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少糖)

沈斐之摸了摸林青的额头,额头传递的热气不是之前林青发烧时候的热气,她不是发烧而是被人下药了,他的眉头拧成一团,眼神的渗人,唯有语气是温和的:“等一下去医院就好了。”

林青早就忍得难受,那药药效发挥得慢,却磨人,她只觉痒,从花谷一直钻到自己的全身,她怎幺可能等到去医院:“难受,我难受。”

可是他一点也不懂,只听他一直安慰她,还要撑着她往前走,只两步她就不动了。

“怎幺了?忍一忍。我们到医院好不好?”

他极其温柔,但是林青一点也不买账,她难受得紧,腾升的欲望让她彻底崩溃:“好,你不帮我我找别人。”

“你再说一遍!”他低吼,先前他们两走在一起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刚刚林青还靠在那个人的身上,嫉妒犹如藤蔓缠绕着他。

林青更是委屈,不帮她还要凶他:“我找别人。”

“找谁?”他弯腰腰,用头抵住她的额头,那眼神就是警告她,不要再惹怒他。

无法满足的欲望,让她根不能顾及对方在说什幺,所以对方的气势根本对她无用,她只知道他不肯帮她,她吼他:“我找左枢!他...”

她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失重,就被沈斐之扛了起来,两三步就被甩在了床上,是她刚刚躺着的那张床上,她只觉得脖子一痛,沈斐之竟然咬了她一口。

他说:“下次在再我面前提一次他的名字,我就咬死你。”

沈斐之擒住她的嘴唇,带有惩罚性质得咬着她的唇,她被引着张着口去接纳他的怒气,他们唇齿相接,发出清脆的声音,等林青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哄着上半身脱得只剩下内衣,校服的外套垫在她的身下。

沈斐之脱掉上半身,半跪上了床,他用胳膊撑在两边,围着林青,脸对着脸,眼神坚定不容质疑:“后悔也来不及了。”

林青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热,甚至于沈斐之喷过来的热气都是凉的,让她突然清醒了一点,白露的灯昏暗又迷离,恰好能看见对方的一切,又能遮住一部分,她能看见他赤裸的上半身,带有少年的精瘦,他并没有刻意锻炼,但是线条却十分流畅。

他的手绕过来拆开她的胸罩,凉得手掌轻触一下,让她一缩,避开了他探过来询问的眼光,沈斐之见她不应,转而去舔舐她的耳朵,凉气入耳,她发痒得更厉害了,见她起了反应,伸手把她的胸从束缚里面释放出来,她下意识想挡,但是却被他抓住了手:“比之前胖了一点。”

林青的燥得更厉害了,他故意先去摸她腰上的软肉,提醒着她,他还记得浴室的事情,沈斐之的嗓音深沉厉害:“转过头来。”

“不要。”她捂住脸,不敢看他。

他低低嗤笑,不再逗她,把她捂住脸的手拿开,亲了亲她的脸颊,像是在安抚她,又开始亲她的嘴唇,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宣誓领地,他摸着她胸前的软肉,捏成不同的形状,又往下探,越过小腹,终于到达她最难受的地方。

“擡起来。”

她被蛊惑擡起臀部,最终赤裸裸展示在他的面前。

沈斐之也是一个新手,仅有的一次实践也是在一场梦中,他只能凭着本能用手指去揉她的花心,看她的反应,调整他手指的力度和角度,说实话,他已经涨得难受,但是他知道她更难受,他只想帮她先纾解。

她昏昏沉沉被带入另一片天地,小声哼哼,他知道这个力道是对的,维持着,想要帮她攀上巅峰,但是药的后劲比想象还要来的凶,刚开始还挺舒服,后面就越来越难受,她只觉得在隔靴搔痒,抓着他的手就往花穴里带,还要夹住他的手,但是不知道怎幺更舒服,就开始耍赖起来,一双鹿眼已经氤氲了雾气:“斐之,难受,难受。”

沈斐之心疼亲了亲林青的额头,手指去探寻入口,只是轻轻一碰,山涧淙淙流水开始泛滥,他的手指直接探进了花穴之中,她能感受到手指的骨骼,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第二个关节进进出出,她不由得收缩起来。

她没有注意的是,沈斐之被裤子包着的下半身已经顶出一个小山峰起来,他受着酷刑,摸着她幽暗的沟壑,柔软的花壁,欲望越发膨胀起来。

“林青。”他又开始哄她。

她的鼻子发出闷声,染着情欲,像是在撒娇。

“帮我。”

林青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摸到了一个硬物,隔着他的裤子,并不能探寻全貌,只能摸到山丘,只是一碰,他就鼻腔中就喷出了一股热气,让她一下子迷了方向。

听到稀稀疏疏的声音,接着她的手就摸到了粗长的硬物,她被他另一只手带着上上下下,他还不知羞地在她耳边鼓励她:“青青的手,好软。”

没等她应,他又接着去亲她的嘴唇,一下一下,像奖励她一样,而花穴中的手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终于林青受不了,呻吟出来,头脑只觉得一片白光,她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高潮,她的头被一只手压在他的肩膀上,高潮过后她喘着粗气。

“好一点了没有。”

林青只觉得眼睛涌入热潮,她点点头,沈斐之按着她的手也不动了:“好好睡一觉,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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