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之垂眸,看她埋在胯下捧着命根殷勤舔弄,滚烫软舌在他肉眼儿上扫来扫去,舔得他一胀再胀,又红了凤眸,伸手抚上她脑袋低语:“真想让他看看你现在模样。”
感觉胯下脑袋怔住,他又笑了声,折扇抵住她额头将她撑起身,伸手用力拍了拍白嫩胸乳:“用这个伺候。”
见她呆愣盯着他,顾行之微微蹩眉:“怎幺,你不会?”
说着折扇一反,夹在她乳沟里上下抽动了一番道:“这招龙游峡谷可是学会了?”
楚靖已是意识不清,盯着他面色潮红点头。
“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顾行之扬唇,重又靠在床头,看她栖身过来,动作笨拙捧着胸峰裹住欲根,连撸动都不会,让他指点了一遍又一遍,方才稍显娴熟撸动伺候他,但他却甚是享受她这手法生涩伺候。
他擅长操纵一切,控制一切,征服一切,白日被她乱了心智,于他来说,已是失了阵场,他何曾有过如此挫败,便是这胯下身子,他也是下了决心的要驯服,为其所用,且物尽其用。
这女人虽是心思玲珑,但到底是年龄尚小经事甚少,在他面前,便显得生嫩多许,她只要转一下眼珠,弯一下眉角,他都能猜出她心中那些要弯弯绕,吃她,是轻而易举之事。
“张嘴,含住它,用力吸,别用舌头顶孔眼,再吸用力一些。”他眯了眼,大手抚着胯下脑袋出声引导。
他出入过的风月之地比她生平见过的都多,那些个花间风流手段,他早已耳熟能详,虽因洁癖未曾与人施展过,但玩儿她,还是得心应手的很。
他射身时,故意从她口中抽出玉茎,葱白玉柱抖动着尽数射在她脸上。
看她紧紧闭着双眸,泛着潮红脸颊淌着他的精华,便是那双漂亮双目,都被白浊糊住,精水落在鼻翼上又滴落唇间,萎靡又淫乱,看得他呼吸不稳。
他擡了手,将她脸上精华抹在乳头上,指尖夹着挺翘乳果捻弄,这对乳儿白而软嫩,他第一次揉捏时,便上了瘾,暗自没少琢磨着让她用这乳儿伺候他,他想得到的,还从没失手过。
看她趴在榻上,失了意识不住厮磨双脚,腿间泛滥成灾淋湿了大片被褥,顾行之笑眉,擡腿将她勾到身前,重又按在胯下:“继续,舔硬它,就给你。”
她口中湿热滚烫,不出半柱香便已将他再度舔硬,且他适才本就未尽兴,两性交欢,是要性器相抵才可达到高潮巅峰。
顾行之闭眸,靠在床头享受她殷勤服侍,这女人口技委实不错,小手还会格外伺候他茎身下玉囊,吸舔含咂,无一不精,但他却甚是不喜她这份娴熟,他将她拉起身,晃了晃湿漉漉玉肉茎:“上来吧。”
楚靖喘了口灼气,意识不清扑过去抱住他,张了双腿扶着玉茎,臀部一沉便套了上去,药物下空寂了许久的水户突然得以充实,这番快感,无以言拟,激得她仰头呻吟出声,擡了臀喘息着发疯似套弄他。
“舒服了?”顾行之勾唇,挺胯上前顶了她一记,直戳得她浪叫出声,身下花穴咕叽作响,心下暗叹这汁水淋淋又滚烫紧致幼穴当真是世间妙物,他该早些破了她才是,算计来算计去,却让他人得了彩头。
他琢磨得心思一沉,冷笑一声,掐住身上摆动腰枝,低声笑语:“这可不行,太粗鲁。”
楚靖恍惚盯着他,身下水谷正是难耐,这般含了一半玉棍动弹不得,快要将她逼疯,她动了动身子,却被他死死掐住。
她已接近崩溃边缘,俯身抱住他细细舔吻,吻他英眉,吻他凤眸,吻他薄唇,又埋在他脖颈间,留恋至极舔舐,她吻得很仔细,温柔得像个贤妻。
当她抖着身子含住他褐头时,他才松了手,用力挺胯喂给她,颠得她心腔一疼,花口洪水横流。
他很长,像柄直直玉如意,偏她穴儿又短浅,那长龙钻进来时快要将她肚子戳破,虽有春药在身,却还是疼得她频频蹩眉,又痛却还想要更多。
她趴他肩头交欢时,迷蒙看到竹榻上澹台莹,她以为他已经出去了,没想到竟一直在室内将她这淫荡模样瞧了全部,楚靖呜咽出声,埋头缓了动作。
顾行之眯了眸,擡手拍了拍她屁股道:“怕被人看?那还流这幺多水,你看你,都将我身子给弄脏了。”
说着坐直身将她放躺在榻上,分开纤腿骑上水谷,耻骨压着穴缝,挺了腰胯一阵猛戳狠凿。
直将她入得哭喊不止,大声浪叫着喷出潮水,他才抽出身,坐在榻上看那大开穴口海浪奔腾,又邪气一笑,握着玉棍堵住穴口,又缓缓抽出,反复来回插堵,直到潮浪水势退去,又挺了身喂进湿淋淋穴道,阳具次次撞进宫口,磨得水道咕叽鸣叫,低头看她脸色潮红呻吟不止,他便不再动作,只将玉茎深入宫道,玉囊紧紧压着腿心盘磨下身。
这番磨穴技巧是楼兰勾院公子哥贯用招数,闲谈风流时,他没少听闻各户公子炫耀艳技,夸口如何睡女人,每每此时他也只是淡然一笑,他从不缺女人,意不在肉体之欢,但若要真刀实枪操干,他的那些技巧,足以玩儿转且满足身下这好奇心颇重的女人,即便她身中媚药,他也能将她喂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