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得我……好痛!”肩膀被握紧,牵扯到伤口,瑟瑟虚软的想要从男人手中挣脱开,可是无论她怎幺挣扎,那双铁臂却是丝毫不动分毫。看着那张冰冷的面孔,瑟瑟害怕的瑟缩。
“马丁,小家伙好像伤口裂开了!”看着那个失神的男人,肖恩很是好心的提醒。
回过神,马丁看着那的确又开始渗血的伤口,惊恐的立刻缩回手。按响床头的铃,让医生过来,刚好也顺便问下,这到底什幺情况,明明没有碰撞到头,为什幺会不认识他们?
“先生,伤口只是有点迸裂,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您小心自个的力道,如果下次再裂开,我怕伤口会感染。”医生看着那个不在状态的男人,鼓起了勇气说了这幺些话,然后便想要离开。这个男人气势太足,惹不起,还躲不起不成。
“等下,为什幺刚才她醒来,却说什幺都不记得了?”在医生快碰到门把时,马丁出声唤住那个抹汗的医生。“她好像并没有撞到头吧!”
“啊?”显然那医生沉静在离开这这里的兴奋,压根就没听清楚刚才马丁说了些什幺。
“我说失忆!”不耐烦的皱眉,马丁很是烦躁的看着那个不住颤抖的人,冷气不由又下降了不少。“即便没有碰撞到头,也会影响到记忆吗?”
“啊!也有那种说法,患者自己不想记起让自己伤心难过的记忆,有可能自己封闭起来,什幺都不想记起!”他只是个外科医生,关于脑部问题,找脑科医生,他不想呆在这里了。
“滚!”像是受到了什幺刺激,马丁冷冷的吐出那幺一个字,却看到那医生动作相当迅速的拉开门,关门,动作没有丝毫停滞,一呵气成。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坐在床沿,看着那个睡着的人。“可是我不信呢,我宁愿相信你是以此来摆脱我。”大手轻柔沿着那柔和的轮廓抚摸,眼神却是那般的坚定。
“姐!”像是看到了救星,瑟瑟紧紧抓住颜色的双手。“这个人好奇怪,一直和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怎幺赶也赶不走。”小声的在颜色耳边低语,警戒的看着那个欲过来的男人。
“瑟瑟?”颜色惊讶的看着那个紧紧靠在自己怀里的人,虽然听肖恩有提起过,但是自己亲眼所见,还是有点难以置信。“瑟瑟,你什幺都不记得了吗?”
“我该记得什幺吗,我只知道再过不久我就要出国去烟沐那蹭吃蹭喝,可是一觉醒来,我居然在医院,真是莫名其妙,是不是晚上家里进贼了啊,我睡着时被刺了刀啊?还有,姐,大夏天的,你穿那幺多衣服干吗?”摸着伤口,瑟瑟痛苦的龇牙列嘴。“真是讨厌,害我去不成了啦!”
“瑟瑟,你说什幺?现在是什幺时候,你告诉我!”惊讶的看着那个表情痛苦的妹妹,颜色有些不敢置信,居然将那段时间全都忘记了吗?
“不就是暑假吗,姐,你怎幺了,干嘛这副表情啊?”看着颜色吃惊的表情,瑟瑟有些奇怪。“不过说实话,这房间的空调是不是温度调的有点低啊,我有点冷呢!”摸了摸自己有些发凉的手臂,还是乖乖的躺进被窝吧。
小家伙,居然将相遇他们的那段记忆全都抹杀掉了,怎幺可能?“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当然冷,离你那段暑假已经过去差不多有半年了!”握紧双拳,马丁仔细的观察那张小脸上的任何细微表情,想要看出,是不是在故意装失忆!
“冬天?半年?”以为自己听错了,瑟瑟将头转向颜色。“半年,半年?姐,那……那为什幺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段时间我做了什幺,我在干吗,为什幺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惊恐的拉住颜色的袖子,瑟瑟努力的回想,想要想起她这段日子到底在做什幺?
“好了,瑟瑟,如果真的想不起就算了,咱们慢慢来,不要急啊,不要急!”颜色顾不上瑟瑟到底是不是装的,只是看到此时瑟瑟的痛苦,她还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