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鲤一愣,嗤之以鼻道:“他?色中饿鬼,满世界都是他的相好,奴懒得搭理他。”
陆凤仪不觉笑了。回到客栈,夏鲤尝了一口那碗来之不易的杏仁豆腐,十分称赞。要陆凤仪尝尝,陆凤仪不想尝,只看着她吃。小鲤鱼精吃完了豆腐,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打来热水伺候他沐浴。
陆凤仪将她衣服也脱了,抱着一起进了木桶。水哗啦啦漫出来许多,夏鲤搂着他的脖子,漆黑如墨的长发浮在水面上,更衬得一身肌肤雪白晶莹。她将双腿盘在陆凤仪腰间,那物一下便起来了,借着水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挤进花穴,撑开里面层层软肉。
快意上袭,陆凤仪不觉想到四个字,天生尤物。
夏鲤只觉又热又胀,轻轻发出一声呻吟,听得人心痒难抑。陆凤仪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抵在桶壁上,托着她的臀便抽插起来。
他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很认真,好像真的在修炼,一点没有轻佻的神色。夏鲤心念一动,顺着他的脖颈吻到胸前两点,忽然用力一吸,下面使劲夹他的东西。陆凤仪两处受袭,差点精关失守,知道她存心捉弄,一巴掌打在她臀瓣上,声音特别清脆特别响。
夏鲤被打蒙了,呆了片刻才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怒气上涌,从水里站起身指着陆凤仪鼻尖道:“陆凤仪,你个臭道士敢打我!”
这小妖与陆凤仪法力悬殊,平时对他虽然也不甚恭敬,这样嚣张跋扈的姿态还是头一回。陆凤仪也不是真想打她,一时情急失了手,见她这个样子倒愣住了。
夏鲤在水底踹他一脚,又挥起拳头落在他身上,口中道:“叫你打我,叫你打我!”
陆凤仪倒是不介意被她打几下,反正花拳绣腿不疼不痒,但事情才做了一半,便施了个定身法。夏鲤站在那里气得直骂他,陆凤仪觉得很好笑,将她转过来看见白白嫩嫩的臀瓣上鲜明的五指印,摸了摸,又亲了一口。
夏鲤顿时没声了,陆凤仪擡头看着她的脸色,道:“不闹了?”
“臭道士。”这一声比刚才温柔多了,还有些撒娇的意思。
陆凤仪也只能听出是不生气了,意外地发现亲吻能消除她的怒气,像悟出什幺招式一样记在心上。解了定身法,夏鲤换了个姿势,趴在桶沿上,陆凤仪从后面进入她。
水已经凉透了,两人都不在乎,干得热火朝天。
阳具次次经过花心,直捣花房,抽插了千余下,夏鲤头目森森,娇喘不止,两条腿上流的都是淫液。结束后软倒在陆凤仪怀中,陆凤仪施法烘干她与自己,将她抱到床上。夏鲤知道他要去打坐,搂着他不松手,要他陪睡。
陆凤仪便在床上躺下,用被子盖住两人,弹指熄了灯。夏鲤赤着身子,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蹭得人一肚子邪火。
陆凤仪按住她,道:“你不累了?”
夏鲤对着他吹耳朵:“奴还想要。”
这还有什幺好说的,陆凤仪翻身压住她,阳具蹚着前面留下的精水,一入到底。
到了古陵宗辰光大会的前一日,两人来到古陵宗,在山门外遇上蓬莱的孙长老。陆凤仪与他颇为亲近,介绍了夏鲤。孙长老对他能交上女朋友感到很欣慰,拍着他的肩头道:“好孩子,长大了。”
说了两句话,丘天长便亲自迎了出来。他穿了一身绯红色云纱银丝长袍,打扮得十分正式。孙长老一看他,愣了愣,道:“天长,好久不见,你越发像你父亲了。你父亲就爱穿这个色的衣服,方才一晃神,我还以为是他来了。”
丘天长拱手作揖,笑道:“孙长老过奖了,晚辈哪比得上先父?”向陆凤仪和夏鲤道:“陆师弟,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陆凤仪点点头,夏鲤笑道:“听说丘宗主请了不少人来,如此费心,这一次的辰光大会必然十分成功。”
丘天长道:“承夏姑娘吉言。”
四人寒暄几句,正在进山门,段长兴带着段文来了。
“老段,你也来了。”孙长老笑呵呵地打招呼,段长兴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淡淡应了一声。
段文也有些蔫头耷脑的,孙长老道:“小蚊子,你和你师父遇上什幺事了?”
段文正要说,被段长兴扫了一眼,便改口道:“没什幺,孙长老。”
孙长老见段长兴不愿意说,便不问了。
“大家随我来罢。”丘天长领着众人往高处一座重檐歇山的宫殿走去。
丘老夫人正陪着正心门的掌门张显和崂山的志高真人坐在里面闲话,听传话的弟子说蜀山蓬莱崆峒派的客人一并来了,忙都出来迎接。一番礼数毕,进殿又推让一番,才都坐下。
志高真人道:“老段,听说你得了一件细雨楼的兵器,是真的吗?”
一听这话,除了陆凤仪和夏鲤,大家都看向段长兴。段长兴点了点头,眼中有一抹心痛之色。段文因是小辈,和陆夏二人坐在一处,夏鲤听见他叹了声气。
丘老夫人道:“我也一直想要一件细雨楼的兵器,可厌韩雨桑为人,不过有点本事,狂得跟什幺似的。我不理他,段长老,你这件兵器能否让我们看看?”
段长老道:“这个……我没带在身上。”
志高真人道:“好兵器怎幺会不随身带着,老段,别这幺小气嘛。”
段长兴平日好脾气,大家都跟着起哄要看看那细雨楼的兵器,段长兴无可奈何,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诸位,我的天魔琴昨日被一名女子给抢走了。”
“什幺?”举座哗然,段长兴是崆峒派的元婴长老,实力高于在座的大多数人,却叫人夺了兵器,由不得大家不惊讶。
陆凤仪最惊讶,因为他是知道天魔琴的厉害的,对方抢了天魔琴,说明拥有天魔琴的段长兴还不是她的对手。
“段长老,那女子使的什幺兵器?”陆凤仪问道。
段长兴面色更窘,道:“说来实在惭愧,她没使兵器,赤手空拳就把琴抢走了。虽是我没防备,但那女子修为实不在我之下,身手更是了得。”
“岂有此理!”张显一拍桌子,大声道:“崆峒派名门大派,这女子连段长老都敢抢,我们这些小门派赶明儿岂不是要被她打劫光?”
丘天长笑道:“我看张掌门多虑了,这女子端的是识货,知道段长老手里有好东西才去抢,像我们古陵宗什幺宝贝都寻不出来,人家根本懒得来。”
张显一本正经道:“贤侄,不可大意。段长老,你可曾看清那女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