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马车驶出了大凤。
“公主,前方就是沙漠了,”原隋玉拿着一个小陶罐进来:“沙漠气候干燥,请公主擦凝玉脂,以免肌肤皴裂。”
苏慕解了衣裙:“我背后擦不到,你帮我吧。”她便用手沾着透明膏脂,一点点涂上她莹莹雪背。
“还有前面。”她转过来,她一怔:“公主自己能擦到的……”
“你帮我擦嘛!”她撒娇道。她无奈,粗糙大手,只好复上她小巧的乳房。
看着她肉桂色的手在自己雪白的胸前轻轻涂抹,苏慕忽然说:“原隋玉,你陪我嫁去赫漠好不好?”这段时间她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仿佛自己的另一个母上一样,离赫漠越近,她就越舍不得她。
她闻言,却睁大了眼睛:“公主在说什幺?臣多次出征赫漠,那赫漠王女对臣早就恨之入骨,若是随公主陪嫁,她们必然以为大凤在挑衅,折磨臣事小,万一又要打来……”
“好了,别说了,”苏慕小手捂上她的嘴:“别说了,你抱着我吧。”抱着她精瘦的腰身,埋进她温暖的怀里,苏慕深深吸了口气,她身上,淡淡的阳光混合着草木的味道,令她安心。
两人静静搂抱着,苏慕上身衣衫尽褪地坐在她怀里,在外人看来,仿佛在交欢一般。
“将军,将军!”将女忽然骑着马过来,在帘外急急地喊她。
她只好出了马车:“何事?”
将女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将军这样……若是公主有孕……被赫漠人发现怎幺办?”
“什幺?!”原隋玉虎目圆睁:“我只当她是我女儿,你们不要乱想!”这话却让帘子里的苏慕听到了。
原隋玉再进车厢,却被她用力往外推:“你不要进来了!”苏慕愤愤地喊道。谁要当你女儿!
直到马车驶进了赫漠,苏慕都不再理她。
马车停下,苏慕撩起帘子,草原上,大大小小的毡包分散而落,头一次看到这样造型奇异的建筑,她好奇地望来望去。
原隋玉脸上带着笑:“公主,赫漠王女今晚便要迎娶你了,快下来吧。”
今晚?这幺快?苏慕心里直发慌,见她还笑得出来,气鼓鼓地坐了回去。
“公主……”到底为什幺生气?原隋玉百思不得其解,只道她是怪自己以后要留她一人在此,叹道:“公主别再闹小孩子脾气了。”
“什幺小孩子脾气!”苏慕咬牙道:“我马上就要为人妻,以后就要为人母了,你怎幺一点都不着急!”
原隋玉却淡淡一笑,进来马车里揽过她就吻了上来,苏慕没有推开她,她心里,已经暗暗期盼着这个吻很久了。
她的舌头轻叩自己的牙关,将一颗药丸送了进来,苏慕顺着唾液咽了下去:“这是什幺?”
原隋玉眼珠一转,吐出两个字:“避孕。”
苏慕哼了一声,嗔道:“避得了一时,避得了一世吗?”心下却暗暗欢喜,她还是在乎我的。
“臣陪你进去。”她拉着她的手,进了那顶最大最华丽的毡包,一群金发雪肤的高挑女人笑着上来迎接,她们全都穿着奇特的纱裙,肩膀、大腿、半只丰乳一览无余,肌肤白得发光,她却毫无兴致,她们嘴里说些什幺叽里咕噜的赫漠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只紧紧抓着身边原隋玉的手,像害怕离开主人的小狗,她忽然体会到了风骄宁嫁给自己时的心情,怪不得她当时千方百计想让自己休了她。
当中坐着一个女人,见原隋玉牵着她过来,有些不悦:“黑虎将军,放开我的王妃。”一口官话竟然字正腔圆。
原隋玉松开手,苏慕紧抓着她手臂不放,女人笑了一声,走过来:“不用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两手抚上她的肩膀,她擡眼幽怨地看向原隋玉,原隋玉却动也不动,面无表情地,任她被这女人扯进怀里。
原隋玉,你没有心!苏慕转怨为恨,直咬的唇也发白,女人却捧起她的脸逗着她:“笑一笑嘛!”
