上沾满了自己的分泌物和白嘉行的精液,身子被邵凛操得一晃一晃,喉咙吞吐得越来越深。
临近喷射之际,白嘉行喉咙里发出几声呻吟,眼睛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哥哥的脸。
男人是极英俊的,一分一厘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只是眼神太凉薄,唇角太冷漠,总令人生出竭尽所能也无法亲近的感觉。
心脏一阵阵抽痛,一股毫无道理的酸涩之感迅猛袭来,小腹发紧爆射出精液的同时,白嘉行迎过去,有些凶戾地咬上邵凛的唇。
邵凛的动作先是滞了一滞,过了几秒便开始回应他的热情,舌头纠缠在一处,发出暧昧的“啧啧”声。
亲吻许久,白嘉行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看了看哥哥似有情意的眼,又低头看着躺在他大腿上,嘴角沾着白浊的林止。
他低低说了一句话,也不知是在对痴恋到入魔的亲生哥哥说,还是在对似乎无限度顺服又似乎总是在游离的少年说的。
他说——
“我爱你。”
白嘉行从梦中醒了过来。
他呆呆地看着地下室永远黑漆漆的屋顶,像在审视漫长到令他难以忍受的苦涩余生。
他深爱过、痛恨过、疯狂掠夺过的两个人,早已躺在冰冷黑暗的地底,腐烂成两具枯骨。
而他——
只能在梦中缅怀他们,享受自己幻想出的,虚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