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湉被他玩弄的难以自制,因为没有得到高潮,吐息难耐的擦过他的耳畔,混和着没有被满足的欲念,无师自通的舔弄着他如玉的耳垂。
这种毫无章法的撩拨,更是加重了他的药性。
那玲珑的耳垂在阮湉艳丽的唇瓣中翻滚,娇软的小舌更是调皮的在他耳垂上舔舐,沈煜昭觉得腰腹升起了一阵阵酥麻,眼眸微阖,头向后仰起,而后凶狠的将龙根插了进去,只进了个龙首,便被女孩的私花追着吸吮,夹着他的龙头像是要夹出精水来。
龙根没入花穴,撕开了女孩那层清白的证明,没有了处女膜的阻碍,而后,穴里的花液流的更欢了。阮湉的花穴一口一口的吞着龙根,只恨不得叫那硕大一下子捅进子宫里,现下便喷出浓精灌满小子宫,好让自己得到解脱,登上云端。
虽然小穴努力的吞入龙根,但还是在龙茎进了三分之一的时候遇到了阻碍。
炽热的龟头顶到了瑟缩的宫口,而那小小的宫口从未经历过如此这般的顶弄,颤抖着,期待着,恐惧着。
“操死你好不好?”
完全被蚀骨控制的沈煜昭恶念四起,眸色已经不甚清明,他顶着那小小的宫口,蓄势待发。
女孩没有任何的回复,她被情欲控制的意念,让她不满男人停下动作,于是自己开始在男人身上起伏,浅浅的吞下龙根,再小小的吐一口水浇在男人的阳物上。
体会着她这样骚浪的动作,也不管她是不是个雏儿,沈煜昭不再询问,直直的顶开上了宫口,要闯入另一层极乐。
那小小的宫口痛的瑟缩起来,却还是勉强着张了个小口,等着吞下男人的硕大。
终于,在数十次顶弄之后,那炽热的龙首,终于卡进了女孩儿的宫口。丝绒般质感的宫口紧握着躁动的炽热,爽的男人喟叹一声,当下就忍不住龙精喷薄的冲动。
但是不行,身上的小家伙还没跟他一起共赴云端。
看着女孩儿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沈煜昭放开了动作,在女孩儿腿间大开大合肆意操弄,不多时,跨坐在身上的小姑娘就身子一软,花穴死死的缠上男人的阳物,颤抖着喷出一大波花蜜来。
女孩儿到达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世界上怎幺会有如此的快慰!阮湉只觉得自己好像漂浮于空中,小脸上萦绕着魅色,眼角不由自主的划出几滴眼泪,不多时便把蒙在眼上的绸缎浸湿,顺着腮边滑落了下去,身下的花穴控制不住的往外吐水,浇在男人卡在体内的硕大上。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耳畔只听得男人在她耳边说:“说,想要哥哥操死我!”
“呜呜呜,哥哥,哥哥操死我!要哥哥!呜呜呜!”幼嫩的嗓音夹杂着哭腔,激起男人的兽欲,他咬上女孩儿的唇,伸出左手将女孩儿的双手反剪于身后,右手环上女孩儿的腰,随着他的起伏,压下女孩儿的身子,每一击都直捣花心。
进了,呜,进去了。阮湉贪婪的吞噬着,感觉男人的龙根已经顶到了子宫壁,整根龙根没入,花径严丝合缝的贴合在龙根之上,简直像是为其量身定做。
男人压制不住药性,龙角已经显现,谪仙般的人,如今满脸尽是淫靡。他也感受到顶到了女孩儿的子宫壁,可他已兴奋到极点,只想不管不顾的胡来,也不顾不得身上女孩儿是不是初次承欢。
“呜呜呜,哥哥,还要…还想要!”
女孩儿的话被他吞在唇齿间,他咬紧牙关,狠狠的一顶,便看到女孩儿肚皮上显出浅浅的痕迹,是他的龙根在作孽。
“这可是你自找的!”
抑制不住兽性,男人顶撞在女孩儿的子宫壁上,每一下都是要顶穿的力道。
阮湉咿咿呀呀的喊着:“哥哥,啊,哥哥不要了,呜呜呜…要坏了…”
“哪里要坏了?”忙于顶撞的男人,分出些精力与女孩儿调情。
“嗯…下面…下面要被玩坏了…”
阮湉说的是实话,自从登上高潮之后,男人每一次顶撞都是新的体验,像是在云端被人反复抛起,快意一直蔓延到指尖。
终于,男人一口咬在女孩儿肩膀上,下身持续进犯,数次过后,退到女孩儿的宫口,将存了数万年的龙精,喷薄在子宫里,热烫的浊白混合着女孩儿透明的爱液,竟是将小姑娘的小小子宫都撑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