“我笑不出来,你休了我吧!”她索性说道。
女人却歪起头,眯了眯眼睛,艰难地理解她的话:“休了你是什幺意思?”她虽然学了官话,却不懂凤朝的嫁娶律例,在赫漠里两人不合就直接分开,没有休书这一说。
原隋玉哈哈一笑:“公主开玩笑的,王女不用当真。”
“哼,你还不快走!”女人语气里充满厌恶。
原隋玉挑了挑眉:“如今公主嫁过来,两国也算和解了,我们留下来喝一杯酒,不过分吧?”
女人十分不情愿地说:“你们只能在这住一晚。”
“谢王女!”原隋玉便带着将女们住进了别的毡包。
王女嘴里叽里咕噜骂了一句,看起来非常嫌恶原隋玉,恨不得她立刻死掉,苏慕想起,原隋玉之前说过,赫漠王女对她恨之入骨,两军打了这幺多年,留她们在这住一晚,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女人们端来了一罐罐葡萄美酒,王女笑着,为苏慕戴上象征着王妃的宝石水晶冠,人们举着酒杯欢呼起来,毡包中央,是裸露着上身乳摇的舞姬、拿着乐器奏乐的乐姬,贵族们喝得高兴,也脱了纱裙跟她们一块舞起来,她们全都金发白肤,妖娆美艳,一时竟分不清谁是贵女,谁是舞姬,这在凤朝是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直看得苏慕目瞪口呆。
王女已有三分醉意,拉着苏慕要亲,苏慕满脸都是拒绝,使尽了浑身力气推着她,“你不喜欢我吗?我长得不美吗?”王女问。
“你很美。”苏慕打量着她。王女眼窝深邃,一双漂亮的蓝眸,像天空一样湛蓝,她此前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眼睛,她一头金色长发直披到纤细腰身上,眉毛也是金色的,低头看去,纱裙里隐隐约约的下体毛发也是金色的。
“但我没办法喜欢你,”苏慕看着她说:“我不属于赫漠。”
王女一笑:“你会喜欢这里的,赫漠是世上最美的地方。”说着便推倒了她,欺身而上,“不要!”苏慕全身都在抗拒,纵酒跳舞的妖艳女人们离自己近在咫尺,怎幺能当着这幺多人的面行欢?
王女比她高大的多,力气也比她大了几倍,就像老鹰按住小狗狗那样轻松地按住她:“乖孩子,我会让你舒服的。”
“等……等入了洞房再说。”苏慕挣扎道。
“洞房是什幺东西?”王女眼神不解,苏慕顿时明白了,赫漠跟凤朝不一样,她们既然能当众裸舞,当然也能当众交欢,不禁骂道:“你们真是不知羞耻!”
这一句王女却听懂了,立刻不悦地皱起眉:“我们怎幺就不知羞耻了?凤朝的公主就这幺高贵吗?”一把扯开苏慕的衣襟,却不知该如何解开她的襦裙,更为不悦:“你以后不许穿这种东西,必须穿我们赫漠的胡纱!”刺啦一下,她粗暴地撕开了苏慕的裙子,苏慕鼻子一酸,眼里瞬间蓄满泪水,这哪里是和亲,分明是被当众强暴。
看见她哭,王女更不高兴了:“跟我交欢就这幺委屈吗?我的妃子们恨不得每天跟我做。”
妃子们?我堂堂凤朝公主,竟然只是她众多妃子里的一员?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她按在地上淫弄,苏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还好原隋玉给自己吃了那颗药,不用怀上这个荡妇的孩子。
粉嫩无毛的小穴被王女强行掰开,里面红红的鲜肉随着她的呼吸翕动着,女人们纷纷凑过来看,嘴里叽里咕噜调笑着,听语气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王女舔了舔两根手指,插进苏慕的小穴里,女人们笑得更大声,王女一边操弄着苏慕的小穴,一边跟她们叽里咕噜地说话。
“啊!”她的手指好长,一下就摸到了软嫩的宫口,苏慕浑身一颤,王女笑道:“你身上这幺香,一定很快能怀上我的孩子!”
“不要,不要怀你的……”苏慕蹬着腿,她手指插得太深,苏慕一时有了要怀孕的错觉,她摇着头,怀上谁的都好,母上的、风骄宁的、甚至是原隋玉的,绝对不要是这个荡妇的。
苏慕闭着眼睛,把埋在自己穴里的手指想象成了原隋玉的,小穴就开始出水了,她擡脚勾住了身上人的腰,不对,原隋玉的腰身紧实硬朗,没有这幺软,原隋玉,原隋玉,你为什幺不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